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姐的錯，是我還是小孩子，我太稚了。」

他抬起頭，「其實，只要姐姐能開心，嫁給誰我都非常高興的。」

他這樣懂事，中了南兮的心口。

酸酸漲漲的覺從口蔓延開來，南兮眼裏的淚意更明顯，彷彿剜心之痛。

連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麼。

「謝謝你，夜寒。」

「……」

「我很高興，回來之後能遇到你。」南兮捧起他的小臉，替他眼淚，「不論我和你爸爸之間發生過什麼，都不影響你在我心裏的形象，你是一個懂事聽話、穩重又聰明的孩子，我也很希能有一個你這樣的兒子……」

只是，的兒子，如今都還不知去向。

夜寒噎著，「我願意，我也想為姐姐的孩子……」

如果可以的話，他多麼希他就是南兮的孩子啊！

「……」

南兮眼中的淚水終於滴落，更咽到無法言語，只能抱住他。

月靈在旁邊看著，突然之間，眼睛裏也是難極了。

手一抹，才發現自己也哭了。

小丫頭一癟，哇的一聲哭出來。

夜寒和南兮轉頭看過來，只見仰頭大哭，邊哭邊說:「你們兩個說得這麼人，好像你們才是一家人，可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我呀……」

夜寒眼裏的淚晃，臉上的淚痕明顯，他說:「你是最可的小妹妹，我不會忘了你的。」

說完，他向敞開一隻手。

南兮出一點無奈，也對月靈說:「過來吧，寶貝。」

也張開了手臂。

月靈盯著他們，起撲進兩人懷裏。

南兮就這樣抱著他們兩個小小的子，空的心裏燃起了溫暖和。

如果，夜寒真的是的孩子的話……

想到這裏，南兮垂下眼簾，頂上燈傾瀉下來，落在長長的眼睫和鼻尖上，形深淺不一的影。

等到三人收了緒，南兮拿著紙巾幫他們乾淨臉，回頭看著鼻尖和眼睛紅紅的夜寒，「你出來這麼久，你家裏人知道嗎？」

夜寒抖了一下，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頭，「……我沒告訴他們。」

南兮怔了怔，「你自己出來的？」

夜寒怕生氣，微不可見地點頭。

南兮的臉確實嚴肅起來，牽住他的兩隻手，要他認真看著自己。

「夜寒，你還小，大家都很關心你，但是你不能做這種不告而別的事，這讓你的人會很擔心。」

夜寒聲音里還藏著哭腔，「我想著姐姐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我不希你還生我的氣，才來找你跟你解釋的……」

南兮說:「我知道你是出於好心，但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你的份不一般，萬一被有些壞人盯上，到時候會很麻煩，你知道嗎？」

夜寒乖乖教，「姐姐，對不起。」

南兮也不忍心責怪他，了他的臉，「這次沒事，但是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夜寒看著，「你結婚了之後，我還能來找你們嗎？」

月靈靠過來，「當然可以啦，沒人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