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寫意還以為有人窺自己,剛想呵斥,就見眼前寒一閃,有殺氣人,竟然是有人埋伏頭頂之上,想趁自己不備下手。
不由大吃一驚,一脖子躲開對方刀鋒,後退兩步,堪堪保命。只是自己手無寸鐵,如何應對?
幸好這戶人家在門口種了一棵小碗口細的香椿樹,花寫意急之下,一腳下去,竟然將小樹攔腰折斷,然後丟了手中袍子,將樹榦抱在懷裡,擋住了對方的刺殺。
對方兩擊不中,一聲唿哨,從旁邊屋頂之上竟然又躍下人來,全都手持鋼刀,向著花寫意這裡步步近。
花寫意懷裡抱著樹榦,勉強可以防。可這裡乃是衚衕,樹榦壯笨重,雖有優勢,但沒法轉彎。
「什麼人?」低聲呵斥。
「鬼醫堂堂主吧?我們已經跟了你很久了。」
看來是有備而來。
花寫意冷哼:「是又如何?誰派你們來的?要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要你的命。至於是誰,你也不用問了,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自己到閻王爺那裡問去吧。」
一聲令下,不容花寫意多問,立即一擁而上,揮舞著手裡的鋼刀,劈頭蓋臉向著花寫意殺過來。
花寫意氣力是大,但是面對的,卻是真刀實槍,比拼的可不是摔跤。
毫不敢大意,掄著手裡樹榦,橫掃千軍。
對方也狡猾,見正面進攻近不得,立即一躍而上,兩面夾攻。顧首不顧尾,立即於了下風。
衚衕里的人家聽到靜,出來查看,被嚇得立即回了脖子,將院門閉。
正孤立無援之時,遠有暗破空之聲,咻咻地朝著幾個殺手而來,立即有一人中了暗,倒在地上。
暗黑之中,花寫意定睛一瞅,見有人手持長劍,兩個兔起鶻落,便掠至跟前,殺包圍圈之中。
此人武功高強,劍法犀利,手起劍落,便又有兩人倒地亡,剩下三人功夫不錯,仍舊不肯罷手,還在負隅頑抗,試圖刺殺花寫意。
來人力衝到花寫意跟前,低了聲音:「不可戰,走!」
花寫意這才聽出對方的聲音,原來是追風,頓時就高興起來:「是你?」
對方悶悶地「嗯」了一聲,殺開一條路,帶著花寫意衝出圈子。
有追風相助,花寫意這才騰出手來,探手進袖子,出一個藥包,也不管是什麼了,黑暗裡也看不清楚,揚手就撒了出去。
「吃我毒藥!」
那三人大吃一驚,哪裡還敢追不捨,慌忙停頓下來,凝神屏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二人從容不迫地離開。
其中一人恨恨地道:「折了三名兄弟,竟然還沒能要了這個娘兒們的命,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另一人也隨聲附和:「那堂印也沒能到手,賞銀一文都拿不到,真是虧了老本。」
兩人懊惱地跺跺腳,回去查看地上那三人,是否還有救。..
還有一人負了傷,一直一言不發,看到暗黑之中,花寫意落在地上的黑袍,撿起來拿在手裡,略一猶豫,扭臉對那二人道:「老大老二,我聽說那鬼醫堂堂主神出鬼沒,從來沒有人見過的真實面目。」
老大隨口道:「要不然為何一公然現,立即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命,這是難得的機會。」
老二恨聲道:「適才那娘兒們雖然並未蒙面,可惜夜太暗,我們也沒能看清的臉。否則,改日若是見到,一定能認得出來,也好給兄弟們報仇。」
負傷那人低了聲音:「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是否可行?」
「什麼辦法?兄弟幾個裡就老四你主意最多,快講。」
「既然沒有人識得那鬼醫堂堂主的真面目,我們何不來一招李代桃僵?」
老大老二立即立起來,齊刷刷地扭臉看向老四:「怎麼說?」
老四也不賣關子,往兩人跟前湊了湊:「咱們就尋一個年紀材相仿之人,殺了,穿上這黑袍,然後到買家那裡領賞去!」
老大「嘶」地倒吸了一口氣:「還別說,似乎真的能行。就是這鬼印我們去哪找?」
「咱們就一口咬定,搜的時候沒見到,肯定是留在了鬼醫堂里。也或者,直接將丟進護城河,就說對方逃避咱們追殺,不小心失足落水溺斃。
如此一來,我們即便得不到全部的賞金,多也能分一半,三個兄弟不白死。」
三人湊到一,嘁嘁喳喳地商議了片刻,覺得確實可行,於是果真按照此計行事,在街上尋一個形相仿的子,殘忍殺了,割去頭顱,李代桃僵換取賞銀去了。
花寫意好不容易逃出包圍圈,累得大口氣:「你怎麼會在這裡,又知道我有危險?」
追風沒敢實話實說:「王爺見您遲遲沒有回府,擔心您的安危,派小人前來半路迎接,恰好就看到王妃娘娘您遭遇危險。」
算他宮錦行有良心。
花寫意十分滿意。
「媽的,我這是招惹了什麼人啊,竟然對著我下死手。要不是你趕過來及時,只怕就要掛了。他們莫不是覺察了我是冒牌貨吧?」
追風搖頭:「不知道。」
「你跟他們手,瞧出是何門何派沒有?」
追風繼續搖頭:「不知道。」
「除了不知道,你還會說什麼?」
「屬下想說,第一次見有人扛著樹打架的。」
「我不扛樹,等著挨打麼?那都是刀啊,赤手空拳的怎麼打?」
「像屬下適才那樣,見招拆招。」
花寫意沒話說了:「回家!」
「唉。」
「我走不了,有轎子沒有?」
追風腳下沒停:「剛才逃命的時候,您分明跑得快。」
「下次這種差事,記得讓輕舟來,跟你生不起這個氣。」
追風想了想,很認真地道:「輕舟輕功不如屬下,他跑得沒你快,倒是能當個墊背的。」
花寫意認命了,不想跟這個噎人的傢伙繼續說話,省點氣力也好回家。
回到王府,宮錦行正在窗前吃茶,跟前守著炭爐,看起來心很不錯。
花寫意口,不用宮錦行開口邀請,自覺地走進去,端起一杯已經晾好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在椅子上稀泥一般癱下來。
宮錦行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一眼:「上的哪裡來的?」
「你未卜先知,讓追風去接我,難道就沒有掐算出會有人對我下手嗎?」
宮錦行正在倒茶的手頓了一頓,上有寒氣迸:「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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