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玉兒氣得要撲上去抓花程鹿的臉。
被祝純一下看穿,直接擋在外面。
「你幹什麼?想手是嗎?你也看看這兒是什麼地方。」祝純大聲呵斥。
反正現在的模樣跟自己完全不一樣,就算手又怎麼樣,等藥劑效果消除,誰還能找出是做的?說實話,看汪玉兒早就不爽了,這會兒要揍人,祝純很躍躍試呢。
汪玉兒生生忍住了:「那你也不該辱我。」
「辱?」程鹿回眸冷笑,「我要是想辱你的話,剛才在臺上早就這麼做了。」
「可你還是讓我丟臉了!」汪玉兒低聲音尖著。
「你錯了。」的雙眸清亮如霜,「讓你丟臉的不是我,是你自己。誰讓你平時沒有好好學紮實,沒學好就算了,還非要拿到明面上讓人看,難道你要我看到了當作沒看見,跟你一起糊弄那些外行嗎?」
「你!」
汪玉兒卡殼了,一時間找不出理由反駁。
「你有這時間在這兒找我的茬,不如趕回去好好補課,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也不至於當眾下不來臺。」程鹿一邊走一邊說,聲音越來越遠。
汪玉兒又氣又,哇的一聲哭出來。
紅著眼睛離開電視臺,兩隻眼皮早就哭得發腫。
來接的是的新男朋友,也是被爺爺汪高泉極力推薦的名門之後。
「怎麼了?怎麼哭這樣,誰欺負你了?」司晗驚訝。
「沒有。」汪玉兒了眼角,哽咽著搖頭。
「胡說,你都這樣了還沒有?你跟我說說,到底是誰這麼膽大,還敢欺負你?你今天不是來好好錄節目的嗎,怎麼又出這種岔子?」司晗還是很喜歡汪玉兒的。
在這個圈子裡,像汪玉兒這樣長得漂亮,家世不錯,還年輕的孩子並不多,何況汪玉兒本拿出來的資歷也優秀的。
他們倆第一次見面時,汪玉兒鉚足了勁好好打扮了一番,功讓司晗對自己一見鍾。
所以他們倆往還沒幾天,司晗已經將當心肝一樣的疼。
如今被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竟然被人這麼欺負,司晗作為一個大男人怎麼忍得下去?
「沒事的。」汪玉兒乾臉上的淚痕,「說來也是我自己不好,不怪別人。」
「不行,你得跟我說,我們倆都快訂婚了,還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
在司晗的追問下,汪玉兒就挑揀一些對自己有利的事說了,還將程鹿指出自己錯誤的地方顛倒黑白,故意說得含糊不清,讓司晗誤會。
「什麼?這個人什麼來頭,竟然這麼囂張?」司晗一聽就炸了。
汪玉兒這會兒也哭不出來了,扯著他的袖子,滴滴地說:「算了,指出我的錯誤也是應該的,我也不好去怪節目組準備的東西不對……事已經過去了,我哭了就沒事了,咱們回去吧。」
「不行,我朋友怎麼能讓人這麼欺負?」
司晗眉頭皺,將汪玉兒抱在懷裡。
被男朋友這麼寵著哄著,汪玉兒原本不快的心也舒坦了不。
哼,那個程鹿的人再囂張再輕狂,還不是被男人拋棄的料?
哪比得了,分手了三個男朋友,又來了個各方面條件都很出眾的未婚夫。
汪玉兒這麼想著,原本憤憤不平的心總算舒坦不。
第二天,程鹿照舊去查看葯廬的建設況。
就算有大哥程康幫忙看著,這畢竟是自己籌劃的事業版圖,總要時時刻刻盯著才放心。程康見妹妹又來了,由不得嘆氣。
「你要我說你什麼好?真是個心的命,跟顧辭一樣。」
程康突然說起顧辭,害的心重重跳了一拍。
慌地垂下眼瞼,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幹嘛好端端地提到他,我已經跟他分開了。」
「是是是,你們分開了,但是顧辭還是跟你一樣,經常會來看這兒看。你們倆倒是默契,生怕我把這兒的事搞砸了似的。」程康半開玩笑地說著。
程鹿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
不知該怎麼跟大哥提起那個男人。
張了張口,立馬轉移話題:「哪有的事,我哥最棒了。看了大半天我也累了,咱們去那邊的咖啡廳坐一會兒吧。」
程康看了一眼手機:「我去不了,接下來還有個會議等著我,你自己去吧,我讓人跟著你。」
「不用,哥有事先去忙。」
不就是隔了一條街的咖啡廳,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哪有那麼麻煩。
剛進咖啡廳坐好,面前就坐了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
微微皺眉:「這位先生,這位置是你預定的嗎?」
司晗搖頭。
「既然不是,麻煩你去別的座位,可以嗎?我先來的。」程鹿說完,點了一杯熱牛和一份蛋糕。
司晗冷冷看著:「我來只想問你,為什麼欺負我朋友?」
程鹿愣住了:「我連你都不認識,鬼知道你朋友是誰,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會認錯,除了你,昨天沒人跟玉兒一起以素人的份參加那場節目的錄製,我已經都查過了,就是你。」
聽到這兒,明白了。
輕輕笑著,程鹿的眉眼間流出一抹譏諷:「原來是汪玉兒的男朋友,又換對象了?真是厲害呀,明明上次出現的男人還不是你。」
「你說什麼?給我解釋清楚!」
「懶得解釋。」
「你這人果然跟玉兒說的一樣,囂張跋扈,讓人討厭!玉兒心地善良又溫懂事,你這樣欺負,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司晗越說越生氣,「走,你必須跟我去給玉兒道歉,否則這件事沒完!」
程鹿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奇葩的人怎麼越來越多?
這時,服務生端了牛和蛋糕來了。
不慌不忙喝著牛吃著蛋糕,半點沒有起的意思。
司晗還想催促,程鹿卻先開口了。
「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說的欺負是什麼意思,如果我真的欺負了,為什麼節目錄製現場的人不把我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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