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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 第112章 跟一頭豬生氣,不值得

花寫意是被桌上的飯菜香氣勾引起來的。

已經大亮,渾重新元氣滿滿。

睜開眼睛,盯著陌生的帳頂,過了半晌,僵住的腦子才開始重新運轉。

「噌」地坐起來,環顧四周一眼,認出是在宮錦行的房間,瞬間又愣怔住了。已經忘記了自己如何會出現在這裏?

第一反應,摁住了腰間的荷包,見裏面的銀票原封未,才想起檢查上的服,最終舒了一口氣。

不怪財迷,始終覺得,宮錦行對於自己的私房錢,比對自己更興趣。

趿拉上鞋子,徑直往桌邊走去。可惜桌上的飯菜已經全都涼了。

飢腸轆轆,是真了。

花寫意想問問花汝開飯沒有。這種天氣,還是要吃點熱乎飯。

宮錦行已經下朝回來,正在院子裏練劍。比原來好了許多,也能閃躍騰挪,將一套劍法練得如行雲流水。

花寫意靠在門板上,瞅了一會兒。

這個男人就是不揍,板弱了一點,心眼多了一點,否則啊,說啥也要把這棵香噴噴的小白菜拱了。

一說,又了。

宮錦行發現了,收勢起,放下襟下擺,頭上已經有津津微汗,打發輕舟去準備早膳。

「終於醒了?」

花寫意慵懶地了一個懶腰:「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里?你也不醒我。」

「飯菜的香氣都勾引不起來你,我能得醒?」華書閣

「那,你昨晚睡在哪裏?」

「自然是別的房間。」

「喔。」

「我沒有趁人之危,你看起來很失。」

花寫意白了他一眼:「的確,我還以為你雖說不好,好歹是個正常男人。」

宮錦行反相譏:「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對一頭酣睡打呼的豬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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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打呼呢!我怎麼不知道?」

「你自己睡著了,怎麼聽得到?那口水都把我枕頭打了。」

花寫意瞬間都覺得有點難為了:「你竟然看我睡覺?!」

「豈止是看你睡覺,又能吃又能睡,力大如牛,本王還想看一下,你到底是不是人呢?」

宮錦行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不帶毫的促狹與不懷好意。

花寫意不甘示弱:「你一個男人病的,弱不勝,我還懷疑你是不是男人呢。」

宮錦行非但不惱,還滿臉含笑,從花汝的手裏接過帕子,凈了手。

然後從花寫意跟前走過的時候,低了聲音,在耳邊低聲問:「改日我們要不要相互驗證驗證?」

花寫意臉騰地就紅了,狠狠地啐了一口:「流氓!」

宮錦行愉悅輕笑,徑直進屋,將錦袍穿在上,系好玉帶。

輕舟也已經命人送來早膳,將昨夜裏的飯菜盡數撤掉。

宮錦行坐在桌邊,自己足食。

花寫意在他對面坐下,探究地著他:「你今日有些反常。」

「是嗎?」宮錦行挑眉。

「你前幾日跟吃錯藥了似的,臉的能滴出水來,怎麼突然就轉了?還這麼油舌。」

宮錦行低頭吃粥:「本王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什麼事?」

宮錦行眨眨眼睛,仍舊一本正經:「跟一頭豬生氣,不值得。」

「你!」

花寫意順手就將剛拿到手的豌豆糕朝著他臉丟了過去。

宮錦行眼疾手快,一把將豌豆糕接在手裏,然後吃得津津有味。

「你昨天那跳大神的黑袍呢?」

下來丟了呀,要不我好端端的,怎麼鑽進衚衕里,給人可乘之機。」

「他們竟然看你服?」

「我裏面穿著這一服呢。」花寫意滿不在乎:「沒辦法,這是鬼醫堂堂主標配打扮,要裝總要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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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沒有見過,如何知道那堂主平日裏這樣穿戴?」

「自然是聽他們掌柜說的。」

「那些夥計竟然都沒人起疑麼?一個諦聽印就能讓他們乖乖地聽你的話?」

花寫意大口吃包子,不耽擱說話:「你是不知道,這諦聽印對於鬼醫堂而言,就跟你們那個玉璽差不多的權威。

畢竟這鬼醫堂遍佈西涼,不能面面俱到,有指令下達就靠這諦聽印辨識真假。

而且,這些夥計都是要養家餬口的,府封了鬼醫堂,那就是斷了他們養家餬口的生路,見到我都跟見了救星似的,肯定言聽計從。」

「你對鬼醫堂好像很了解。」

廢話,我能不了解麼?

「都是道聽途說。」

「我倒是覺得,你跟這鬼醫堂有緣分。」

花寫意並未聽出宮錦行的言外之意,附和著點頭。

「我也打算就這樣將鬼醫堂納囊中得了。反正也沒人見過那堂主的真面目,我諦聽印在手,完全可以以假真。凡是知道真相的一律殺人滅口,這樣我就發財了。」

宮錦行認真道:「好主意,本王可以幫你殺人滅口。」

花寫意一口點心卡在了嗓子眼:「你是說正經的?」

「當然。」

欺師滅祖啊,要是讓老祖宗聽到,會不會踢了棺材板?不對,這時候老祖宗還健在呢。

花寫意連連擺手:「玩笑,開玩笑的。人家好歹也算是幫過咱,不能不仁不義是不是?」

宮錦行微微勾:「本王也是玩笑。」

花寫意忙著吃東西,只撇了撇

宮錦行又冷不丁地問道:「昨日見夫人看診,醫實在高明,不知道你在閨中,如何能習得這麼好的一?」

「天賦,這個你羨慕不來。我從小就喜歡看醫書,尤其是古籍孤本。每天廢寢忘食的,看得多了就無師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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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夫人又如何能學習一手好紅和琴藝呢?這些可都不是能一蹴而就的,需要勤學苦練。」

花寫意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敷衍過去。

「那王爺你還文武雙全,既通治國策略,古今通史,可經天緯地;還會潑墨山水,工筆花鳥,能養家餬口呢。同樣是人,你怎麼就這麼秀?」

「你這是在誇本王嗎?」

「當然。」

「原來,本王在夫人心裏竟然這樣出類拔萃,平日裏你果然是口不應心。」

我......只是想岔開這個不太愉快的話題而已。這廝這麼狡猾,再爭論下去,只怕就會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個芯兒。

兩人科打諢,開著玩笑,追風從外面急匆匆地進來,一進門就嚷:「王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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