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又賺錢又能吃好吃的。
正想著呢,一隻小手抓了抓的袖子。
柳棠溪側頭一看,是舒蘭。
舒蘭睜著大大的眼睛,有些著急地說:“三嬸兒,我吃不到。”
柳棠溪看了一眼舒蘭上厚厚的裳,再看那高高的被裹起來的脖子,頓時笑了起來。
真的是跟個圓球似的。
為了能讓舒蘭吃到,柳棠溪蹲下`子,給弄了弄袖口,又弄了一下領。
很快,舒蘭也吃到了糖葫蘆。
“好好吃啊。”舒蘭笑瞇瞇地說道。
見小孩子們吃得開心,柳棠溪心裏也覺得暖暖的。
李氏一大早就出去了,這會兒正好回來了,見回來了,小孩子們全都跑了過去,爭先恐後給吃糖葫蘆。
“太酸了,不吃,你們自己吃。”李氏笑著說。
“,不酸,很甜,三嬸兒做得可好吃了。”舒蘭聲氣地說道。
“好吃你就多吃幾個。”李氏了孫的頭發。
“嗯。”舒蘭笑瞇瞇地點了點頭,又繼續吃了起來。
不過,扶搖大了一些,不像舒蘭那麽憨傻。
在扶搖的堅持下,李氏還是吃了一口糖葫蘆,吃進去之後,也很是驚喜。
“呀,這個山楂真好吃,沒那麽酸。”
扶搖驕傲地說:“因為是三嬸兒做的,三嬸兒做什麽都好吃。”
李氏聽後笑了笑,說:“對,你三嬸兒做飯好吃。”
聽到這些誇讚,柳棠溪笑了笑。
孩子們正玩兒得開心,在屋裏睡覺的仲行卻突然哭了起來。
柳棠溪連忙回了灶上,忙替換了周氏,讓周氏去哄孩子了。
張氏很快就把過年要用的大件炸好了,柳棠溪準備了一下,開始炸小孩子吃的藕合、、蛋泡、地瓜丸子等等。
所以,在吃完糖葫蘆之後,伯生他們幾個又吃了不丸子。
大人們一上午累得不輕,然而,小孩子們卻開心不已。
吃完一種就站在門口等著第二種,一個個笑得歡快。
聽到他們的笑聲,大人們突然覺得也沒那麽累了。
伯生在臘月二十左右就放假了,衛寒舟卻沒有。
一直等到臘月二十六,衛寒舟才踏著雪回到了家中。
剛到家門口,還沒進去,一個雪球就迎麵扔了過來。
碎掉的雪粒子順著領口掉了服裏,冰冰涼。
他剛想抖落一下,結果運氣差,沒把雪抖落下來不說,粘在頭上的一塊雪還順著領到了裏裏麵。
這雪落在上的覺就如同一把刀子一般,不僅僅是涼的問題了,還有些疼。
好在的溫度很高,幾乎是一瞬間,雪在上融化了。
這可真不算是一種好的驗,衛寒舟蹙了蹙眉。
他低頭拍打了一下`上的雪,正推開門,卻聽裏麵傳來了歡聲笑語。
“哈哈,三嬸兒,你力氣太大了,沒砸到我,從我頭頂飛出去了。”扶搖得意地說道。
柳棠溪衝著翻了個白眼,說:“你怎麽不說自己最近不吃飯,長得太矮了,要不然我也不會砸空了不是。”
最近家裏的好吃的越來越多了,這就導致了一個問題,小孩子們一會兒吃個丸子,一會兒吃一口,等到吃飯的時候就全都飽了,一個個都不吃飯。
扶搖立馬反駁:“我……我才沒有。”
說完,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伯生和舒蘭。
“大哥還沒我長得高呢,舒蘭也沒我長得高。”
伯生抬頭看看扶搖的個子,臉上出來失落的神。
妹妹比他小,卻比他高,他怎麽就不長個兒呢?
瞧著伯生的臉,柳棠溪趕說:“小時候小姑娘比男孩子長得快,等到十來歲了,男孩子個頭兒就開始漲了。”
扶搖是個外向的姑娘,子有些像男孩子。
伯生卻是個向的子,一看他臉上的神,柳棠溪就趕安了,生怕他不開心。
“真的嗎,三嬸兒?”伯生一臉激得問。
柳棠溪點頭,說:“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你。”
李氏剛從廚房出來,聽到這話,笑嗬嗬地說:“是真的,你三叔小時候長得也矮,你堂姑比他小,還比他高一頭,天天他小矮墩兒。後來你三叔突然有一天個子就竄起來了,你看,如今不是比你爹還高點兒麽。所以啊,你別擔心,以後你總會長高的。”
小矮墩兒……
聽到這幾個字,再聯想衛寒舟如今的樣子,柳棠溪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舒蘭一向喜歡衛寒舟,聽到李氏這麽說,立馬說:“三叔才不是小矮墩兒呢,他最高了。”
“是是,你三叔最高了。”李氏笑著說。
站在門外許久的衛寒舟也不知此刻到底是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
“啊?,三叔以前真的這麽矮嗎?”接著,伯生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騙你幹啥,你爺爺也知道,不信你問問他。”說著,李氏看向了剛剛一直站在豬圈附近的衛老三。
衛老三也笑著跟伯生說了起來。
伯生聽後,頓時臉上有了笑容,笑著說:“太好了,那我以後是不是也能像三叔那麽高?”
