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黎澈和林青薇一起坐下來吃早膳。林青薇見他時常對自己,不由額角跳了又跳,道:「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嗯?」
「我怎麼啦?」黎澈很不理解。
「你現在是個宮,能不能拜託你有點形象?你這樣隨隨便便自己的,很好玩嗎?」
「可我總覺它要掉嘛,下垂了就不好看了。」
林青薇翻了翻白眼:「你不知道扮個太監啊?」
黎澈理所當然地道:「當太監多沒意思,幸好我選擇當了個宮。這一路走來,見了不知多水靈靈的小姑娘,要是我以太監的份去們,一定會被當變態的。以宮的份就方便得多了嘛,反正大家都是宮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說不定還能一起洗澡澡呢……」
林青薇噎了噎:「黎澈我告訴你,你敢來我把你踢出去。」
「開玩笑開玩笑,你不要這麼當真嘛,一般的宮還配不上我,我說了我是個講究的人。」黎澈瞅著林青薇一手喝粥一手夾菜,的手腕上戴著自己做給的手鐲,手鐲上刻有青綠的花紋,著實很襯的,顯得手腕越發纖細白。
早膳過後,黎澈對這皇宮十分興趣,拖著林青薇先在長衍宮裡走走逛逛。林青薇道:「你老實說,獻王讓你來幹什麼?」
黎澈道:「真是讓我來陪陪你,反正我想著是白吃白喝,就來咯。」
陪?監視?還是提醒?
大概是最後一種吧。拿黎澈來提醒,堅定的立場。
只不過有黎澈在宮裡,日子真的不要太瘋狂。他媽的,這貨簡直就是一個事兒,稍不注意,他就能在長衍宮裡搞出一堆靜來。
婉秋這個角,都快被他給玩壞了。
三天兩頭,聚集了整個長衍宮的宮們,整整齊齊地坐在院里,開宮大會。還以天氣變寒為由,在長衍宮裡開設一個集的澡堂子,專門給宮們集沐浴的。
要不是林青薇及時阻止,只怕黎澈還要一本正經地親力親為地教宮們怎麼澡……
林青薇用一種失的眼神看黎澈:「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黎澈:「我是正人君子的啊!」
林青薇輕蔑地哼了一聲:「你臉上一邊寫著兩個字。」
黎澈自己的臉,問:「寫著什麼字?」
「左邊寫著黃暴,右邊寫著流氓。」
「……」
黎澈空閑的時候還不忘從宮們的口中套話。無非是關於林青薇的過去。
看林青薇雖然已經不是宮裡的昭儀了,卻能夠自由出皇宮,這長衍宮還給保留著,黎澈難免就有些好奇。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林昭儀是頗得皇上恩寵的,卻是自己不願當後宮里的妃子。聽說是和攝政王鬧了什麼矛盾,發起飆來連攝政王的面子都不會給。
太後生辰沒兩天了,黎澈看林青薇在房裡忙活,便湊過去問:「你弄的這個是什麼?」
林青薇頭也不抬道:「養泥。送給太后的壽辰賀禮。」
「有什麼效果?」
「容養。」林青薇瓷皿里調配著葯泥,回頭看著黎澈似笑非笑道,「把面揭了,我給你保養保養。」
寢宮裡除了他倆,就沒再有別人。黎澈到新鮮,索揭了面攤在椅子上,林青薇將那葯泥往他臉上抹去。一炷香的功夫以後,黎澈洗乾淨了臉,起來覺自己的皮又又。
黎澈一邊滿意地照著銅鏡一邊道:「你開玩笑吧,這麼好的東西你拿去送給太后?我聽說你跟那太后的關係不怎麼樣的嘛,你會這麼好心?」
林青薇勾了勾角,道:「嗯,我會這麼好心?」
黎澈重新把他的面戴上,又道:「我還聽說這宮裡的攝政王為了一個人,幾次三番地為難你欺負你,趁這個機會我到了這宮裡,找時間我幫你削他。」
「……」林青薇問,「你想怎麼削他?你打得過他?」
黎澈:「先搞他人。你這宮裡的人一提到那個什麼水采卿,都是憤憤不平的,看樣子那個水采卿委實做得很過分。你咋就這麼善良呢,讓人家欺負?」
林青薇平靜道:「我毀了的容。你覺得我很善良嗎?」
黎澈回過頭來看著,良久道:「我,我收回那句話。」
林青薇直勾勾地看著他佞笑道:「你要是敢惹我,我也讓你的臉蛋留下點東西。」
「你好可怕。」
長衍宮裡了,黎澈又讓林青薇帶著去長衍宮外轉轉。長衍宮外景很好,又是艷高照的,整個都是金燦燦的。到了太夜湖邊,湖面上波粼粼,落在了那水面上,一瀉千里。時不時還有簇擁著的人在後宮裡走,鶯鶯燕燕的看上去十分麗。
黎澈嘆道:「當統治者就是腐敗,後院這麼大,老婆這麼多。每天一個睡一個,半年都不帶重樣的。」
后兩人轉去了小橋林邊。有淺淺的溪水往橋下悠悠淌過。林青薇和黎澈悠閑地走在小道上。
平時林青薇都不出來晃悠的,但是理解黎澈的心,便帶他一起出來了。這時,一抹白人影兒款款飄了兩人的視線里,正正是站在那小橋上。
當時黎澈一看,就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但見那白倩影,道:「是影都這般好看,嘖嘖,不知能否配得上我的帥。」
話音兒一落,白倩影顯然也看見了他們,正朝這邊弱柳扶風地走過來。
林青薇看著黎澈目不轉睛地瞅著人家,笑了兩聲道:「喂,你不是要幫我削嗎?現在人家過來了。」
這時黎澈才注意到,這位白子是戴了面紗的,便問:「就是那個攝政王的人?」
林青薇笑意涼薄,道:「是吧。」
不多時,水采卿就走到了林青薇的面前。盈盈道:「林姑娘。」
林青薇點點頭,道:「水姑娘。這時節秋意正濃,也好,水姑娘出個門卻還是要戴了面紗嗎?臉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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