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月聞言,臉變的立刻微妙起來,或許做的最錯的事,便是在他面前撒謊吧。
但既然已經說了,那便不會輕易更改,所以沉默了。
反正在玉染月的心里,無論如何,他都是找不到那個人了,就算找到……
……
另一面的白石山眾人,上岸后,眾人難免又湊在一起代了一句。
而代的容,無非是盡快以最快的速度,將那些白石的鑰匙碎片湊齊,最麻煩的禹家碎片。
就是挖地三尺要必然要找到。
至于海上的這條大船,人家暫時沒有下船的打算,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只派人在此守著。
幾方勢力的人,才四散而去,去做自己的事。
赫連家似乎也無心在搭理東海的人了,聽聞東海的大船已經停在了白石山,第一時間便猜到了對方的來意。
連夜就把那鑰匙碎片送到了玉衡城,孟青瑤與君玄澈的手中。
而送東西的人,剛好是赫連章,孟青瑤便忍不住打趣了一句,“你們當真是害怕東海的人呀,這麼積極的就把鑰匙送來了?”
赫連章冷冷一哼,怪氣的道:“小丫頭,這話是你說的,我當沒聽見,若是旁人,我不打死他才怪,怕?我們會怕,只是不想與他們多做糾纏罷了。”
于是孟青瑤來了興趣。
“為何,他們當年離開的時候,對你們做了什麼嗎?”
“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畢竟年代太久遠了,我們只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覺的你們和那些東海來的人,能謀到一塊去?”
這話到是沒說錯。
“不能,不過你還沒見過東海的人,如何下判斷的?”
“不用見,想也想得出來,如今東西送到了,別來煩我們赫連家,”說完,赫連章才匆匆的走了。
當年赫連家與齊家都是東海留下的家族。
說留下是好聽,說拋棄,似乎更恰當,赫連家也是發夢也沒想到,東海的人還能回來。
三日后,慕家的,宇文家的鑰匙也都送了過來,加上北國之前送來的,剛好五塊。
湊在一起,勉強能看出,是一個圓形的青銅樣式。
“還差禹家與焚天城的……”
宇文上清憂慮的說著。
君玄澈則道:“焚天城那邊不難,我會派人前去說項,禹家這個,就勞諸位繼續尋找了。”
“二公子似乎與焚天城的關系,不一般啊?”宇文上清忍不住道。
似乎已經不止一次,焚天城的人對君玄澈示好了,實在惹人注意。
對此,君玄澈本不在意了,只道:“宇文家主覺的不一般就不一般吧。”
不不的回答,反而讓宇文上清不知說什麼了,隨即暗道自己不清楚,都這種時候還在想這些問題。
說句不好聽的,如今是整個白石山共存亡的時刻了。
兩日后,焚天城那邊的鑰匙碎片也被送來了,只是孟青瑤依舊心里有點好奇。
問君玄澈:“你焚天城的師父,到了如今都不出關嗎?”
在不出關,怕是等下次出關的時候,整個白石山已經快沒了。
君玄澈想了想,其實他也是想了很多年都沒想明白的問題,只道:“他這麼做,應該有他自己的道理。”
其實更多人都懷疑,那神的焚天城主,其實已經死了。
所有鑰匙已經湊齊,第二日,東海的那條大船上,便派來派來了使者,正是那日給他們引路的鳴鸞使者。
這年輕人看著笑瞇瞇的,誰知心里裝著什麼,他看著桌子上的鑰匙,半天才沉道:“了一枚?”
百里初挑眉,“那日不是說了,禹家突然覆滅,那東西便下落不明了,找起來會比較麻煩,白石山的所有勢力,幾乎都在一同努力尋找,當然,我等凡夫俗子,可能力量有限,不如,請東海的諸位大能出手,想來不出一日就能湊齊。”
這高帽子帶到的。
令對方頗為的不舒服,可也說不出別的,只笑道:“城主所言,我會如實回稟的,還有,五日后,東海王與四位尊者將駕臨玉衡城,往城主早些做準備。”
他們竟然要來。
“自然。”
百里初笑的不冷不熱,估計心里也是無限MMP。
這幾個東海人不好伺候不說,誰知會不會惹出別的麻煩,而百里初的這個猜想,也是完全正確的。
之前說,東海的人會協助尋找禹家的鑰匙碎片,所謂協助手段,便是找到那些,四散逃竄的禹家弟子。
喂他們吃下一種藥,一旦藥吃下,便等同喪失了魂魄,事無巨細的會將自己所有的都代出來。
待代完,藥效過了,那人基本也廢了。
可饒是如此手段,竟也沒問出了個什麼來,唯一線索,只剩下了那日救走禹戰的神人上了。
而那神人,除了百里初和孟青瑤君玄澈他們,旁人并不知道其份。
所以也了一樁懸案。
五日后,東海王與四位尊者正式玉衡城,這消息之前并沒有刻意宣揚,可依舊還是有消息出,導致不玉衡城百姓,好奇出來觀看。
“哇,快看,這就是東海來的仙人嗎?”
“他們好漂亮啊,仙氣飄飄的……”
“仙人仙人,收我為徒可好……”
一群孩,以為是真的見到了傳說中的仙人,一路好奇的追著華麗的大馬車。
一面追一面嬉笑。
也不知是不是車上的尊者煩了,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手段,一個孩追著追著就沒聲音了。
呆呆木木的站在原地,等他們的父母過來查看的時候,發現懷中的孩子已經沒了知覺。
“天哪,怎麼回事……”
父母也不知因由,便嚎啕大哭了起來,幾個天真的孩,轉眼的功夫竟是都沒了。
車上的人淡淡一哼。
有人暗中看出了不對,拉著自己邊的親友,便快速的退開了。
之前還迎接仙人,如今卻如規避蛇蝎一般。
若是過去,哪個不長眼的敢在玉衡城當街行兇,那是要付出代價的,然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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