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琪檢查了一下皇上太後送過來的東西,發現裏麵還真是什麽都有,不過比較無語的是,這些明明可以等他們回京之後再賞,不明白為何一定要這個時候送到關北來。
等明年他們回去的時候又要大包小包的帶上,真是不夠麻煩的。
跟端王說起來的時候,他沉默了一會兒道:“皇兄高興,就想要第一時間表達出來。”
沈琪:……好吧,上位者的心態,有錢,任!
又檢查尚書府送過來的東西,長命鎖,手環腳環,一些小孩子的小裳,小鞋子,有新有舊,就算是舊的也都是洗的幹幹淨淨,疊的整整齊齊的,布料也都是好布料,起來十分,一看就知道這是特意留下的。
民間有小孩子穿舊的習俗,估計這些都是二嫂給準備的,因為的孩子是剛出生不久的,當時沈琪還派人送了禮回去。
拿著那些小裳沈琪一時有些慨,翻檢了一套出來準備給小乖穿上,端王看著就有些嫌棄,“為何要給穿舊?”
沈琪笑,“這是民間習俗,說給孩子穿舊保健康。”知道其實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舊服一般都比較不會傷害嬰兒的皮是一個方麵,另外一個方麵就是,適度的清潔,給孩子穿舊睡舊床其實更有利於孩子的健康,增加孩子的免疫力,過度潔癖反而不利於嬰兒的健康長。
聽到沈琪的話,端王看著服還算幹淨整潔,也就不再阻攔,隻要是對兒好的他都願意去嚐試。
檢查完這些又把司徒曄準備的箱子給了拿了出來,裏麵有許多的珍珠寶石,還有許多的小玩意,像撥浪鼓之類的,可見準備之人的用心。
看著這些金銀珠寶沈琪就覺得兒還那麽丁點兒就已經是個富豪了,慨完之後就發現好像找到發財的另類捷徑。
一個孩子就已經收到了這許都的賞賜,那要是多幾個呢,什麽都不用幹都夠吃下半輩子的了。
收拾出來一些現在能用的,把剩下的還鎖起來,“這些都先攢著,以後都是的嫁妝,每年來這麽一次,等及笄的時候估計咱們家得給建棟房子裝這些東西。”
端王看著收拾角微翹,“這才哪到哪呀?本王的兒自然是要最好的。”語氣很是狂妄。
沈琪:……好吧,有個土豪爹爹就是不一樣!
不過,“王爺,這滿月宴都過去了,您給小乖的名字取好了嗎?”
以往沈琪這樣問的時候端王都會有些不自在,他也是知道他實在是拖的夠久的了,兒都滿月了名字竟然還沒有定下來,說起來也是慚愧的很呀。
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了,他自信滿滿的拿出一張紙遞給沈琪,“都在上麵,你看看,選一個出來。”
沈琪挑眉,手接過紙張,沒想到他取不出來的時候是一個也無,這個時候竟然一下子寫出來好幾個讓選擇。
拿過紙張沈琪認真看了起來,比較來比較去,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指著其中一個對端王說道:“這個吧,我比較喜歡這個。”
端王看到指著的名字,“墨若初”,他其實也比較鍾這一個,不僅僅是他們的關係如此,也是希兒一如當初,純淨好,無憂無慮!
作者的話:我為了這個名字想了好久,我這個取名廢還想要一個比較有意義的名字,結果沒把我給糾結死!最後就定下了這麽一個,不喜歡的也別噴我,我盡力了~
小乖有正式的名字之後就公布了出去,讓人見著了也喊喊,不過下人都是長寧郡主,沈琪他們倒是若初,初初的喊著。
孩子還小,什麽都不知道,聽說這個時候應該固定一個名字喊著,定魂。
滿月之後長的就快了,幾乎是一天一個樣,看著很是喜人,沈琪好,營養跟得上,水也充足,所以孩子養的白胖,圓團團的煞是可。
端王現在有萬事足,沒事的時候就抱著兒玩,還時不時的晃悠兩下,被沈琪給製止住了,“你別慣這個病,要是晃著睡形了習慣,以後不晃都不好好睡覺。”
端王不在乎的道:“府裏還缺晃的人?”
沈琪:……好吧,就當什麽都沒說!
