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製藥救人,還是騎馬箭。
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十八般武藝樣樣通,說的就是逍遙王爺。
逍遙王妃據說年輕時也是一個奇人,救得了飽瘟疫之苦的百姓們,還將珍饈閣開的風生水起。
據說當年秋試上憑藉了一曲《還巢》,驚艷了無數人。
就是這樣的兩個人,他們相了。
封沁抒見慕辭非說不出來,接著道:「你若不同他們提前說,直接與皇舅舅求了聖旨,那你這輩子就別想踏王府的大門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算得上是先斬後奏了。
封譽和季傾歌那般高傲的兩個人,能同意將兒嫁給他才怪了。
慕辭非終於茅塞頓開,邊漾著一淺笑,「原是如此……」
封沁抒看他一眼,不明白他是在笑些什麼,對他道:「你的傷……要不要與我回王府,讓我爹給你瞧瞧?」
封沁抒倒是沒有想到慕辭非會拒絕,只見他緩緩的搖頭,輕啟瓣,「不用了,我已經大好了,方才陛下也召醫給我診治過了。」
他都這麼說了,封沁抒自然沒有再強求。
兩人分開,一個回了慕府,一個則是回了王府。
………………
傍晚的時候,逍遙王府的季傾歌,收到了一張帖子,是來自平侯夫人的帖子,也就是封凌雪的婆婆。
季傾歌有些莫名其妙,與平侯夫人素來沒有什麼往來,此番平侯夫人遞了帖子來,很奇怪啊。
但縱然覺得奇怪,季傾歌還是命下人去回了話。
封沁抒回到府中沐浴一番之後,想著也有些時日沒看見自家娘親了,於是來了季傾歌的院落。
一走進屋,便見季傾歌著一張燙金的帖子發著呆,湊過來,好奇,「娘,你在看什麼啊?」
季傾歌將帖子收回來,在收回來之前,還輕輕的敲了一下封沁抒探過來的腦袋,「你不是去南暻了嗎?怎的路上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這麼久才回來?」
語調嚴厲又不失寵溺。
封沁抒無所謂的吐了吐舌頭,「這不是路上慕辭非遇見殺手要殺他嗎?他了些傷,就耽誤了一段時間。」
說到這裏,封沁抒忽然蹙起了秀眉,想起來了,今日有一件事還沒有理。
那個左都史蘭大人,沒有將他稟報給皇舅舅,讓皇舅舅治他的罪。
季傾歌點了點頭,沒有在意。
翌日,季傾歌難得的起了個大早,還特地讓玲瓏給自己挽一個顯得莊重一些的髮髻,不能像以往那樣的散漫隨意了。
因著今日有客人要來府上,直到現在,季傾歌還是沒能猜到,平侯夫人究竟有什麼事要來府上。
臨近巳時,下人來報說是平侯夫人來了,還有永寧公主殿下,以及一位看起來十分面生的夫人。
季傾歌聰明絕頂,聽著下人說是還有一位面生的夫人,約可以猜到一些什麼。
就是不知道,這位「看起來面生」的夫人,是看中了的景時,還是的抒兒。
「請吧,」季傾歌約有些期待,能請平侯夫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尋常人家。
季傾歌著外面,三個影由遠及近……
最左邊的夫人,正是上了年紀的平侯夫人。
封凌雪走在最右邊,眉眼依舊靈飛揚,半點也不像孩子都要定親的人。
歲月對,彷彿格外的恩寵一些。
走在中間的那位夫人,看著年紀比與表姐都稍長一些,五漂亮,角微揚,眉眼溫婉,一的書卷氣,眼角約有幾皺紋,但即便如此,也難掩的風姿與貌。
還沒走近,季傾歌就猜測,這位夫人應當是生長於書香世家,就是看著有些面生。
待進到花廳,平侯夫人福了福,打算給季傾歌行禮,卻被季傾歌給阻止。
季傾歌聲道:「侯夫人多禮,侯夫人是表姐的婆婆,也算是我的長輩,哪裏有長輩給晚輩行禮的道理。」
那位陌生的夫人站在一旁,禮數周全的沖著季傾歌福,「給王妃請安。」
封沁抒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倒是有些尷尬了起來,只是道:「夫人無需多禮。」
「不知這位夫人是?」
平侯夫人為季傾歌解起了,「王妃,這是慕卿的生母,宣平侯府的長兒媳。」
季傾歌對「慕辭非」的名字是不陌生的,聽平侯夫人如此說,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慕世子的娘親,坐吧!」
唐縈一直觀察著季傾歌的表,見說起自家兒子,面上緒無甚變化,心裏一陣喜悅,又一陣擔憂。
「王妃,大家關係都這麼好,我……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今日來,其實是想來為慕世子與郡主說項。」
平侯夫人說話不拐彎抹角,直接點明了今日來的主要目的。
季傾歌拿著茶盞的手一抖,堪堪穩住了手,一想羅景湛那般隨的子,便可以理解平侯夫人的「直接」了。
唐縈一臉張的著季傾歌。
季傾歌將茶盞放到桌上,眼珠轉了轉,慢條斯理的開口,「慕世子清俊無雙,風姿卓然,我自是欣賞的,只是……」
「只是什麼?王妃但說無妨,」這句話是唐縈說的。
「只是平州距離京城太過遙遠,王爺疼抒兒跟眼珠子似的,恐怕王爺不會同意將兒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