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年味已經有了,喬橋就開始謀劃著去看煙火,連著搜了好幾天攻略,想找個評價好的地方,最好清淨一點,不要來去的。
今晚又是刷手機刷到眼睛酸,喬橋看表已經十點多了,便上床準備休息了。
剛閉上眼睛,就聽見了‘咚咚’的敲門聲。
這個時間,這個力度,只能是梁季澤。喬橋萬分不願地從被窩裡爬出來,下床給他開門。
“幹嘛?”
梁季澤斜倚著門框,手裡還拿著喬橋的相機,眉眼低垂,一眼看上去還以為在拍時尚大片。
喬橋作勢要關門,男人這才手擋住了:“看在錢的份上,也得裝個歡迎我的樣子吧?”
“什麼意思?”
他把相機拋過來:“看看。”
喬橋將信將疑地接過,翻了兩下,發現梁季澤還真沒騙,裡面全是他的照片,而且為了顯得像‘拍’,還特意選了些非常古怪的角度。
“我可真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梁季澤自嘲道,“像我這樣自己拍自己的,圈裡應該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喬橋喜笑開。
這麼多張,就算一周放出去一張,也夠賣半年的了,要是作得當,搞不好價格還能翻倍!
“嘿嘿,你最好了。”喬橋踮腳在梁季澤臉上吧唧親了一口,“你喲。”
梁季澤表複雜地看了一眼,沒吭聲。
“咦。”喬橋翻到後面,覺得不對勁兒了,“等一下,這張不能拿去賣吧,這、這是照啊。”
再往後翻,居然是一張梁季澤的近距離特寫,喬橋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猛地看到覺眼睛都被閃瞎了。
“哦,這是福利。”梁季澤淡定道,“送給你的,不用謝。”
喬橋角了:“你不怕我給你散播出去?”
“你再往後翻。”
喬橋又往後翻了兩張,發現居然還有自己的照片,就是前幾天被蒙著眼睛時拍下的,至於在幹什麼就更不用說了,反正一眼也不敢多看。
“你拍我!”
梁季澤笑笑:“怎麼拍呢?我可是正大明拍的,只不過那時候你看不見罷了。”
喬橋得雙頰通紅,拽住梁季澤的領:“刪掉!馬上給我刪掉。”
“你自己刪就是,相機在你手裡。”
“你保證沒留底片?”
他又出了那種漫不經心的表:“我就算說沒有底片,你會信嗎?”
喬橋:“……”
好像真的不會信。
“好了,小喬。現在你有我的照片,我有你的照片,我們互相抓著對方的把柄,所以你怕什麼呢?”
“我才不怕,反正沒人認識我,真把照片散播出去也是你倒霉。”
“你舍得嗎?承認吧,我那張拍得很不錯。”梁季澤挑高眉,語氣玩味。
喬橋瞪了他一眼,確實沒法反駁。
那張的近距離特寫實在是……超級。
喬橋甚至覺得如果把這張照片散播出去,搞不好會因為向人間灑下男的恩惠而被封為互聯網菩薩……
“好了,該談正事了。”梁季澤話鋒一轉,他拉了張椅子過來坐下,“你還記得秦慶吧?”
喬橋當然記得,那人是目前最有可能幫秦瑞恢復份的,只不過他要求必須見秦瑞一面,因為這個要求太難辦到,所以就暫時擱置了。
梁季澤慢條斯理道:“我說過幫你想辦法,也確實找到了一個機會。”
喬橋眼前一亮:“真的?”
“嗯,秦瑞現在在宋祁言手裡,想走正規途徑把他帶出來是不可能了,不過看守他的人裡有兩個我很,應該能爭取到一個小時的空檔,足夠秦慶跟秦瑞見面了。”
“太好了,那我們明天就去把秦慶接過來吧!”
