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二人一聽這話,頓時心中大凜。
連合修士都要一聲師尊的,莫非這里有大乘修士不?
這璃天界,竟還有大乘修士?
二人對視一眼,均在其眼中看出一駭然之。
璃天界只是當時元界撕裂出去的一個小小空間,其中修煉資源匱乏,能誕生合修士就已經頂天了。
怎麼可能有大乘修士?
“何事?”
就在二人驚疑不定之時,山谷中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這聲音聽不出毫,仿佛是在虛空之中響起,在整個山谷間回不已。
“弟子帶回兩名小友,師尊或許會想著一見。”
中年男子雖面如常,但神間畢恭畢敬。
這令李不凡更加肯定,這山谷中必定有大乘修士。
而與此同時,中年男子一翻手將李不凡的虛靈塔托了出來。
“咦?”
虛空中一道詫異至極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整個山谷如同水面一般無聲無息的泛起一圈圈漣漪。
而三人面前的山壁如同畫卷一般從中間緩緩展開,一片猶如仙境一般的峰林漸漸顯出來。
“帶他們進來。”
“是,弟子遵命。”
隨著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中年男子形一緩緩飛仙境。
李不凡與林月兒二人被錮了形與法力,此刻本無法彈,只得被一力量牽引在中年男子后。
不多時,中年男子帶著二人在一座云霧繚繞的懸崖上落了下來。
懸崖上有一個方圓百丈大小的水池,里面流轉著晶瑩玉,生長著一朵朵散發著七彩蘊的荷花,顯得神異常。
而在玉池后方,一座百丈大小的府依山而建,蔚為壯觀。
這時,十余丈高的府大門在一陣“轟隆隆”聲中緩緩打開。
中年男子神一,抬向府大門走去。
李不凡二人自然懸浮著跟在其后。
進府,一個頗大的大廳出現在眼前。
大廳中間坐著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
老者略顯蒼老,但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但此刻老者的目,完全被中年男子手中托著的虛靈塔所吸引,目閃不已。
“虛靈塔,已經有多年沒有見到了。”
話音落下,中年男子手中的虛靈塔自行飛了出去,落在了老者手中。
老者打量著虛靈塔,眼中滿是追憶的神。
李不凡此時早已目震驚,同時心中有了一猜測。
而林月兒此時目閃,顯然也是震驚不已。
“你們是元界修士吧?”
這時,老者的目終于落在了李不凡二人上,口中緩緩出聲。
那中年男子手中一,出兩道白飛二人腹部。
二人頓時子一松重新獲得對的掌控,同時法力一也恢復了過來。
“見過前輩,晚輩等的確是元界修士。”
李不凡向著老者躬一拜。
即使恢復了自由與法力,但在大乘修士面前,他實在生不出毫的僥幸之心。
林月兒皺了皺秀眉同樣拱手一拜:“晚輩見過前輩。”
“咦?”
不過下一刻,老者看著林月兒的面容忽然輕咦一聲。
“這位小友何名字?”
他面上閃過一驚疑,在深深打量了一番林月兒之后,沉聲開口。
“晚輩林月兒。”
雖然心中大為意外,但林月兒還是低頭回道。
“林月兒,你母親何名字?”
老者微微瞇了瞇雙眼,在問出這一句話時,眼中竟然出一期待之。
“家母林嵐,敢問前輩為何有此一問。”
林月兒此話一出,那老者頓時瞳孔微微一,眼中現出滿是追憶的神。
“林嵐......果然是嗎?”
老者口中喃喃一聲,眼中追憶之更甚。
李不凡與林月兒見此,臉上除了詫異,還是詫異。
“你母親現在何?”
不多時,老者重新看向了林月兒。
“家母現在元界,前輩是否與家母相識?”
林月兒輕吸一口氣,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
“那你母親有沒有跟說過一名做虛靈子的人?”
老者此話一出,不僅是林月兒面容大變,李不凡更是心神巨震。
他心中的猜測,莫非當真是真的?
而林月兒此時用震驚異常的目上下打量了老者一番,“前輩莫非就是虛靈子前輩?”
老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并起走幾步背向二人。
“要說我是虛靈子,也的確不錯,但我現在的份卻赤靈族的供奉太上長老,而且我這副軀已經不是當年那軀了。
“對了,你母親當年與我修為相差不多,現在應該也是大乘修士了吧?”
老者說著緩緩轉過來,用古怪的目看向林月兒。
“回前輩,家母現在仍然是合頂峰修為,雖然幾近嘗試突破,卻始終踏不了大乘期。”
林月兒說著面一愁容。
“哦?是沒有合適的突破瓶頸的丹藥?”
虛靈子詫異。
“不是。”
林月兒搖了搖頭。
“莫非是過不了心魔一關。”
而虛靈子見此神一。
“不是。”
林月兒抬頭看了一眼虛靈子,再次搖了搖頭,但不等虛靈子回話,林月兒再次開口。
“家母有縛神鏈,神魂被縛神鏈所困,修為到了合頂峰便無法突破瓶頸進階大乘。
“晚輩這次進璃天界,就是為了取那斬靈劍幫助母親斬去的縛神鏈。”
“縛神鏈!”
虛靈子一聽這話,頓時面一變,接著便出滿臉的苦笑搖頭不語。
見此一幕,眾人頓詫異。
只有林月兒之中似乎有些猜測,目不轉睛的盯著虛靈子。
虛靈子見了林月兒的表,微微嘆息一聲:
“你母親當年喜歡戴著斗笠,并且發下心魔之誓,誰第一個看過他的真容,誰就要與結為道。
“當年我還在與你一般的化神期時,在一個境中無意中見到了你母親的真容,并且因為一些意外與你母親在一個山之中過了一夜。”
隨著虛靈子的聲音緩緩響起,李不凡頓時心中一跳的看了看林月兒那張驚艷絕倫的臉龐,不由得微微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