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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 第299章 謝小三瞎了

宮錦行點頭:「忠心護主,的確偽裝得很好。」

「上次玉屏山之事,我就已經在懷疑邊有。林掌柜被滅口,咱們也曾經猜測過與花汝有沒有關係。

但是因為當時花汝在侯府,不備作案時間,再次排除了對的嫌疑。以為那個假扮宋管事的人才是傳說中的毒娘子。」

「事實上,兇手也的確就是那個假冒宋管事之人。」

「可未必就是毒娘子,只是故意誤導我們而已。」

「何以見得?」

「首先,毒娘子大概率就在我們邊。其次,兇手分明手中有鈍,殺人簡單利落,倉促之間,卻刻意利用毒藥殺害林掌柜,畫蛇添足,這就必有目的。」

宮錦行略一思忖:「假設你的懷疑立,當花汝得知你要去找林掌柜求證玉屏山一事時,就借口送葯,先去給兇手報信,指使兇手用毒藥殺人滅口,再去侯府,製作不在現場的證據。」

「就是這樣。」

「那你又為什麼會突然懷疑起花汝呢?」

「適才,我讓幫我去取我養的毒蟲藥引,等回來,我見到那個紫砂罈子,才猛然間想起,架子上裝蟲子的紫砂罈子一共有三個。我一時間心,忘記告訴是哪一個了。」

「結果,拿對了。」

「三個紫砂罈子就擱在一起,不存在被忽視的可能。作為一個對毒蟲避之不及的人而言,完全不知三種毒蟲的效用。三選一,怎麼就這麼篤定?」

「你的意思是,非但不怕毒蟲,反而對於你所需要的究竟是哪一瓶毒蟲了如指掌。

因為先為主地有了答案,而且當時心不在焉,所以在拿取的時候才會毫不猶豫,犯了這個低級的錯誤。「

花寫意點頭:「當然,這不能排除,巧拿對了。這些也都是我的猜測,是與不是,我們還需要再繼續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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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錦行點頭:「要想求證毒娘子的份,應當並不難。難的是,背後的指使者,自始至終還沒有現。」

「你說,會不會是侯府?」

宮錦行抬頭,看一眼深邃的夜空:「盼著本王死的人太多了,畢竟本王這攝政王的位子很礙事。假如當初西域魔蓮之毒,也是出自於毒娘子之手,就很有可能是侯府。」

花寫意踮腳,拍拍他的肩膀,深嘆一口氣:「咱倆可真是難兄難弟啊,一波三折,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

宮錦行一臉的黑線:「這世間還有一個詞,做患難夫妻,用來形容你我,可能更比較切一點。」

花寫意沖著他呲呲牙:「什麼患難夫妻,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而已。」

宮錦行看一臉疲倦,有些心疼:「先去休息吧,這裏給我。」

「你明天還要早朝,睡不得兩個時辰了,還是我來打發們吧。」

宮錦行眸中笑意更盛:「我家夫人會關心人了,懂得男主外,的道理。」

花寫意不屑撇:「給你點你就燦爛,我只是看著那侯爺夫人喜歡胡攪蠻纏,你一個大男人不方便。你若不走我就回了。」

宮錦行麻溜轉:「我去安排人手,盯了花汝。」

花寫意站在廊柱之上,目送著宮錦行離開,屋子裏,母二人的啼哭聲已經停了,還在嘀嘀咕咕地說話。

也忍不住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原本以為,謝小三進門,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稀里糊塗的也就罷了。現在才發現,自己想的太

著頭皮進屋,裏面的司還在繼續。

只是審來審去,侯爺夫人腦袋瓜子都要炸了,也審問不出個一二三來。

瑾將一肚子的火氣全都灑在趙嬤嬤的上,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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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嬤嬤上結結實實地吃了侯爺夫人幾腳,鬢歪釵斜,十分狼狽。

還是趙妃卿勸說住了:「此事不論是否與這個趙嬤嬤有關,不正,左右是不能留在三妹邊了。我們將帶回侯府慢慢審問,還怕不肯招認麼?」

侯爺夫人一時間也無計可施。

今日聽了這個趙嬤嬤的挑撥,沖著人家花寫意興師問罪,難聽話說了一籮筐。

到最後,非但求著人家救治兒,還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臉,查來查去,兇手查到了自己人的頭上,簡直無地自容。

上前對著花寫意賠禮道歉,好話說盡,央告著問,謝瑾的眼睛能否可醫。

花寫意委婉地拒絕了。

謝小三故意加害自己,如今自食苦果,自己不落井下石,就已經很仁義了。

瞎著眼睛,也能安生一點。

侯爺夫人哭天抹淚地勸了謝瑾半晌,帶著婆子回侯府去了。

第二日,侯爺又帶了郎中前來,替謝瑾診斷,開了藥方。

聽說,趙嬤嬤回到侯府之後,就痛快地招認了。承認是自己一時疏忽,給謝瑾用錯了葯。

侯府怎麼置的,花寫意不知道,但是總覺得有一種屈打招的味道在裏面。

畢竟,拿錯葯這個借口太蹩腳了。

緒很不好,對著下人非打即罵,要麼就是嗚嗚咽咽地哭,整得王府里像鬧鬼似的。

這可不是啥好兆頭。

轉天終於得空,刻意去了一趟心心念念的元氏銀莊。

元氏銀莊在都城就有兩個分號。

將那個墜子拿給銀莊的夥計,夥計接在手裏瞧了兩眼,然後抬臉問什麼意思。

一臉茫然,真不是裝的。

花寫意自己也不明白這個墜子究竟有什麼用途:「這墜子是我朋友的,說是你們銀莊的信,憑藉這個可以支取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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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笑得放肆:「這位夫人怕是被你這位朋友給騙了吧?我們銀莊收了銀子,自然會給客人開銀票,銀票才是信。」

花寫意不死心:「你要不去問問你家掌柜,或許你不知道呢。」

夥計直接將墜子就給丟了回來:「自從元氏銀莊換了招牌那一天起,我就在這櫃枱上站著,從未見過你這玩意兒。夫人定是被騙了,這種招數我們都屢見不鮮了。」

花寫意原本自己心裏也沒底兒,不過是過來撞個運氣。

看來,又是自己想多了。

這墜子,究竟藏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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