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終于有了一線索,不想卻被玉氏一族的人盯上,他們對我百般追殺,我終是不敵他們,重傷險死,可我到底命大沒死,既然如今有心見到了圣者,便請圣者為我蘇家沉冤得雪,二十年,用以窺測,應該不會太遠吧?”
最后,還確認似的問。
圣者點頭,“二十年,窺天鏡可以窺測。”
“不可能……”
大約此刻唯有玉尊者,還在抵死頑抗吧,但是他又不敢出毫破綻,只能強撐著一張面皮。
“玉尊者說不可能嗎?那就當眾測一測,”蘇寒更是當眾毫不猶豫,撕下了他的臉皮。
“玉芝,你敢嗎?不敢就是心虛。”
蘇寒故意言語相激。
玉尊者一下明悟,是啊,肯定是蘇寒這廝詐他的,當年他明明記得,那先飛花夫人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活。
冒牌貨,肯定是冒牌貨,他若不敢,反而是讓圣者徹底疑心他了呀。
“好,好,測便測,我不怕你。”
玉尊者徹底豁了出去,而東海王與幾個尊者,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因為他們也不太知道真相啊。
而此刻恐怕除了蘇寒蘇這對兄妹,沒有人知道真相了。
“圣者,請窺天鏡,”玉尊者還自己說了一句。
后白石山眾人,再次瞪大了眼,準備吃下一波大瓜,同時心里好奇,這窺天鏡是個啥呀。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圣者緩緩抬起一只手掌,原來窺天鏡竟是他的掌心嗎?
因為他的掌心,此刻真有一道白的芒出,正好落在了‘蘇’的上。
‘蘇’一不,很快,‘蘇’的旁,出現了一道影,影中有景匆匆而過。
竟是……二十年,飛花夫人遭遇追殺時候的畫面?
白石山眾人的,登時能吞下蛋了,這都能看,他們終于相信,東海可能真的有神仙了。
所有人都在盯著那畫面,玉尊者的臉,則越來越黑了,因為他有了不好的預。
終于,畫面中定格在了一片荒山野嶺,因為剛才的影,竟是飛花夫人在逃跑,可惜跑的再快,奈何懷六甲,也跑不過后的人。
最終只好停下腳步,有些決然的道:“……你雖然不說話,但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你是東海玉氏一族的人對吧?當年你們對我蘇氏一族,已經趕盡殺絕了,如今獨剩我一人,你們也不肯放過嗎?不惜遠渡重洋……我竟不知道,我的命居然這麼值錢嗎?”
“這是的聲音,沒錯。”
這次,百里初終于無比確認的道,面上的激也是一覽無余,可惜當時他不在邊,已經不知被追殺多久了。
而畫面中的蘇,應該已經傷了,有力竭的意思。
那人也覺的蘇必死了,模糊的臉上,才終于出滿意的微笑,“既然已經手了,自然不能放過你這個網之魚,畢竟斬草不除,吹風吹又聲,拿命來吧,怪只怪,你蘇氏一族不該相信天……”
說完,那人就沖了上來,畫面開始劇烈晃,他們雙方在打斗。
蘇雖說武功獨步天下,但這獨步天下,也僅僅只是限于白石山和這片土地。
天資再好,也懷六甲,在這個人的攻殺之后開始節節敗退。
而這個人開始的時候,還在藏自己的招數,可戰到最后,也許是要絕殺了,也許是覺的蘇不足為懼了,竟是暴出了自己本來的功法。
正是玉家的。
“玉尊者,你還有什麼解釋的?”
圣者一眼就認出,這人使用的功法,就是玉氏一族的,關鍵,這人的實力,和臉上的模糊,已經說明,蘇氏一脈的死,與東海這邊不開關系。
玉尊者自然首當其沖,其他人就肯定無辜嗎?
其他幾個尊者,此刻都安安靜靜的,乖的一匹,不敢說話。
“玉芝,圣者跟你說話呢?啞了嗎?”
蘇寒冰冷一笑,與此同時,圣者手中的窺天鏡已經收了。
誰知這個時候,玉尊者也還沒說話呢,白石山這邊,一直沉默的慕流云卻忽然上前。
道:“圣者,既然已經請了窺天鏡,不如也窺測一下我的,當年我也被東海的人所傷,我懷疑便是是玉氏一族的人,只因我機緣巧合之下,修習了齊家的功法,他便以為我是齊家人,對我痛下殺手,也幸虧我命大。”
慕流云能說出這樣的話,孟青瑤一點都不意外。
雖說東海高手,深不可測,但白石山群雄不爭饅頭爭口氣,總要給自己一個分明。
圣者聞言,竟是二話不說,再次抬手請出窺天鏡,照在了慕流云的上。
慕流云的盼也出現了影,真是他孤前往飛花宮的路上,巧遇了一個面目模糊的人。
那人甚至都沒跟他廢話,直接就殺了上來。
大概也真的是沒把慕流云放在眼里,出手就暴了玉氏一族的路數。
見此,玉尊者就差一屁坐在地上了,這何止是證據確鑿啊,簡直是明明白白的。
慕流云窺測完之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多年前的拿一口氣,終于還是出來了。
他側目著玉尊者,道:“你或許本不認識我這種無名小卒,但你手下的一個臨時決定,卻是害了我半生。”
如今,你也常常這敗名裂的滋味吧,說完,慕流云轉才走回來。
玉尊者剛才還義正言辭的表,此刻已經徹底夸了,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玉尊者,你還有何話要說?”
圣者再次下了最后通牒,但是明顯,帶著含的怒意。
“我我我……”玉尊者一時啞口無言。
“既然你說不出別的話,那就按我之前的意思吧,你這人頭,是自己摘了,還是我來手?”
圣者幽冷的問。
“不……”
“圣者饒命。”
這下一直站在玉尊者后的玉染月,也不能淡定了,看樣子,圣者竟是來真的。
大步上前,行了一禮道:“圣者,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饒我父親一命,你可廢去他的修為,只求留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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