隻見葉妙雪雙手叉腰,怒目圓睜,那副姿態好似潑婦罵街。
“你不用替葉妙雨說好話!是見錢眼開想攀高枝,搶走了我的未婚夫,非要跟一個殘廢的男人同床共枕。真沒想到如此重口味!”葉妙雪的塗著大紅的膏,說話時一張盆大口看著有些駭人。
李小嫻看見葉妙雨走過來,趕把拽到邊,想要將剛才發生的事告訴。
誰知道,一看見自己的敵人,葉妙雪的氣焰更加囂張,指著的鼻子罵道:“這麽多年你藏得深啊。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慕虛榮的爛貨。平時裝得跟人畜無害的小白兔似的,卻喜歡在背地裏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心機重也就算了,居然還不擇食,主爬上一個殘廢的床。”
聞言,氣到渾哆嗦的李小嫻上前一步,抬起手準備給葉妙雪一個耳,卻被葉妙雨一把拽住了。
李小嫻將懸在半空的手放了下來,極力地瞪著眼睛,厲聲嗬斥:“都說人至賤則無敵,我現在終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葉妙雪,你的無恥程度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背著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男人滾床單,恬不知恥的去當小三,還跑到害人的地盤造謠生事。我看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你這麽賤的人了!”
葉妙雪惡狠狠地瞪了李小嫻一眼,冷笑道:“你和那個心機婊走得那麽近,證明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警告你,在我麵前耀武揚威!自己都不幹淨,還搶著給立貞節牌坊!”
眼瞅著妹妹在不停往自己上潑髒水,還當眾辱的閨,葉妙雨覺得心被撕扯無數的碎片,疼得有些不過氣來。
在葉家當牛做馬這麽多年,難道他們連一點兒尊嚴也不肯給麽?
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克製著心中難以名狀的苦楚,給公司大樓的保安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一個穿製服的保安趕了過來。
“這位小姐不是本公司的員工,麻煩您請出去!”指了指歇斯底裏的葉妙雪,神冷靜地說道。
“別我,自己會走!”葉妙雪厲斥一句,用力甩了一下胳膊,從保安的手中掙出來。
獰笑了一聲,眼神著狠厲,頗為得意地說:“葉妙雨,我就是要撕開你的假麵,讓你敗名裂!哼,你好自為之吧。”
葉妙雪離開的時候,示威般地在辦公室裏狂笑不止。
“呸!”李小嫻著葉妙雪的背影,朝啐了一口,還覺得不夠解氣,又衝揮了揮拳頭。
直到完全消失在視野裏,李小嫻才轉過來,無比氣憤的說:“妙雨,你怎麽能容忍這樣口噴人?趕把這件事告訴傅正南,讓你老公來搞死!”
葉妙雨平靜地著,語氣裏著無可奈何,“唉,加之罪何患無辭,要是老跟這種不講理的人講道理,我們就得累死了。隨去吧,正不怕影子斜,我不會介意。”
李小嫻輕輕哀歎一聲,嗔怪:“你老是容忍這幫王八蛋,不知道該說你是聖母,還是沒心沒肺!”
尷尬地笑了笑,低垂著眼瞼沒再吭聲。
“對了,你不是休假了嘛,今天來公司有事?”
李小嫻的話倒是提醒了,剛才被葉妙雪一攪合,差點兒把正事給忘了。
“我是來請婚假的。小嫻,我先去請假了,一會兒再聊。”
葉妙雨驀地一轉,差點兒撞上迎麵走來的副主管潘影。
“上星期安排的兒牙膏的設計方案,你做好了沒有?”潘影秀眉一蹙,厲聲發問。
點了點頭,趕應道:“出來了,我這就給您看看。”
說罷,走到工位打開電腦,點開了存著設計方案的文件夾。
好詭異,怎麽不見了?
把所有的文件夾都點開看了一圈,卻始終沒有看見設計方案的影子。
“我試試。”李小嫻湊到電腦前麵,使用各種搜索方式,卻仍舊一無所獲。
潘影早就在旁邊等得不耐煩,兩道柳葉眉皺在一起,沒好氣地說:“我告訴你,明天必須出設計方案。今天就算不睡覺也得完,否則你就收拾東西滾蛋吧!”
言畢,冷嗤一聲,驕傲地甩了一下頭,踩著高跟鞋消失在兩人麵前。
“妙雨,你一定是被黑了,要不然怎麽會突然丟失文件。”李小嫻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沒關係,我都記著呢。”故作輕鬆地說完這句話,立即坐下來打開工作件,認真地開始重新編輯。
中午時分。
葉妙雨全神貫注地忙碌著,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設計方案上,竟然連吃飯的事都忘記了。
“妙雨,人是鐵飯是鋼,你先歇會兒吧,吃點兒東西墊墊肚子。”李小嫻實在心疼,將一塊兒披薩塞的手裏。
拿起披薩咬了幾口,正在此時,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見屏幕上顯示的是家裏的電話號碼,急忙按下了接通鍵。
“妙雨,你請個假需要用這麽長時間嗎?怎麽還不回來呀?”傅正南醇厚如同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男人略顯傲的詢問,讓頓覺心中一暖,有人惦記自己的覺可真好。
勾了勾角,笑著回複:“我跟朋友聊一會兒,今天晚點回去。行嗎?”
對方頓了幾秒,貌似心不甘不願地說:“好吧,別回來太晚。”
“知道了。”
掐斷電話後,看見李小嫻正盯著自己,臉上掛著一抹略帶玩味的笑容。
“傅太太,你老公對你不錯的,你又何必這麽辛苦呢!”
葉妙雨自嘲般地苦笑一聲,頗無奈的說:“現在自食其力還被別人脊梁骨呢,要是再不努力不是等於打自己臉麽。”
“唉。”李小嫻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盡管力趕工,還是被迫要在公司加班。用餘瞥了一眼桌上的手機,發現出門太急忘帶充電,手機因為沒電自關機了。
所有同事早在兩個多小時前就離開了,空的辦公室裏隻剩下和李小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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