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行滿眼含笑
“見到是我,你好像很失。”
唐離毫不掩飾的點點頭
“四哥,我不能騙你,我確實是有點失,但更多的是詫異和震驚,畢竟是霍沉予約了我,你總不會告訴我,你出現在這裡,全憑你我有緣,巧遇而已吧?”
傻子都不會相信這是巧遇。
一天中他出現了兩次,都在唐離的意料之外。
想著自己的話不太中聽,唐離給陸知行找了個台階
“還是說,四哥你找我真的有事要談?”
陸知行靠在長椅上,很誠實的告訴
“我只是想見你而已。”
在瞟了一眼唐離手中的咖啡後,陸知行朝手
“霍總他不會來了。”
“為什麼?”
唐離不太明白,這兩人之間,有貓膩?
手中的咖啡也沒遞過去,是陸知行主拿走的,喝了一口後,蹙起眉頭,吐槽
“這是什麼鬼糖水?”
齁甜齁甜的。
唐離把自己那杯遞過去
“要不你喝我的吧,我的咖啡不加糖不加,但霍沉予不同,他吃不得苦,所以喜歡吃甜甜的食,咖啡是要加糖加的。”
他吃不得苦,所以,你給他的,便都是甜的。
陸知行好生羨慕,他又喝了一口
“果真喜歡甜品的人,連生活都捨不得他苦。”
好像這一口,沒剛才那麼難了。
甚至有點上癮。
陸知行揚了揚手中的咖啡
“我就喝這杯,你剛問我他為什麼不來了,我不想在你面前撒謊,我和他達協議了,這段,我退出,但你今天,得做我一天的朋友。”
見鬼!
唐離很生氣!
剛要開口就被陸知行搶了先
“我知道你一定會生氣,覺得我們兩個大男人一點都不尊重你,但這是我離開前的心願,這一生何其漫長,我不求能與你同行一程,只盼有這麼一天,來彌補得不到你的缺憾。”
哪怕只有這麼一天,你是屬於我的,我都知足。
唐離不敢看陸知行的眼,只得小聲問道
“你要離開潭州?”
陸知行手拍拍的後背
“對啊,我來潭州,本就是我爸重託來照顧你的,現在任務完了,車禍的真相,你已經查明的差不多了,你跟霍總也好事將近,我厚著臉皮搶個功,也算是功退。”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四哥,這段日子以來,謝謝你的陪伴和照顧。”
唐離低著頭,心裡很難。
陸知行拍拍的肩膀
“你最討厭霍總畫餅,所以你自己就別乾這種畫餅的事了,調整一下緒和狀態,陪四哥瘋玩一天,可以嗎?”
都到了遊樂場了,唐離哪好意思開口說不可以。
陸知行調節氣氛
“當然,你要是害怕的話,四哥也不會笑話你的。”
行。
既來之,則安之。
更何況這既是四哥所願,又是霍沉予親自全的。
唐離站起來,指著不遠的過山車說
“那我們就先玩一個溫和一點的項目吧。”
過山車還溫和?
明明是刺激項目了。
不過唐離開了口,陸知行也跟著起
“走,排隊去。”
已經有很多年沒來過這種地方了,唐離突然發現,自己現在的膽子,比以前小很多了。
排個隊手心都在冒汗。
陸知行看出異樣,問
“害怕嗎?”
唐離大笑
“我一個賽車手,會怕這點小兒科的項目?一會兒四哥你別哭就行了。”
哭倒不至於。
唐離搶了個最前面的位置,到達最高點的時候,陸知行覺自己胃裡咕嚕咕嚕的,有種很不妙的預。
果真,從過山車上下來,陸知行的第一件事,不是過問唐離好不好,而是趴在垃圾桶旁邊狂吐不止。
唐離在一旁遞水遞紙巾
“四哥,要不然,咱緩緩,坐個旋轉木馬,小孩子的鞦韆就行了。”
陸知行吐完,趴在唐離肩膀上,有氣無力的說
“我會這樣,一夜沒睡要替我背百分之九十的鍋,不過我現在覺神清氣爽,旋轉木馬就留給霍總以後帶你來吧,我們現在去玩”
陸知行抬起頭看看了看,唐離毫不客氣的指著大擺錘說
“那就它了吧。”
唐離手去指的時候有多灑,坐上去就有多恐慌。
這玩意真不是人玩的。
耳邊傳來男男們聲嘶力竭的喊,唐離反而一聲沒哼,覺自己整個人被拋在了半空中,上的安全措施彷彿不存在一般,好像自己隨時都會掉下來摔餅。
當時的想法是,一定要讓把我甩在那邊的湖里,說不定還能勉強救一救。
要是掉地上的話,腦漿迸裂,模糊,那就太慘了。
好在,平安著地。
陸知行手來扶的那一刻,真不是故意佔四哥便宜,而是的雙不聽使喚的了下去。
這一,吐了。
吐完開始找背鍋俠
“四哥,我覺得我們就不該提前喝咖啡,咖啡都是水,在肚子裡晃晃的,你想想能不吐嗎?”
陸知行寵溺的附和
“就是就是,可樂雪碧它們就算不坐過山車大擺錘,是搖一搖,就它們狂吐一番了。”
這藉口找的,可樂雪碧都無語了。
兩人憑藉著一子不服輸勁,把遊樂場所有刺激類的項目都玩了一遍。
最後唐離從跳樓機上下來的時候,終於服了
“四哥,這些破項目,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玩第二次了。”
陸知行笑著打趣
“那我豈不是很幸運,擁有你此生唯一。”
唐離胃裡都吐乾淨了,坐在石凳上大口氣
“四哥,我發現了,做人家的朋友,最多被騙財騙騙真心,但做你的朋友,簡直就是送命啊。”
得虧只做一天,不然小命不保!
陸知行笑的眉眼都皺了
“放心,四哥會讓你做個飽死鬼的,走,帶你吃飯去。”
吃飯好啊!
並不是唐離了,而是能離開這個鬼地方,簡直再好不過了。
不過話說回來,在遊樂場的時間,過得很快。
所以他們的午餐到下午兩點多才開始。
但令人尷尬的是,陸知行千挑萬選的好店,居然是文那裡。
上一次來,是跟霍沉予離婚後的首次見面。
這一次,文瞧見一個悉的影,於是過來打招呼,見到唐離,他很驚訝
“唐小姐,好久不見。”
說著他要撲上來,唐離微笑退後兩步。
文這才看到站在旁邊的陸知行,笑著哦哦了兩聲,然後豎起大拇指
“厲害啊,唐小姐,這麼快就忘了霍,找到新歡了。”
她是失憶又失心的小啞妻;他是一手遮天的帝國霸總;一次荒唐的相遇,一次命中註定的再次相見,讓他們有了一場名不副實的婚姻。當一切打碎,她回到那個尊貴的身份,如何麵對這一地的支零破碎?
他們12歲相識,22歲結婚,可功成名就後他卻左擁右抱,還讓她打掉孩子。 程罪一沒哭二沒鬧,默默開始重操舊業,很快成為各國勢力重金求見一面的大紅人。 看著電視裡與各國首相夫人合影的女人,某人悔不當初。 他賣萌討好:「老婆,還缺助理不? “ ”滾。” - 後來,千辛萬苦把老婆哄回來的男人跪在列祖列宗面前。 程罪手持家棍:以後家裡誰主外? 男人:你。 程罪:誰主內? 男人: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