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弈見林青薇準備嘗試另一張,不由調笑道:「薇薇,你和一個頂著我的臉的男子一起做事,低頭抬頭都能看見我,當心可別上了我。」
林青薇回以一笑,已是他邊黑人的模樣,雖然比較小,可好歹也是換了個模樣。道:「就算你的狗子上你,你放心,我也不會上你。」
林青薇和蕭晏喬裝打扮以後,連夜便出了城。陳延之和顧明帶了一隊人馬跟著,都穿便,儼然不是邊境軍隊的樣子,送他倆到山前,道:「攝政王,此去定當萬分小心,若是山中一有異,請立刻給末將發送訊號,末將便帶人攻山。」
若非危急關頭的關鍵時刻,還是不宜出大夏的邊境軍隊,否則無疑是主挑起了戰爭。
大夏皇帝蕭瑾尚還年輕,南方冬以來又一片冬旱雪災,若是這個時候和雲南開戰,糧草補給不行不說,災荒中再開戰火,百姓和將士們都將苦難。
但大家了軍服就不是將士,若真出了急狀況,大不了衝上山去和山上的雲南人幹上一架。只是眼下人多眼雜,一起上山容易打草驚蛇罷了。
因而訊號彈由林青薇收著,兩人便先行上了山。
只是這次,兩人並非潛進去的,而是明正大地上山的。剛到山口,便有人出現擋住了他倆的去路。
蕭晏只道自己是蕭弈,有要事求見雲南王。
林青薇跟在蕭晏邊,儘管踩著的一雙鞋裏已經墊了不的增高棉絮,以盡量拉小和蕭晏之間的高差距,但一和蕭晏站在一起看起來仍舊是矮上了一大截。
兩人大搖大擺的,一派淡定。看起來這哪像是深敵營啊,簡直像回自己家似的。
山下哨衛經過層層通報,然後兩人就順利無誤地上了山去。
林青薇再一次見到了塔星皓。看樣子經過上次自己的挑撥,這塔星皓對蕭弈是抱有深深的敵意,恨不能用眼神就能殺死他倆。
勘勘從他邊走過時,塔星皓冷冷道:「你敢耍什麼花樣,我保證你不能活著走出這裏。」
蕭晏直接忽視了他。
也不知是塔星皓對蕭弈的戒心重,還是雲南王本對蕭弈也起了防備之心,原先的院子裏竟佈下了重衛。只是兩人既是有備而來,自然不能夠臨陣退的。
林青薇被塔星皓攔截在了外面,的份是「蕭弈」的護衛,當然不能進去院子裏。
林青薇便只能守在門口,等蕭晏辦完事後出來。可既然這裏這麼多守衛,一會兒他出來以後反倒不好,自己留在這裏橫豎無用反而拖了蕭晏的後。
於是便避開了眾人的眼線,悄悄潛到了別。塔星皓一轉眼間,就不見了的影子,便吩咐兩名護衛道:「去把剛剛那個獻王邊的人找出來,他若有什麼異,便殺之。」
這不,林青薇還沒走多久,後便追上來兩個跟屁蟲。對方是練家子,不能跟他們拼。索到了一偏僻之地,林青薇背著手停了下來,回頭看見兩個隨而至的雲南守衛,好笑道:「我不過隨走走,你們跟著我作甚?」
其中一個護衛道:「這裏是大王的地方,你還是不要走的好。若不聽勸,我們也不會對你客氣。」
林青薇挑了挑眉,道:「我記得不錯的話,這裏並非雲南的疆土,但你們卻盤踞在這山上許久,為的是什麼?」兩名守衛的臉變冷了下來,直直地盯著林青薇,林青薇如若無事地轉,向蒼穹黑夜中高高聳立的巨峰,那巨大的黑影彷彿就在眼前,抬手指著巨峰,對守衛又道,「莫不是為的是這山上的古陵?這古陵里可有什麼寶貝不?」
「你問得太多了!」這些守衛雖然不太清楚雲南王和太子都到了這裏來的目的是什麼,但他們肩負著保護的職責,再加上這古陵本是雲南先祖的陵墓,又豈容大夏人侵犯。莫說闖上去了,就是多問一句也不行。
林青薇又似笑非笑道:「你們可知通往這上山的路在何?」兩個守衛相互對視了一眼,林青薇依稀從他們眼中看到了殺氣,又不不慢道,「我想,你們雲南的太子殿下此刻一定非常想殺了我,他還想殺了與我同來的主子。是不是我們很有可能有來無回了?」
話音兒一落,兩名守衛再沉不住氣,雙雙拔刀就沖林青薇砍來。林青薇冷不防出手,一把無煙末撒在空氣里,他倆恰好就遭了道兒。兩個守衛頓時渾提不起力氣,攻擊力也瞬時減。還不等林青薇親自手,青斕一竄而出,繞過兩名守衛的後頸,毫不遲疑地一人咬了一口。兩名守衛捂著劇痛的傷,倒在了地上,搐一陣以後便中毒而亡。
林青薇看他們的眼神也涼幽幽的,而後取出一瓶油,灑在兩人的上,一火摺子落下,火苗轟地燃了起來。
這個地方雖然偏僻,但到是樹木枯枝,照這般形下去,這廢棄的宮宇一角很快就會大火翩躚起來。若是不加以遏制火勢,只怕會越發蔓延。如此一來,不得不轉移蕭晏那邊的雲南人的注意力,總要分出一部分力趕來救火才行,蕭晏辦事的幾率就大了一些。
此刻蕭晏正在雲南王房中,儘可能地套出雲南王所知道的東西。那雲南王果真是老巨猾,起初跟蕭晏兜圈子,怎麼也不肯說出一些實在的,蕭晏便用大夏的朝中機與他換,聽得雲南王大喜,一時間對蕭晏倒放下了戒心。
他慨道:「獻王年輕有為,此番大業必啊。只要等到來年開春,養蠱期一到,我雲南必定與大夏開戰,屆時蠱兵當道無人能擋,你我就等著此戰大勝吧!」
這時,外面有人在道:「走火了!那邊走火了!」
塔星皓傳令下去,命駐守山中的其他人趕去救火。當是時,蕭晏突然出手,疾如閃電,直雲南王。那強勁雄渾的掌風眼看就要正中雲南王的背心,卻不料,雲南王突然反應了過來,回迎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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