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柏凱和小歸國后,小短暫在家中休養了幾日,在和家人熱乎夠了以后,和向柏凱前往向家的家中,看松松。
向宅一如往常那般生機,袁佩佩徹底了向宅的大管家,小到家中買什麼調料,大到房屋維護和花園改造。
家里的風水倒是越來越好了。
松松的狀態無大礙,居家養傷的日子里,差點被袁佩佩喂了小豬。
小去了松松的房間,向柏凱和向站在院子里聊天,袁依菲和袁佩佩在廚房忙碌,袁梟樓上樓下來回跑,正是調皮的年紀。
松松扯著自己的領,把傷口給小看,一副非常神的表,“真的,我第一次知道中彈會這麼恐怖,媽的有一顆子彈把我后背打出了碗大的傷疤!媽的,這跟電視上演得完全不一樣!而且我差點就失過多嗝屁了!向他以為我必死無疑!”
柳小說道,“所以說,你我的命都是撿回來的!我那會兒幸好是在海水里中彈,沖擊力沒那麼大,不然估計腦袋開花!”
松松笑著道,“痊愈了吧?還有哪里不舒服?”
柳小說道,“就是容易疲勞,其他的癥狀倒是都沒有了。”
松松說道,“你聽說了吧?朱夢死刑,滕辛也是死刑,這倆都活不了。”
柳小點點頭。
松松道,“前幾天,那個梁書齊還來找向借錢了,據說是新項目賠慘了!酒吧不讓營業,還欠了一屁債!房子車子都被收走了!現在他天天在小破出租房里買醉!”
柳小說道,“向借給他錢了嗎?”
松松搖頭,“沒借,但是給了他一萬塊錢生活費,不用還的那種。向說了,梁書齊很難東山再起了,如果真的借給梁書齊一千多萬,這個錢大概率是要不回的。”
柳小點點頭,“不借是對的,梁書齊就是名太早,誤以為賺錢真的很容易。實際上,賺錢容易守財難,而且他胃口越來越大,跌跟頭也是正常。這一次的挫折,應該能讓他長長記。”
松松說道,“我啊,最近閑賦在家,就靠著這些八卦活了。”
松松想起道,“還有姜寶兒,去意大利了,不再追求向了,突然就想開了!”
柳小笑著道,“寶兒早該這樣了,我剛認識那會兒,是個特別自信特別颯爽的孩子,非常清醒!只是后來結了寧真真那樣不好的朋友,加之對向實在是太上頭,慢慢就有點跑偏了。”
松松說道,“那倒是,當時和寧真真還威脅我來著。”
柳小說道,“的決定是對的,換個環境,重新做回自己。”
柳小起道,“我下去看看向,你要不要一起?”
松松起道,“走吧,我下樓去找佩佩姐。”
院落里,向和向柏凱站在花壇邊,兩個男人高高酷酷的背影,倒是讓這個院子多了幾分風采。
柳小走到向柏凱側,歪著頭說道,“還在聊呢?一會兒吃飯了,依菲都開始端菜了。”
向頓時調皮了起來,他沖著小比劃起了手指,“七加八等于幾?”
柳小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腦子沒問題!”
向呵呵直樂。
向柏凱說道,“這段時間因為向的助力,警方攻破了好幾個販毒窩點,這個坑是越挖越深了,很多幕后黑手陸陸續續都被揪出來了。”
向說道,“買兇殺我的那個傻也抓到了,不過是我先抓到的,找到以后才報了警。”
向柏凱一臉狐疑,“所以,你抓到那個人以后,你對對方做了什麼?”
向聳聳肩,帶著幾分壞笑,“也沒做什麼,他讓松松吃了兩顆子彈,那我也讓他吃,我找了幾個彈殼讓他生吞,然后報警送去搶救了。”
柳小擰著臉,“然后呢……”
向說道,“然后就開刀了啊,取彈殼麼,差點死在手臺上。”
向柏凱無奈搖頭,“可以,這的確是你能做出來的事兒。”
向柏凱想起道,“你打算怎麼彌補松松?”
向一時犯愁,“我說給補償,但是不要,說我給的夠多了。我在想著,后面單獨給投資一家公司,這是我唯一想到的補償方式。”
柳小思慮片刻,點點頭,“我覺得可以,這也是在幫助進步。”
向沖著向柏凱說道,“那你們現在的狀況,就是跟房蕭羽打明牌了對吧?雙方都明白彼此的意思,但就是缺乏證據。”
向柏凱表凝重,點點頭。
柳小說道:“現在也只能打明牌了,因為警局里面有鬼,警方調查再多東西,也會被鬼遞送給房蕭羽。打了明牌,反倒會讓心虛的人張,包括警局里的鬼,肯定會所有作為。”
柳小說道,“現在就看誰能沉得住氣了,警方這邊肯定有足夠的耐心,但房蕭羽未必。房蕭羽看似無事一輕,可論起損失,他是最慘重的,失去了詹蘭,同時國企業被查封,警方一定會在國的企業里調查出各種蛛馬跡,特別是轉賬記錄。這種狀況下,拼得就是心態,我覺得第一個出馬腳的,就是藏在警局里的鬼,紙包不住火,心虛的人一定會自陣腳。”
向柏凱應著聲,“是,警局已經開始自查了,這個鬼很快就會被揪出來。”
柳小想起道,“你早上是不是說過,警方正在對詹蘭的家進行搜查?”
向柏凱說道,“對,詹蘭在國有六、七住宅,查起來也是個大工程。”
柳小說道,“能帶上我嗎?我之前去過家一次,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老小區,不知道那個小區你們查過沒有。”
向柏凱疑道,“老小區?是在詹蘭名下嗎?名下的房產不是別墅就是公寓。”
柳小搖頭,“這個我不清楚,那小區應該有十多年的景了,居住氣息很濃厚,我覺那里應該是詹蘭住得最久的地方。但聽你這麼說,那房產應該不在的名下。”
向柏凱意外道,“這或許是個新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