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提前跟警方打好招呼,不然,單憑我們在帝都的影響力,將弄出來應該不問題。”
安嶽癱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可究竟是誰,會這樣陷害呢?”
方陵蓉從始至終都沒想明白,究竟會是誰在針對他們安家。
“還能是誰,當然是林雅那個孽畜。”
安嶽一提到林雅,就氣的不行,他啐了一口,接著說道:
“當初將接來安家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就應該放任一個人在林家自生自滅。”
“那現在要怎麽辦才好啊?監獄的生活條件肯定很差,我擔心在監獄裏苦。”
此刻的方陵蓉完全不想聽到林雅這兩個字,滿腦子都是在監獄苦的安,恨不得自己衝到監獄去替了這樣的苦。
“我再帶幾張支票去警察局一趟吧,我就不相信,這警察局的警長們各個都是兩袖清風的好員。”
安嶽從書房裏拿出幾張巨額支票塞進他的公文包裏,帶上這個包就出了門。
即便屢戰屢敗,他也不能放棄,一定要將安從監獄裏拯救出來。
“警,行行好吧,放了我家兒吧?隻要你放了我兒,我什麽要求都答應你,財富,地位,以及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安嶽一到警局,就直接衝到了局長辦公室,開出厚的條件,隻為將安從監獄中釋放出來。
“安總,您這幾天已經來了警局不下十次了,要不是您為有頭有臉的人,我早就將你給攆出去了。”
局長看著麵前的安嶽,才短短幾天的日子,他就以眼可見的速度變老了。
局長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您要是再這樣,我就要以妨礙公務和涉嫌賄賂罪將您拘留了。”
他將話說得這麽絕,就是為了讓安嶽知難而退,畢竟安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捕,警局這邊自然是不可能放人。
否則,人民又會將警方的威嚴置於何地,將國法置於何地?
可安嶽這次前來,似乎是一定要將安從監獄中帶出來,不論局長勸說也好,拒絕也罷,他都沒有放棄。
“局長,您就放了小吧,這樣也算是雙贏,我達了目的,你也可以小賺一筆。”
安嶽從公文包裏拿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巨額支票,放在桌上。
“安總,既然你如此不配合,也就別怪咱們警局不客氣了。”
局長一臉無奈的看著安嶽,他是在不想得罪這樣的商業巨鱷,可他實在是過於藐視法律,讓他不得已而為之。
“您請回吧。”
局長將話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隻留下了安嶽一個人呆呆坐在辦公室。
他呆呆的看著放在桌上的支票,一不地發著愣。
過了許久,他才站起來,走出了警局。
他走在大街上,手中提著公文包,心中茫然不已,就這樣,他是從警察局步行回了安家。
“老公,你上新聞了。”
安嶽一回到家,方陵蓉就走到門口,看著安嶽魂不守舍的模樣,搖了搖他的,接著問道:
“你究竟做了什麽啊?”
“我怎麽了?”
安嶽到的晃,才回過神來,他看著方陵蓉,有些莫名其妙。
將公文包放下,安嶽坐在沙發上,打開手機,一瞬間,鋪天蓋地的消息朝他湧來。
他愣了一秒,定睛一看。
“安嶽為拯救獄的兒,曾多次賄賂警方未果。”
用紅大字標出來的新聞首頁幾個大字映了他的眼簾。
渾的仿佛凝固一般,他整個人仿佛置冰窖一般,手腳冰涼。
他用抖的手點開這個新聞,果不其然,底下的評論區罵聲一片。
“安家一家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難怪林雅在回了安家之後不到一年就自立門戶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幸虧林雅有實力,可以自己開公司,不然在安家可就危險了…誰知道安家還會用什麽法子折磨。”
“天哪?難道賄賂就能從局子裏出來的嗎?太可怕了。”
“當然不可能啊,不然這件事也不會被出來。”
“安嶽也跟著安一起進局子吧,一家的壞東西。”
安嶽看著對數增長的瀏覽人數,癱坐在沙發上。
如今這件事已經被廣大群眾所知曉,想要救出安恐怕是行不通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恨意,要不是林雅,他們安家會落到如此境地?
既然救不出安,就替安報仇吧。
先擊垮林雅的公司,再擊垮林雅的家人,看到時候林雅這個孽畜還拿什麽跟我鬥。
安嶽通過前幾日林氏集團舉辦的晚宴上海外人士的數量,猜測林氏集團下一步的作應該是開拓海外市場。
既然你想笑開拓海外市場,那我也隻好阻止你了。
安嶽打開手機通訊錄,撥通了一個從來沒有撥通的號碼,這是他很早之前就認識的一個海外公司的負責人。
“喂?安總?”
一個說著不怎麽流利的男聲從電話那響起,他的聲音有些詫異。
之前無數次勸導安嶽開拓海外市場的他都以失敗告終,這次不知道這個安嶽打電話找他所謂何事。
他有預,安嶽此次找他,八是為了討論海外市場的問題。
可在生意場上一向求穩的安嶽並不打算開拓自己尚未踏足的領域,隻想穩穩的盤踞在帝都的金融圈中。
因此,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隻能靜觀其變,先看看安嶽怎麽說。
“合作嗎?我想往你那邊發展發展。”
安嶽靠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酒。
私下裏向來不喝酒的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借酒消愁。
“呦,安總這是想通了?”
這位海外負責的音調一瞬間就揚了起來。
“嗯,明天談談吧?”
安嶽端起麵前的酒杯,抿了一小口。
高濃度的威士忌刺激著舌尖,一苦味一瞬間就充斥著整個口腔,冰涼的順著舌尖緩緩流胃中,所過之都是一陣鑽心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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