柳公公第二天就來看了看郡主,他可是帶著任務來的,臨走的時候皇上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替他好好看看小郡主,看看和端王長的像不像。
柳公公滿口應承下來,所以得空就好好看看郡主的模樣,再聽伺候的娘丫鬟說些郡主上發生的趣事,結合他自己觀察到的,回去也能跟皇上說說郡主的日常了。
他是皇上邊的得力人,就算是過來傳旨也是不能離開的太久,所以盡管府裏對他禮遇有加他還是在待了五六天之後離開了。
這五六天當然不會隻是在府裏待著,還到關北大街上到走走看看,也算是了解一番關北的風俗人,回去的時候不至於皇上問起來的時候說不上來,所以人家坐到那個位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對於這幾天端王和王妃對他的態度,柳公公心裏也是十分激的,所以臨走的時候笑的一臉真誠,“咱家先一步回去,在京城恭候王爺王妃郡主大駕。”
沈琪還給準備了不的藥材皮帶上,還讓廚房專門給準備了不的幹醬,然後就是烙的餅子,都是比較耐放又頂的,萬一錯過了飯點,加熱一下就能應付一頓。
大家都不容易,自從生完孩子之後就更是容易心,所以才會想的如此周到。
柳公公是真的沒想到王妃竟然還會為他想到這些,這一會兒是真的了,進到宮裏當太監的要麽是沒有親人,要麽就是家人失散,不是被無奈誰都不願意走到那一步。
都說太監因為殘缺,所以大多心理也有些變態,但是有誰是不想要過正常的生活呢?
柳公公是個孤兒,從小就沒有親人,進宮之初也是備欺淩,後來跟著皇上起勢,最後為皇上跟前的紅人,宮裏就算是得寵的娘娘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更不要說那些宮太監了。
每天得到的孝敬不斷,但是那都是因為他的份,因為他是皇上跟前的人,真正因為他這個人又有多他心知肚明,所以那些東西是不要白不要,什麽都沒有了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那麽就隻有錢一途上了。
但是王妃不是,誰人不知端王端王妃就算是對皇上也無需討好呀?而竟然對自己做到如斯,怎不讓柳公公!
上的承諾最是靠不住,所以他什麽都沒說,但是心裏發誓以後王妃需要他的時候定要為肝膽塗地!
送走了柳公公府裏又恢複到以往的狀態,養個孩子之後你就會發現每天時間過的好快,即使初初一點也不鬧騰人,也還是忙忙碌碌一天就過去了,然後轉眼就到十一月。
十一月的關北已經下了幾場雪,外麵寒風陣陣,屋子裏地龍燒得旺,暖烘烘的,人進到屋子穿一件單都不會覺得冷,關北多羊皮子,地上,床上榻上都鋪上絨絨綿綿的毯子,把往小床上一放自己能睡能玩的很是讓人省心。
現在能夠看到眼前的事,因此對於鮮豔的東西格外的青睞,見到之後就一住不住的盯著看,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清澈亮,水汪汪的。
司徒曄知道這個好之後還特意尋來一塊紅玉,拿著吊繩在眼前晃悠著逗,“初初看這裏。”一點也沒有了平時的仿若謫仙般的氣質。
初初睜大眼睛看著,臉上出歡喜的表,手就去夠,司徒曄故意逗,每次都是眼看著要抓住的時候突然拿開,連續幾次之後初初就有些疑,仿佛不明白它怎麽就跑了。
不過脾氣好,不哭也不鬧,隻是看著司徒曄的手一臉的迷茫,端王看著心疼壞了,上去把紅玉給搶了過來,然後遞給了初初。
司徒曄和沈琪:……
司徒曄反應過來的時候玉已經在初初的手裏了,一臉的歡喜拿著就往自己裏塞,端王趕給拿出來。
“那是我找來的。”司徒曄弱弱的抗議。
端王忙著不讓兒把玉佩塞到裏,沒時間搭理他,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司徒曄:……好心塞!沒見過這麽會過河拆橋的。
初初玩了一會就打了一個秀氣的哈欠,然後踢踢小胖睡了過去。
端王給蓋好被子,然後開始攆司徒曄,“你該走了。”
司徒曄笑的一臉的無辜,“我有說我要走嗎?我已經告訴廚房我今天留下用飯了。”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是得意。
端王看了他一眼,很是不滿,跟自己搶兒不說還總是能夠找到那些初初喜歡的東西,真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自從有了初初之後,來往京城的書信就愈發的頻繁起來,見不到人就隻好讓王爺給他們描述一下。
沈琪這個時候就比較憾沒有照相機這種東西,要是把長的每個階段的點點滴滴都用照片記錄下來該有多好!
可惜呀,沒有。
不過這個時候倒是想起素描來,素描比較寫實,應該能夠把人給畫的和真人一樣的傳神,前世學過素描,畫的還不錯,所以就把眉筆削尖,鋪開紙張開始作畫。
端王一開始不明白要做什麽,等到用眉筆一點點的呈現出圖像的時候就開始驚訝了,還有這種畫法?
端王也是個全才,等到看完沈琪繪畫的過程之後,把的畫法和自己的相結合,還真給畫出一副更加完的出來,而且還是彩的。
這一次換沈琪驚訝了,當真是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呀。
而後端王還陸續畫了幾張給京城送了過去,沈琪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端王的這一改善,讓再一次避開暴自己穿越者的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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