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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貴不可言》 第709章:改變

溫家大太太的葬禮甚至可以用得上草草收場來形容,就是來往的賓客都帶著滿心的狐疑。

加上如今溫家正好分家,二房三房的人如今已經沒有了在一府的顧及,對來往的賓客也就半地說個一言半語的。

乃至溫大太太這一死都未能得到什麼好的名聲,大部分的人都在懷疑,必定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讓溫老太太和溫瓊與如此對

畢竟溫老太太從頭到尾都沒有過面,對外只說不適,臥病在床。

來弔唁的賓客也有進去看老太太的,人也確實是躺在床上,似乎病得不輕。

可一般來說,便是病得再厲害,長房媳婦過世,怎麼樣也該出來看一眼,哪怕是坐著肩輿被抬過來呢?

但是並沒有。

另一個佐證,便是溫良的態度了。

因而眾人對於的過世,也就沒有多麼的傷心絕,連哭喪的人都顯得神懨懨的。

出了殯,這場喪事便算是辦完了,溫瓊與做主,將府里的給了陳氏和袁氏一道主持。

對於溫大太太來說,自己的死,換來了兒子的留下。

親生母親過世,溫良按規矩是要守喪三年的,只是可惜,溫守義也不得不丁憂在家。

溫瓊與原本也該服喪,但是被聖上奪了,說是已經有兩個兒子在為母丁憂,請溫家看在聖上的面子上,留溫瓊與為國分憂。

閻氏氣得天天在屋子裏罵溫大太太,影響兒子的前程。

可看到溫良那副樣子,又覺得暢快,不管怎麼說,那個嫡子眼下竟連他兒子這個庶出的還比不上呢!

喬玉言和溫停淵幫著料理完了府里的事,也就選了個天氣晴朗的日子搬去了新家。

這裏早就已經收拾停當了,螞蟻搬家似的將自己的東西也都全部搬完了,只是重新一一歸置,又要好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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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正指揮人搬東西,溫停淵卻阻止了

喬玉言見他神有異,知道是有事兒要說,便同他一道去了書房,「看樣子,是又有事瞞著我了。」

溫停淵被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還是道:「是!也不是!」

「嗯?」

溫停淵自己都覺得有些說不出口,「也是才得了沒幾天的消息,之前在那邊幫著忙,一團況下,我也不好和你說。聖上預備讓我去南方,當監察史,那邊要有大作了。」

喬玉言幾乎是立刻想到了徐家,「是江州?」

「是江西省。」

喬玉言便微微張大了,果然如此。

「那你的意思是……」

「不是早就說要陪你去見外祖母麼?我們親這麼久,我也沒有見過老人家,我想著,眼下既然已經分了家,要不然你就隨我一起去吧!」

喬玉言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真的嗎?」

這個反應讓溫停淵心裏有些愧疚,「如果不讓你去,你心裏是不是又有想法?」

喬玉言想了想,最終還是搖頭,「原本可能會有,但是……經過上次的事,我其實也明白了一些事,哪怕是如我們這般親的夫妻,也終究還是會有一些自己的私人角落。

有的時候一些保留,不是因為彼此之間不信任,而是一種對的維護,我知道你的份,知道你的為難,也知道你如今的狀況,那就什麼都夠了。

若是你決定不帶我去,那也只能說明,現在的況,或許是真的不適合我跟去,我既然幫不上忙,那就好好配合你就是了。」

溫停淵眉頭淺淺地皺起,似乎極認真地想了會兒,然後才點頭道:「嗯,那既然這樣,你就還是留在京城吧!」

說完發現喬玉言臉上極力掩飾的失,便「噗嗤」一笑,「剛剛還說要好好配合,怎麼我一說不帶你去,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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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玉言頓時大窘,「我……我只是說我能理解,又沒有說我能開開心心地接!難不我有一點兒緒也不行了?」

這個樣子,似乎又了從前那個跟前鬧的小姑娘,溫停淵不由哈哈大笑,一把把人擁到懷裏,好一會兒才認真道:「若是按照從前的考量,我不會帶你去。

此去南方的況到底如何,實在說不清楚,但是你從上一次的事中,有了新的領悟,我也一樣。」

他說得這樣認真,讓喬玉言連忙轉過了,也認真地盯著他,「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想的是,或許我也該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將喬玉言的手放在邊吻了吻,「我確信我你,可是在我心裏,我似乎一直將那個跟在我旁邊的小姑娘重疊在現在的你上。

所以我要一直將你護著,放在我覺得最安全的地方,甚至不願意讓你知道外頭的我邊的危險,可是後來我想想,這也未必是對的。

其實對你來說,你與我一切面對一些東西,相對來說,我們的夫妻關係才是公平的,才是你與我的互相平視的關係。

前方或許會有危險,或許會出現我顧不上你的時候,但是,你一直在我邊,你看得到我,你的心裏,大概會更安心。」

喬玉言的眼角有些潤,看著他的臉好半晌,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像是有一萬句話堵在嚨口,卻不知道從哪一句開始說才好。

因而便乾脆決定什麼都不說,直接就吻了上去,而且吻得七八糟全無章法,簡直像是一個小孩子在啃芝麻糖。

溫停淵知道是故意的,便故意逗著玩兒,然後才慢慢地耐心引導,夫妻兩個明明在好好地說著事兒,結果說著說著,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到了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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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到了新家裏,手底下想這些人也時刻記著自己院子裏的規矩,在他們夫妻倆在屋子裏的時候本就沒有人來打擾。

也沒有去老夫人跟前請安的力,趁著溫停淵還有一天假,兩個人乾脆就胡鬧了一整個晚上。

等第二天醒過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溫停淵早就已經不知去向了。

喬玉言費了半天勁兒,才緩過來,然後便想起了如今最要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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