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淩風吃完便當過後,稍加休息了一會,又專心投於工作中。
而原本準備吃完飯就打道回家的林雅已經拎著便當盒走到了門口,突然被鄭淩風住。
“等我一小時,待會一起走。”
林雅隻得放下便當盒,百無聊賴地坐在辦公室的沙發玩著手機。
鄭淩風見無聊,期間還書楊明瀟送來一杯咖啡、幾塊餅幹和幾本雜書。
隨意翻了翻書,林雅覺得還是手機更好玩。
林雅換了個奇異的姿勢,趴在沙發上玩手機,倒也樂此不疲。
“叩叩叩!”
突然的敲門聲把認真玩手機的林雅嚇得一哆嗦,手機差點手。
進來的是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戴著一副金眼鏡,相貌平平無奇。
大概是鄭氏集團的某位高管,手裏還拿著一臺平板電腦。
進來的一瞬間對上一雙清澈的鹿眼,一個年齡不大的孩正以一個奇異的姿勢坐著玩手機。
這位高管微微一愣,但見過大世麵的他立馬調整心態,推了推金眼鏡,向林雅微微點頭致意。
林雅微微有些尷尬,調整姿態,端正地坐在沙發上,目盯著剛剛進來的這位高管。
高管繞過林雅坐著的沙發,走向正坐在辦公桌前的鄭淩風。
“鄭總,這是我們公司這個月的支出和收益的明細,請您過目。”
鄭淩風接過他手中的平板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電腦上輕輕。
辦公室陷了一片沉靜之中,隻有鄭淩風的指尖微微敲擊桌麵的聲音。
看完資金報告,鄭淩風將手中的平板電腦放在桌上,目移向這位高管,示意他開始匯報。
他為難地看了一眼林雅,林雅識趣地起,正準備推門出去。
“不用出去,”看著正準備出去的林雅,鄭淩風薄輕啟,“劉主管,直接說就好。”
既然鄭總都開口了,劉主管便也將辦公室的林雅當空氣。
想來可能是鄭總的哪個遠方表妹吧。
畢竟鄭總也不近。
“鄭氏集團本月收益相當可觀,相比上個月漲了50%,是鄭氏有史以來收益最高的一個月。”
話語間帶著一自豪,劉主管看著逐月增長的資金報表,心裏也是說不出的開心。
可鄭淩風卻麵無表,反反複複地看著財務報表,毫無喜。
劉主管後知後覺地察覺到溫度逐漸降低的辦公室,輕輕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鄭總,請問是哪裏有問題嗎?”
劉主管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惹得這位喜怒無常的總裁不高興了。
冷汗浸了他西裝的襯衫,他不敢輕舉妄,隻能站著等待鄭淩風的指正或批評。
“隻有50%的漲幅,有什麽可自豪的。”
鄭淩風冷哼一聲,目移向瑟瑟發抖的劉主管,薄輕啟。
“可是……鄭總,這是我們鄭氏集團有史以來收最高的一次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劉主管不知道鄭淩風是過於凡爾賽還是真的在批評他,一向唯唯諾諾的他忍不住回了一。
似有若無的一聲冷笑回在房間裏,鄭淩風角緩緩上揚。
看來,是時候換個主管了。
不過,在讓他離開之前,給再給他好好上一課。
鄭淩風雙疊,緩緩靠向後的靠背,墨如點漆的眸子看著正坐在一旁沙發上看戲的林雅。
不如來考考這個小丫頭吧。
“50%的收益漲幅究竟是多是,我覺得,林小姐這個大學生都比你這個財務主管要清楚。”
正端著咖啡看戲的林雅手一抖,差點沒把滾燙的咖啡給灑出來。
這就把問題拋給我了?
林雅放下手中的咖啡,微微斂神,正道:“依我之愚見,鄭氏集團在上個月分別開設了新的圖書館,健房,商場,甚至連餐飲業也有所涉獵,上個月其實是貴公司的投資階段,而這個月是貴公司的收益階段,然而這個月的正式營業的利潤卻隻高出了上一個月的50%,因此,鄭總認為50%的收益漲幅還遠遠不夠。”
鄭淩風微微頷首,這小丫頭分析能力倒是強。
林雅見鄭淩風沒有接話,又補充道:“我認為,公司的利潤不僅僅隻是一個數字,更重要的是,數字背後的含義以及每一筆資金的去向。”
如同醍醐灌頂一般,劉主管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問題,看到鄭淩風讚許的目,也是暗暗吃驚。
很見鄭總出這樣的神。
這個孩究竟是誰?竟然對金融市場如此了解!
鄭淩風的手微微支著腦袋,薄輕啟道:
“劉主管,顯然,你的能力有所不足,去各個崗位曆練幾年或許對你的幫助更大,你的職位,我會更加適合的人來頂替上。”
劉主管微微點頭,欣然接了鄭淩風的安排。
確實,連一個大學生都懂的道理,他堂堂財務主管卻看不明白。
或許是該去別的崗位多走走了,而不是每日坐在一隅小小的辦公室裏核算財務報表。
劉主管對著鄭淩風深深鞠了一躬,又對著林雅微微頷首,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鄭淩風安排好了新的財務主管後,了鼻,緩解一下略微有些酸脹的眼睛。
起去架上拿起西裝外套,看著坐在沙發上昏昏睡的林雅,鄭淩風走過去輕輕拍了拍。
“回家了。”
緩緩睜開眼睛,林雅視線被一張俊臉所占據,心髒的節拍突然就了。
林雅微微移開視線,耳已經紅了一片,慌地起,快步走向辦公室門口。
後的鄭淩風看著紅得就快要滴的耳尖,微微一勾,長一邁,跟了上去。
回到鄭家,林雅就鑽回了房間。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七天了,即將離開的林雅居然有些微地不舍。
看著自己圓潤的臉頰和掛在櫃的校服,林雅暗暗下定決心,回學校之後要開始減了。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澡,林雅躺在床上,伴著月和熏香,很快進了夢鄉,度過了鄭家養病的最後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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