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頓時大驚。
“怎麽能讓走呢?萬一跑了怎麽辦?”
“就是啊,這種禍害就該抓起來死!”
然而不管外人怎麽說,若蘭卻大鬆口氣,還以為是蘇若煙怕了,也不敢多留,趁機就要離開。
等徹底走了,蘇若煙才道:“諸位不要激,若蘭就在京城,要跑是跑不了的。但是如果我們在這裏手,握份不同,自然不會到懲罰,可是諸位,可能會被人報複啊。”
“畢竟,坊間不是說了嗎?太子與此人可是深厚誼啊。況且此事我們也拿不出證據來,萬一弄錯了,若煙自難保,唉……又如何能夠保護你們呢?”
苦計,蘇若煙也會。
眾人一聽,再看蘇若煙那真摯為難的表,也頓時恍然,一個個氣憤不已,卻隻能忍了下來。
他們是平民百姓,自然都是惹不起當朝權貴的,一個個隻能跟著退去。怕是今兒的事,必然是要傳開的,那若蘭仗勢欺人,借著太子的風頭竟然敢如此橫行霸道,也必然瞞不過眾人耳目。
等百姓走了,雲修等人立刻圍上來,急急忙忙道:“小姐,為何不將拿下來,送進大牢?”
“這件事急不得,”蘇若煙卻搖頭,淡淡道,“若蘭敢用本名出現,那就說明,背後的份背景,一定都打點好了。太子雖然被皇帝忌憚,可是以前卻是人脈通達,未必沒有辦法將的來路抹得清白無辜。”
“何況,我們想要的果已經完了,今日的事傳出去,既破了之前的謠言,又讓人注意到若蘭,一箭雙雕,暫且不必苛求太多。”
雲修暗道可惜,“就算如此,我們也可以報。這麽多相似之,本來就惹人懷疑,還有上次那個皰疹……”
蘇若煙卻打斷他,“之前那皰疹,隻是我隨口一說。當時百姓正在驚訝當中,自然先為主把當罪人,也就不需要證據,趁勢就會懷疑來。”
可是說實話,他們現在還是沒有拿出什麽證據,可以證明皰疹是若蘭所放。
群激,自然就會失去理智,實在很好引導。
這也就是之前若蘭在回春堂之外做的事而已,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真要說來,其實還真有些讓人到悲哀。
春兒無奈,“但是好可惜啊……”
“也不可惜,”蘇若煙低笑,“你方才沒聽見的話嗎?自己都說了,自己是‘太子妃的人選’,既然若蘭以為未來太子妃的份來製,那要徹底摧毀,就要讓失去這個資格。”
而現在,距離這個結果,已經不遠了。
畢竟,太子妃的人選選定,是皇後說得其實不算,還要皇帝點頭。
可是近日這事傳出去,皇帝還會點頭嗎?
他不派人將若蘭暗殺了,那就已經是給東宮麵子了。
若蘭此行回去,必然還要麵臨北辰墨的責難,會否繼續留下,還是個未知數。
蘇若煙好整以暇,看向眾人,“好了,比起若蘭的事,我們的事本不值得傷心。謠言很快就會平下,而若蘭也會深陷麻煩之中,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而不知道,就在回春堂外,也有一道人影,將若蘭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這人不是別個,正是蘇若雪!
自蘇若雪嫁到東宮,了東宮側妃之後,北辰墨仿佛變了一個人,本沒有去過的院子一趟。
昨日聽說若蘭為東宮太子妃候選人的時候,心裏還萬分不信,畢竟東宮的婚事不僅僅是婚事,還是政治聯姻,勢力聯手。
可是坐了一夜,那謠言越傳越廣,百姓們甚至說,若蘭才是北辰墨的心上人
蘇若雪終於坐不住了。
迫不及待來到正堂質問北辰墨,誰知北辰墨卻下令將關了回去,還罰抄書!心本就鬱卒,哪裏得了此事?
在那個清冷到無人問津的院落之中,就是丫頭都不願意同說話。
一知道被罰抄書,甚至還敢聚在牆後笑。喵喵尒説
“我當初就說太子殿下不可能對蘇若雪是真心的,看吧,當初也不知跟誰懷了孩子,非說是咱們太子的,幸好那孽種沒了。”
“聽說蘇若雪嫁東宮,還是丞相爺低聲下氣地求來的呢。”
“是嗎?你怎麽知道的?”
“這還不明顯啊,這婚宴也沒有,就擺了個家宴,連戶部都沒來人,這就是本沒有過明堂的。倒是臉皮厚,現在還敢去前麵跟太子擺譜。”
“就是啊,如今丞相府落魄了,丞相有名無實,自己也連個娘家都不會,想來也是知道,回了娘家也沒有靠山……”
“要是我當初是跟著蘇若煙好,人家至是個神醫大夫,出了丞相府還是平淮王府的掌上明珠,將來還是攝政王的心肝寶貝呢……”
蘇若雪在牆後散心,卻被這群人氣得渾打,然一怒後,抄起旁邊的鞭子就奔了出去,對著一群賤婢打。
那丫頭們一個個嚇得花容失,紛紛化作鳥逃竄了,蘇若雪一個人生悶氣,回頭一想,又灰心喪氣起來。
環顧四周,隻覺這個曾經夢寐以求的東宮,卻了自己的牢籠。
丟了鞭子,重新整理著裝,打扮一番,還是決定出府散心。
前頭正門是不能過去了,自個兒挑了後門,也沒人敢攔住。可是出了東宮,卻又不知道該去何。
若是回到丞相府,保不齊北辰墨就幹脆下令不要回去了,不敢。
無奈何,隻能自己在街麵上隨便走走,腦海中不停閃過宮的話來,卻不知何時,自己竟來到了回春堂前。
回春堂前站滿了人,看著皺眉,心裏腹誹蘇若煙就喜歡招攬人心,卻忍不住上去看看到底在做些什麽。
誰知就是這麽好巧不巧,才走到門側,就看將若蘭跟蘇若煙在對峙。
而若蘭麵對蘇若煙,若蘭神激,大聲爭辯,正好吐出一句話來。
說:我現在的份可是未來太子妃的人選。
蘇若雪有些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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