“哪兒那麼簡單。”梁季澤搖頭,“那棟房子裡說有十幾個守衛,要等那兩人班到重要位置時才能行,最快也得三天后了。”
喬橋一想,才三天而已,可以接。
“但三天之後,剛好到宋祁言。”梁季澤低聲道,“你要拿出一個足夠讓他信服的理由,讓他跟我換位置。”
喬橋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頓時笑不出來了,小聲道:“不能你去說嗎?比如工作上有事之類的,想提前跟他換換。”
“不行,我們的際圈重合度太高了。”梁季澤搖頭,“宋祁言很敏銳,被他察覺到的話,秦瑞會很危險。”
喬橋咬住下,梁季澤說得沒錯。
這件事如果不能辦得盡量自然,圓潤,即便當時僥幸躲過了,一旦宋祁言發現不對勁兒也會立刻倒過頭去徹查,到時候跟梁季澤,跟秦瑞,誰都跑不掉,甚至還會連累秦慶。
“或者換個時間?”喬橋急切道,“除了那天還有別的機會嗎?”
“我跟那兩個守衛之所以絡,是因為他倆以前是為我效力的,但宋祁言接管後把守衛都換了一遍,馬上就到他們了。”
喬橋覺得有些不妙:“他為什麼要換守衛?”
“誰知道呢?”梁季澤聳肩,“沒人猜得到宋祁言的想法。”
梁季澤走後,喬橋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努力想了各種理由但又被自己一個個否決,直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
起床之後喬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覺無比沮喪。
三天后的窗口期不能錯過,但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宋祁言跟梁季澤換位置?突然提這種要求會不會很突兀?宋祁言肯定會多想吧?
睡眠不足的腦袋一陣陣發痛,喬橋使勁兒敲了兩下,裡面隻傳出空的回聲。
嗚嗚嗚,把周遠川的智商分一半給也行啊!
因為心裡裝著事,早飯也吃得心不在焉,幾次想瞄宋祁言都生生忍住了,就怕被他發現點什麼,但一眼都不看好像又過於刻意……
喬橋就這麼糾結來糾結去,鼓足勇氣抬頭,卻又正好對上宋祁言若有所思的視線。
喬橋:“……”
完了,毀滅吧,他肯定知道了!
喬橋覺自己快被宋祁言弄出創傷後應激綜合癥了,因為有過太多次‘企圖欺騙’然後慘遭懲罰的經歷,對自己能騙過宋祁言這檔事就沒自信。潛意識裡就認定自己會被看穿會失敗,所以才一驚一乍,草木皆兵。
但越是這樣,越會讓事向失控的邊緣。
吃過早飯,宋祁言還有些工作要理,喬橋便跟著他進了書房,窩在沙發裡等他。
不同於梁季澤和周遠川,宋祁言似乎並不執著於一定要把兩人相的這天安排得滿滿當當,大多數時候他都只是讓喬橋像株植一樣陪著他就行了。就像現在,哪怕兩人一上午都不說一句話,只是彼此同一個空間下,對宋祁言來說好像就足夠了。
喬橋也習慣了,一般看宋祁言在忙也會自進發呆神遊狀態,甚至好幾次還睡了過去,到午餐時間才被醒。
但是,今天是有任務的……
喬橋看向宋祁言,男人正認真地伏案工作,戴著一副薄薄的無框眼鏡,一頁一頁地翻閱著文件,房間裡也非常寂靜,只能聽到筆尖在紙張上發出的輕微沙沙聲。
“有心事?”宋祁言冷不丁問道。
喬橋猛地打了個哆嗦,幸虧對方沒抬頭看,否則立刻就會發現的異樣。
“沒……啊不,是有一點。”喬橋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你怎麼知道?”
“你總是看我。”宋祁言繼續在文件上寫著什麼,他的睫很長,垂眼時如羽扇一般,“而早餐時又不敢看我。”
喬橋:“……”
算了,還是毀滅吧,沒什麼好掙扎的了。
對面三路神裝上高地,怎麼贏啊!
“怎麼不說話?”
喬橋滯的大腦艱難地運轉起來,磕磕道:“可能,可能好幾天沒見你了,很想你吧……”
說完,喬橋就想一頭死在地上。
這是扯得什麼爛理由啊!兩個人天天同住一個屋簷下,三天就要‘親熱’一次,然後說因為想他才心事重重?鬼信啊!
別說宋祁言了,但凡智商超過80都能猜到是隨口胡謅的好吧?!
“原來如此。”宋祁言點頭,他將文件推到一邊,示意喬橋坐到他上,“抱歉,我忽視了你的。”
喬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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