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楚和李米對視了一下。
這是不是證明了,這個案子裏真有第三個人?
那第三個人的目的就值得推敲了。
“我去看看。”林子楚說著就要走。
李米拉著林子楚,表示自己也想去。
“不行。”林子楚直接拒絕。
“那你看仔細一點,回來和我說。”李米就知道不行。
林子楚了一下李米的頭就出去。
李米帶著阿巧在院子裏轉悠,原本覺得鳥語花香,林子楚一走,怎麽覺得鳥吵的很,花甜膩的很,整個人都沒心了。
“大嫂。”苗淼拿著信箋過來“我三哥讓我問你,宮裏娶親都有什麽講究。”
李米看著苗淼。
“完了!我三哥不會真想娶長興公主吧?”苗淼一臉絕。
雖然說長興公主最近看起來不錯,但是以前做的那些事,想想都嚇人。
“現在不是你哥想不想娶的事,是長興公主可能會去和親。”李米看苗淼擔心都擔心不到重點上。
“那好。”苗淼瞬間就不擔心了。
李米看著苗淼那沒心眼子的樣兒,這事的確有些麻煩。
林承教在蔣家不遠的酒樓裏,他已經接連來了三次了。
今天蔣敬科從衙門回來,來買口水,扭頭就看到了林承教。
“林大人。”蔣敬科意外的看著林承教。
“蔣大人錯了。”林承教拱手。
蔣敬科略顯尷尬,坐在林承教一邊,看他桌子上有半隻口水,一碟花生米和一碟茴香豆。
“林大人怎麽跑到這裏吃東西?”蔣敬科不解。
“躲閑。”林承教給蔣敬科了一雙筷子“你看著下麵,人來人往的,看著他們,就覺得自己沒有那麽沒勁兒了。”
蔣敬科按了一下筷子,但是沒有拿起來:“其實林大人如今已經……”
“還是錯了。”林承教不滿的看著蔣敬科。
蔣敬科無奈一笑:“林老爺。”
“哎,人嗎,要知道自己本分。”林承教笑了一下“蔣大人家就在這附近?”
“恩,就在前麵,林老爺去坐坐。”蔣敬科指著前麵的門第。
“不去了,我就是想躲個閑,誰也不認識我,我吃半隻,一點花生米,那才是真悠閑。”林承教滿意的說。
“行,那我就不打擾林老爺悠閑了,賤還在家等著我帶口水回去吃。”蔣敬科拱手。
林承教拱手送走蔣敬科,自己沉重的喝了一口酒,看著有幾分淒涼。
林子楚去現場的時候,那裏的人個個穿著大喜的服哭的聲音震天。
閻青平已經到了。
“怎麽樣?”林子楚看著閻青平。
“和上次一模一樣。”閻青平這次也一臉詭異“大人,你說是不是……”
“不可能。”林子楚說著過去。
況的確和上次一模一樣,人就這樣突然沒有了。
轎子的帷幔都被燒毀了,隻剩下框架,裏麵有一堆灰。
林子楚撚了一下。
他已經確認過了,這個的確是骨灰。
即便是自燃,骨灰也不會這麽整齊。
林子楚看著轎子,覺得這是挑釁。
設計這個案子的人,就是要留下這樣的。
“做好口供,證帶回衙門。”林子楚在一邊查看的仔細。
李米等林子楚沒有睡覺,林子楚剛回到林家,就被他爹到書房了。
“爹。”林子楚行禮。
“又出命案了?”林承教在練字。
“不確定是命案,出嫁的新娘在出嫁的路上離奇自燃,隻剩下一堆骨灰。我懷疑是有人故弄玄虛,已經我問過變戲法的了,戲法可以做到。”
林承教點頭:“戲法這東西,肯定要提前準備。”
林子楚知道:“我已經在查了。”
“今天蔣敬科找我了。”林承教找林子楚是為了這件事。
“他察覺爹在查他了?”
“隻是察覺到我,應該不知道我在做什麽。”林承教不確定。
“那……”
“你說他有問題,其實我並不怎麽相信,但是他來找我了,可能就真的有問題。”
林子楚想了想明白了:“那爹打算怎麽辦。”
“但凡走過,必有痕跡,我想辦法把他的生平徹底的查一下。”
“好。”
“你外公讓你盯諾塔皇子?”
“是。”
林承教慨,他有一種不好的預,覺得京城好像有一場更大的,比極樂草都要嚴重。
林子楚回到碣園的時候,李米已經睡著了,他換了服就出門了。
雖然藍鳥在盯著諾塔皇子,但是林子楚還要去看看。
諾塔皇子這幾天倒是順心,把大堯京城熱鬧的地方都轉了轉。
犼麗沒這麽熱鬧。
想想若是打下大堯,這些都是他們犼麗的,諾塔皇子就莫名的興。
林子楚在驛館附近遊走了一圈,確定暗中保護諾塔皇子的人的位置,這才悄無聲息的靠近諾塔皇子的房間。
“還沒聯係上嗎?”諾塔了手。
“這樣皇子才能放心,若是太容易聯係上,就不是可以和皇子合作的人了。”鄧多笑著說。
“我看他是不相信我。”
“那人是王爺的至,怎麽會不相信皇子,他可能是在等機會。”
……
林子楚聽的斷斷續續,但是捕捉到一個消息:京城有人和諾塔皇子聯係。
應?
林子楚心裏警鈴大作,難道朝廷之中有通敵賣國的人?
他想的差點兒了心神,反應過來之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驛館。
朝廷中間有應,隻要是合適的時候,就會給朝廷致命一擊。
這個時候已經不能進宮了,他隻好去了藍家。㊣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元平侯剛睡下又被醒了。
“你說什麽?”元平侯有些不相信“你跟我來。”
元平侯帶著林子楚去了武庫。
武庫了有元平侯收集的各種兵,他們徑直上了最高層,進到機關室裏。
在這裏絕對不會被聽。
“你可聽到應是誰?”元平侯張的看著林子楚。
林子楚搖頭:“那個鄧多說應和王爺是至,他們好像也不知道是誰。”
“阿達魯?”元平侯不確定。
“外公認為他們說的王爺是阿達魯王?”
元平侯擰眉許久,如果真有應,那之前讓瑾萱公主提前離開十八庵的大手筆就能解釋清楚了。
“如今朝廷分兩派,一派主戰一派主和,你覺得那個人會在哪一派裏?”元平侯看向林子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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