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譯掏出鑰匙開門進去的時候,發現客廳的燈居然亮著。
這裏的住是他工作之後買的,一個人獨居。這棟房子的鑰匙,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他的父母有。
果不其然,聽到開門聲,席母的聲音就從客廳傳了過來。「回來了?」
席譯將車鑰匙放在鞋柜上,穿著拖鞋進了屋。「媽,您怎麼來了。」
「你都好幾個月沒回過家了,還不許我過來看看?」席母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
席母穿著低調卻不失緻,可見是個極有品味的。
「這不是工作忙嘛。」席譯解釋道。
「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給你煲了湯,趁熱喝吧。」席母儘管不喜歡兒子的這份工作,但還是會心疼這個兒子,生怕他給累得病倒了。
席譯說了聲謝謝。
母子倆說了會兒話,席母便將話題轉移到了他的個人問題上。「你跟小棠的不是好的嘛,怎麼突然就分手了呢?」
「我給不了安穩的生活。」席譯說道。
「那你就不能遷就一些,換個不那麼辛苦的部門?」席母嘆著氣說道。其實還喜歡那個文靜的小姑娘的,因為一看就是個能過日子的人。
不求兒子能有多大的出息,將來當多大的兒,就想他平平安安的。然後找個賢惠的妻子,給他生幾個孫子孫。
可惜,兒子子太自我,本就聽不進去勸。
「我現在一個人也好的。」席譯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難道想讓咱們席家斷了香火?!」席母看見兒子那副無所謂的態度,就不由的一個頭兩個大。
席譯了眉心,說道:「只是暫時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你都三十了,還不考慮,打算等到什麼時候?」席母不贊同的說道。
「媽。」席譯每天上班就已經夠累了,現在又被催婚,簡直苦不堪言。幸好當初他堅持在外面住,否則每天都被念,豈不是更加頭疼?
就在這時候,席譯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我接個電話。」席譯正愁沒有好的理由走開,故而十分激這通來電。
工作上的事,席母不上,只能任由他去了。
席譯回到房間,接了電話。「喂?」
「老大,會所那邊的監控調出來了,那兩個送箱子的人也找到了。不過審問之後,才知道他們也是被人僱用的。但顯然,那人對會所的地形十分悉,要麼就是會所的常客,要麼就是那裏面的員工。」手下將審問的結果一一彙報。
席譯其實早就猜到了。「這個案子,你繼續跟進。另外,查一查當年孫蕊的自殺案。我總覺得,這裏頭有什麼掉的東西。」
「好的,老大。」
兩人簡單的流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席譯站在窗前,還沒想好要怎麼說服母親。他在房間了一待,就是十幾分鐘。席母早就等不了,留了張字條就離開了。
席譯走出去的時候,客廳已經空無一人。
他拿起桌子上的便條,微微鬆了口氣。
原來,席母知道說不過他,只能先斬後奏,直接把相親的時間跟地點寫了下來。並告訴他,如果不去的話,就跟他的領導打電話,將他調去別的部門。
席母這話可不是開玩笑。
確實是有這個本事。
席譯看了那字條一眼,煩躁的將它一團,丟盡了垃圾桶里。
第二天,難得的假日。
席譯依舊跟平時一樣,六點半就醒了。繞著小區跑了兩圈,時鐘指向七點的時候,他去外面的早點鋪子買了早餐,這才回家洗澡換服。
雖然答應了去相親,但他並沒有怎麼準備,依舊是簡單的T恤搭配休閑,看起來特別的沒誠意。
按照約定的時間到達餐廳時,席母已經在跟方的母二人攀談了。
看樣子,十分融洽。
瞥見門口兒子的影,席母這才打住了話題。「這就是我們家席譯。」
然後,又想席譯介紹道:「這是你白阿姨跟的兒瑾瑜。」
「嗨,席隊長,我們又見面了!」白瑾瑜其實也是被著來相親的。不過,當看到相親對象之後,不慨老天爺真的厚待的。
原本都已經放棄了,結果席隊長卻了的相親對象。
對不起,姐妹!
白瑾瑜在心中默念:這可不是我故意要跟你搶,這是老天的安排啊!
「怎麼,你們認識?」白母見主一改之前的態度,主的跟對方打了招呼,不由好奇的問道。
白瑾瑜乖巧矜持的笑了笑。「我們還真是有緣呢,席隊長你說是不是?!」
席譯淡淡的睨了一眼。「昨天晚上見過一面。」
「哦?」席母也深意外。
「昨天有幸請白小姐去了趟警局做筆錄,就認識了。」席譯如實的答道。
白母一聽做筆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瑾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關我的事啊!喂,席大隊長,你倒是解釋清楚,你說的這麼含糊,會害人的知道嗎?」白瑾瑜一邊說著,一邊捂了自己的包包。
已經能預料到母親在知道昨天的行蹤后,憤怒的扣掉零花錢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還算席譯有良心,多說了兩句。
白母聽完,這才稍稍安心。不過,是命令止白瑾瑜跟那些人混在一起玩的,結果兒居然奉違背著跑去會所!
「瑾瑜,你怎麼答應媽媽的,嗯?」
「我朋友過生日,我總不能不給他面子吧!」
「那姓張的什麼德行你不知道?還跟他做朋友!」白母不贊同的訓斥道。
白瑾瑜低下頭認錯。「對不起,都怪我識人不清。不過,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紀有違道德的事!這個,安安可以作證!」
「安安也去了?」提到徐瑾安,白母的臉稍霽。
白瑾瑜飛快的點頭。「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席隊長。」
席譯在白瑾瑜懇求的目下,緩緩地點了點頭。「是,徐小姐也在。」
「那就好。」白母徹底的鬆了口氣。
有徐瑾安在,好歹有個照應。
見兩個年輕人互愉快,兩位老母親深欣。
為了能讓兩個年輕人有更多的接,兩位母親尋了個借口就離開了。等到兩位夫人走開之後,席譯率先開口說道:「白小姐,我希你能明白,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正好,我也是!」白瑾瑜彷彿找到了知己一般。「我都還沒有玩兒夠呢,怎麼能這麼早走進婚姻的墳墓!」
席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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