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就見朝第二個人緩緩走去。
「咔嚓——」
那人的胳膊被卸了,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嚎。
第三個。
……
所過之,皆是驚恐聲與哭嚎聲一片。
「放……放肆!孟青,我們是錢府的人,你敢……啊……」
剩下的人還想拿錢府老爺說事,也沒能倖免,被孟青一腳碾在手指上。
最終來到錢蕓面前,面無表掃了一眼圍觀者,「聽說過一句話沒有?瘦死的駱駝終究比馬大。孟府現在是沒落了,但只要有我孟青在,定有東山再起的那日。」
煙雨跟雲錦見狀,互看了一眼,都從各自的眼神之中看到的心驚。
「廢,你們……」錢蕓還想說什麼,接到孟青的眼神,瞬間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竟下意識後退一步,跌坐在地上。
「呵呵,原來就這麼點本事。」孟青收斂了氣勢,輕笑一聲,彎腰湊去,了發白的臉,「人最要的,是學會量力而為,有些人,不是你隨便就能惹的。」
說完,再也不看錢蕓一眼,轉進屋。
雲錦跟煙雨兩人站在一旁,誰也沒說話,好像……小姐從相爺去后,就像變了個人似得。
換做以前錢蕓要是敢這樣,絕對會先跟自己慪氣的哭起來,可現在……相府沒落,小姐這樣不知道是好是壞。
以錢蕓的子,這一掌的仇,怕是不能善了了。
……。
屋,孟府門口發生的一切被安坐椅上的人盡收眼底。
許久,才緩緩開口:「是銀針對不對?」
後小廝恭敬低頭,聲音低沉,「確實像是孟皇……孟竹。」
那獨特的氣勢,一如當初在戰場般凌人,若不是當年親經歷,斷不會知曉一個人能有這般巾幗不讓鬚眉。
當初王爺可是對那位讚許有加,只可惜紅易逝……
「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氣質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呢?」
這話,小廝不知道該怎麼接。自從傷不良於行之後,王爺就越發飄忽難定,後來知道那位去了,心就更加是沒個準了。
幸虧段凌淵也不是真箇想讓小廝回答,問完后只徑自看著相府深出神。良久,才笑道:
「有意思。」
……
孟景死得倉促,但有孟青持,喪事還算辦得面。
此時已是隆冬時節,屋檐冰凌分明,煞是好看。
屋,燃著炭火還算暖和,孟青撥了撥蠟燭的蕊心,問道:「雲錦,府中還剩多人?」
「小姐問這做什麼,奴婢會一直陪著您的。」雲錦乖巧一笑,正準備岔開話題,卻聽又道:「明日把那些不想待的都打發了吧,該支銀子的找帳……哦,賬房前日走的。」
聽到這,雲錦鼻子一酸,差點落淚。
「明日你去把賬本拿來,需要支銀子的話便找我。」
孟景雖出生寒門,但還不至於沒錢打發下人。
「是小姐,您早點休息吧。」
孟青上了床,蜷膝抱著,想了想,又道:「你可知兩年前,渝國的皇帝皇后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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