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孟亭邁出那一步的關鍵所在,若是當真除了孟青瑤,從此以后,相信會前途一片明。
“姑姑,我一直都想知道,我母親到底是什麼人?”
回到自己的房間。
撇開眾人,孟玉珠方才有機會拉住王氏的手,認真的問,之前一直就知道,母親從小就有事瞞著。
但至于什麼事,們從不肯告訴。
明明爹爹那麼母親,可母親卻總是不愿來京城與爹爹團聚。
然而今日方才意識到,母親的份可能不簡單,知道的消息太多了,而那日的刺殺與救駕。
其實說白了,便是一場母親暗中主導的戲。
給鋪路的戲。
早知母親有如此神通,之前又何苦那麼多的苦,想想便覺的難過,不過又有些興。
但有些話,王氏卻是不敢說,只拉著孟玉珠的手道:“你現在還不能知道,你只需要記住,你不是一個人在跟那些人斗,還有,大小姐曾代過,等什麼時候你足夠強大了,可以幫到了,自會來京城。”
“當真?”
孟玉珠出激之。
太想念母親了,可母親卻極來看。
“那我如何才算能幫到母親?”
王氏想了想,道:“嫁給太子殿下,如何?”
孟玉珠面上一頓,有些為難道:“可我心中想嫁的人是七皇爺,最好能殺了孟青瑤,取而代之,姑姑,既然母親有如此本事,不如幫我殺了孟青瑤?”
“我知道你恨。”
王氏也恨孟青瑤,可到底比孟玉珠忍得住,嘆了口氣,“七皇爺為人深不可測,你縱然嫁給他,怕是也做不了什麼,到不如太子來的穩妥一些。”
“可是……”
“當然,你可以試試,”王氏終究不忍孟玉珠失,只是試試你才知道什麼,知難而退。
……
與此同時的皇宮。
蘭貴妃邊的侍太監回去復命的時候,自然也將在孟府的所見所聞,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蘭貴妃。
當聽到,孟青瑤諷刺是妃妾的時候。
蘭貴妃抖手就掀翻了面前,奉茶宮手中的托盤,嘩啦的巨響,登時殿的所有奴婢太監。
嚇的紛紛跪地不起。
蘭貴妃這些年在宮里風,那孟青瑤當真是吃了豹子膽,才口出狂言。
“妃這是怎麼了?”
剛好文德帝過來,便看到了蘭貴妃大發雌威的一面,臉上出幾分好奇,又古怪的笑。
蘭貴妃平日盛氣凌人慣了,深知對付男人的手段,更明白文德帝的心中所想。
平日越是答不理,文德帝便對越發的寵。
此刻亦是如此。
蘭貴妃垂淚撇過頭去,道:“陛下恕罪,臣妾無事,今日臣妾子不適,便不能侍奉陛下了。”
“妃,這到底怎麼回事?”
文德帝果然臉一變,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蘭貴妃自然不會說,到是一旁的婢,使了使臉,那復命的太監,這才巍巍,將今日的事,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這孟青瑤越發的膽大妄為了。”
“那陛下還封了做郡主?臣妾這前腳才給那孟家養,求了個縣主,七皇爺就迫不及待的給孟青瑤求了郡主,也怪我不識抬舉,怒了那孟大小姐。”
蘭貴妃怪氣的說了一句,但潛臺詞,文德帝卻是清楚明白的。
常年寡素,幾乎沒什麼喜好的君玄澈,還是頭一次,對一個子如此上心,就是當年的蘭貴妃,也沒此殊榮。
文德帝以為,當年的君玄澈對蘭貴妃,已經是喜歡了。
而他也是因為君玄澈喜歡,要與他爭一口氣,才下令讓蘭貴妃宮,原以為是一場棒打鴛鴦的好戲。
誰知,君玄澈對此竟是沒有毫反應。
而當年的蘭貴妃,也算看明白了君玄澈的心,也不知是故意激他,還是怎麼的,就答應了宮。
文德帝以為奪了他的所,最后發現,也不過如此。
至于之后對蘭貴妃的寵,自然也有自己的手段。
同時,他也要讓天下人看看,君玄澈在意的人,最后還不是承歡在他的下,哪怕……君玄澈可能真的就沒在意過。
而如今。
君玄澈對孟青瑤的好,卻是實實在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看來,他是應該做些什麼了。
“陛下想什麼呢?”
蘭貴妃看了看文德帝,到底是侍奉多年,多也知道了幾分意思,便知的目的達到了。
“自然是想妃了?”
文德帝面上出幾分別有味道的笑意,旁人自然知道什麼意思,奴婢侍們,嚇的紛紛退下。
雖說文德帝年輕時也算樣貌堂堂,就算人到中年,依舊保持有幾分風姿,可惜站在傾國傾城的蘭貴妃面前。
依舊給人一種,鮮花了牛糞的覺。
蘭貴妃雖始終一副半推半就,可當抬眸的時候,不遠的鏡子里,還是照出了眼底的厭惡之。
每每這種時候,都恨死了君玄澈。
當年為什麼他就不肯為一次,哪怕只是看在長輩的面子上,為抗命一次!
哪怕他表出一的意愿,又何至于此。
恨君玄澈,可也深著君玄澈,這是一種極度矛盾的緒。
……
上午的艷高照。
孟青瑤到七皇爺府的時候,上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君玄澈自然也在等。
說來,今日這郡主求的的確倉促。
“為何要給我求這名位?”
孟青瑤心中明知答案,可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君玄澈此刻坐在府的湖邊,一面喝茶,一面垂釣,輕瞥了一眼道:“不高興?”
“高興的很呢,而且還是及時雨,不然我當時就要給孟玉珠下跪叩拜了,皇爺,你待我真好。”
孟青瑤立刻出一副喜笑開的表。
這轉變的必要太快好不好,君玄澈看著只輕輕一笑,將垂釣的魚鉤丟到一旁,因為此刻他心里只有孟青瑤。
“不過我比較好奇,陛下那麼不喜你,怎麼會全你的相求?”
君玄澈道:“因為他想要的東西更多,不過是換了一下罷了。”
“用什麼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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