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並沒有拜你為師的意願。”蘇若煙還是這副什麽都不再乎的表,再一次的拒絕。
抬起頭,對著溫珩禮貌的笑笑,道:“若是前輩隻是想說這一件事,那麽現在事說完了,我們想要休息了。”
“你可知我是誰?”溫珩見到蘇若煙的拒絕,沒想到竟如此果斷:“若是你知道我是誰的話,你一定是會後悔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要不再回去考慮考慮?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不論前輩是誰,不想要拜你為師也是我決定,不願就是不願,哪怕是回去考慮過了也還是不願。”
蘇若煙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弄得有些溫怒,語氣頗有些不客氣的道。
“若是前輩此次前來隻有這事,那還是請回吧。”
這小丫頭,脾氣倒是大的!
溫珩看著蘇若煙果斷的表,不僅沒有覺得到冒犯或者是生氣,反而還有些欣賞這蘇若煙。
倒是一個心堅定的人,若是打定了什麽主意,那定是要一條路走到黑的從不改變的。
這子好是好,不會輕易被外界改變,是個有主見的人,但若是一旦做錯了事,那就真的是無法挽回了。
子倒是個好子,就是需要再磨一磨才行。
溫珩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不論是怎麽看都對蘇若煙這個徒弟表示滿意的很,隻是可惜,這個徒弟卻並不想拜他為師。
唉,真是可惜了,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遇上這樣的好苗子!
這般想著,溫珩更加可惜。
隻是他也並非什麽霸道的人,畢竟這蘇若煙自己本就不意願,所以就算他這心中再中意,也無法強迫別人點頭。
這般想著,溫珩憾的放棄了試圖收徒的舉。
“罷了罷了,既然你不願意,那便算了。”
溫珩一邊搖頭,一邊將剛剛放在桌子上的那些寶貝藥材都小心翼翼的收攏好,算是將這件事給翻頁了。
隻不過在最後一刻,他還是在蘇若煙的麵前放了一塊玉佩。
蘇若煙疑地抬眼看他。
“店家,上好酒好菜!”
就在這時,門口進來兩三個穿著鮮奢華氣度不凡的年郎,一進來就要了包間和好菜,眼看著就要從兩人邊走過。
“你近些日子在忙些什麽呢?竟兩個人影都見不到了!”其中一名年手拍了拍另一個人的肩膀,詢問道。
“忙的很!聽說那神醫穀的穀主到了京城,我這麽些日子就是為了那穀主,一直被家人留在家中,生怕惹得那穀主不喜!”
那年說罷,便撇了撇。又道:“隻是那穀主想來神出鬼沒,就算是出現了也不一定會去了我家中,也不知道父親為何要這般著急!”
“這不,才剛接到消息多久?就將我趕出來我去請人了——可我連他人在哪裏都不知道呢!”
“誒,就算是大概率不會去,但是萬一要是去了呢?若是沒有收拾好,那豈不是招待不周?”另一名青年無奈道。
“雖然忙,但伯父也是想的周全,至於現在——在咱們就當做是出來遊玩了,心可會好上一些?”
幾人又是一歎。
“客,你們幾位說的可是傳說中的那位溫穀主?!”跟在兩人邊的小二聽說了他們的話,頓時也神來,笑瞇瞇的道:“那溫穀主全段時間才來,恐怕還會在這京城中待上一段時間呢!幾位客也不必著急。”
“你這小二,倒是個機靈的。”為首的年斜眼看了那小二一眼,嗤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二兩銀子,輕飄飄的扔到人懷裏道:“拿去吧,賞你的。”
那小二捧著東西連連道謝。
“你若是有什麽關於溫穀主的消息,記得送到我這裏來,本小爺定是還有重賞的。”
那年郎說罷,便轉頭與自己邊的好友一邊聊天一邊上樓。
說者無心,溫珩這個聽者卻有意,昔日被認出來後團團圍住不得不去參與各種沒什麽用的宴會召之類的,就算是好脾氣如溫珩,也實在是夠了這般的生活。
他四遊曆是為了能夠救治更多的百姓的!可不是為了讓那些達貴人們攔住去聽他們那些有的沒的的大道理的!
這般想到,溫珩頭皮一,連忙站起來,將那玉佩猛地塞到了蘇若煙的懷中,急急忙忙的道:“這玉佩你一定要收下!”
“這是我的信,這段時間中你若是改變了注意了或者是有什麽事想要再找老夫,你就拿著這玉佩去城邊小巷深的藥堂裏找我。”
溫珩說道:“除非是我出診去了,不然我一般都在那裏。”
“你到時候就拿著這玉佩說要找人,他們便知道了。”
蘇若煙微微皺了皺眉頭,想道這玉佩興許還有用,便沒有執意換回去。
“小寶,來看老夫。”
給蘇若煙送過了東西,小寶也沒有被下,溫珩蹲下從懷中掏出了一大堆的東西,竟是直接都堆到了小寶麵前的桌子上,笑瞇瞇的道:“這些都是送給小寶的禮。”
“小寶可要為老夫在你娘親麵前說說好話啊!若是能讓鬆口答應給我做徒弟就更好了!”
說罷,便哈哈大笑幾聲,匆匆忙忙的從這酒家大門離開了。
蘇若煙就是想要退回去都沒來的及。
“娘親,這些東西怎麽辦啊?”小寶好奇的翻看了一下溫珩留下來的東西,不知該怎麽辦的抬頭問道。
蘇若煙也翻看了下,隻見這些東西大多都是小寶這個年齡段會興趣或者是用到的東西,品質都不低,不論是任何一樣拿出去都會被稱作寶貝瘋搶的東西,現在卻在小寶麵前堆了小半個桌子。
“小寶若是喜歡,便拿著吧。”
蘇若煙回想起這人的點點滴滴,隻覺得古怪至極,初見時還有幾分神,現在倒像是個散財子似的。
隻是不管如何,這人應當都不會傷害和小寶才是。
至於剩下的事,還是以後再見時再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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