“會的,以後一定會的。”衛老三肯定地回答。
柳棠溪想,衛老三家裏的人都不矮,張氏更是比李氏還要高一些,伯生想長矮也難啊。
幾個人正說著話呢,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衛二虎的聲音。
“咦,老三,你站這裏幹啥,咋不進去呢?”
衛寒舟斂了斂神,說:“大哥,二哥。”
“看你這樣子,是剛回來?”衛大牛問道。
衛寒舟點頭:“嗯,剛到家。”
“我給你拿著吧,看樣子裏麵有不書。”衛大牛看了一眼衛寒舟手中的包袱說道。
“多謝大哥,不用了,不沉。”衛寒舟拒絕了衛大牛的好意。
“好,進去吧。”衛大牛笑嗬嗬地說道。
說著,衛大牛推開了麵前的門。
一進門,就看到大家都在院子裏站著。
衛大牛和衛二虎沒聽到大家剛剛的談話,所以,進來後,笑著跟眾人聊了起來。
聊了幾句後,衛老三問:“幹完活兒了?”
衛大牛點頭:“嗯,幹完了,年前碼頭停了,等過了十五再去。”
衛老三笑著說:“嗯,累了一整年了,是該好好歇著了。”
“還好,倒不怎麽累。”衛大牛說。
說了幾句之後,衛老三看向了站在最後的衛寒舟,說:“老三也回來了?”
“嗯,學裏放假了。”
由於衛大牛和衛二虎大家天天都能見著,所以關注就了一些。衛寒舟一個月才回家一次,李氏的目自然更多地放在了小兒子上。
這一看之下,發現了端倪。
“咦,老三,你這服怎麽了?頭發上也有點水。今日一大早雪不就停了麽,難不縣城還在下?”李氏說出來自己的疑。
聽到這話,衛寒舟抬眼,越過李氏和衛老三,看向了站在最後麵的柳棠溪。從剛剛的對話中,他得知雪球是柳棠溪扔的。
自從剛剛李氏說了衛寒舟的外號,柳棠溪對衛寒舟就多了一層了解,衛寒舟高冷的形象也一步步在心中坍塌。
如今見他突然出現了,柳棠溪更是盯著他在幻想他小時候跟伯生一樣是個小矮墩子的形象。①思①兔①網①
一想,柳棠溪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以為自己的小作不明顯的,而且還藏在了人後,然而,不知怎的,還是被衛寒舟發現了。
見衛寒舟看過來,柳棠溪立馬捂住了,掩飾自己在笑的事實。
瞧著柳棠溪的表現,衛寒舟微微瞇了瞇眼,不鹹不淡地說:“縣城也是今早就停了雪。”
“那你這是咋弄的?莫非是摔了一跤?”說到這裏,李氏立馬連忙上前去仔細盯著兒子看了起來,“你說說你,這麽大人了,砸還這麽不小心。”
“沒有,兒子沒摔跤。”衛寒舟否認,說著,又看了柳棠溪一眼,補充了一句,“就是剛剛有孩子在打雪仗,不小心被打到了。”
瞧著衛寒舟別有深意的眼神,柳棠溪心裏突然咯噔一下。
這狗男人做事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既然在看,定然是在暗示這事兒跟有關。
想到自己剛剛扔出去的那個雪球,再想到衛寒舟似乎在門外站了有一會兒了,柳棠溪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拿布一吧,別染了風寒。”說完,李氏又改了口,“要不直接換件裳吧,你這一路回來在外麵也沾了不灰。”
“好,兒子這就去。”
說完,再看了柳棠溪一眼之後,衛寒舟轉回屋去了。
“老大老二也回屋歇一會兒吧,一會兒吃飯你們。”
“哎,好的,娘。”
今日是張氏和周氏做飯,用不著柳棠溪。
幾個小孩子都跟著他們自己的爹爹去了屋裏,衛老三和李氏也回了堂屋。
原本熱鬧的院子一下子變得空空的。
柳棠溪無所事事,想了想,朝著自己那屋走去。
衛寒舟剛進屋,正準備了外套換一件裳,房門就再次被打開了。
柳棠溪沒想到衛寒舟作這麽快,不過是愣了一會兒神,他就已經作利落地把外掉了。
衛寒舟也沒料到柳棠溪會跟進來。
他在家待得時間一向不長,而且,也沒有門的習慣。
就這樣,衛寒舟著裏,領口微微敞開,轉看向了站在門口發呆的柳棠溪。
柳棠溪隻是覺得衛寒舟的作太快了一些,以為他還在找裳,沒想到這麽快就了外麵厚厚的裳。倒沒覺得看到了什麽不能看的。連著上的男明星都經常在網上看到,像衛寒舟這樣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自然沒覺得不能看。
而且,發現衛寒舟雖然天天隻知道讀書,但材還不錯。
想到他每日早上都去爬上,還會下地幹活兒,想必沒運。
可衛寒舟不同,他跟柳棠溪的教育不太一樣。
對於柳棠溪的出現,他很意外,也有些惱怒。
“關門。”衛寒舟冷冷地說道。
這態度很明顯,是在下逐客令了。
柳棠溪先是被冰了一下,接著,突然覺得這一幕好生悉。上次衛寒舟回來忘記關門,也這般嫌棄地說過他。
想到自己上次對他的態度,再想到剛剛自己那個雪球應該是砸到了衛寒舟,柳棠溪覺得衛寒舟的臉也不算太冷,態度也不算太差。
是的錯。
無意間把衛寒舟的裳弄了。
而且,此刻衛寒舟隻穿了裏,想必此刻非常冷。於是,柳棠溪臉上帶了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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