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華卿冷笑一聲,怪氣道:「皇叔不必與我解釋,皇叔想如何便如何,誰敢忤逆皇叔的意思?」
言罷,轉便走。
都雲諫著他的賭氣的背影,站了好一會兒,才轉朝棠梨院走去。
駱蓮川檢查了姜清焰的膝蓋並無大礙。
「被監視的應該不是我和祁輝公主,太后是派人盯著顧錦和宋子騫吧?」姜清焰問。
都雲諫點頭:「應是如此。祁輝公主今日約顧錦見面正好被探子看到,而你則是單純被連累。」
姜清焰笑笑:「不算被連累,太后想整治我也不是一日兩日。」
駱蓮川不聲不響地起,提著醫箱走過來告辭,臉沉得好像有人欠他五百萬兩:「王爺,郡主,我告退了。」
言罷,也不等二人反應徑直走了。
「駱大夫似乎心有怨氣。」姜清焰語氣有些幸災樂禍:「錦和宋大人的事他知道了?」
都雲諫道:「本王沒說過,他不來問,誰主找他說?」
姜清焰覺得以駱蓮川的子,絕對不會主打聽,憑自己瞎琢磨。
看他現在這副模樣,不像是不在意,或許他對顧錦,有他自己也未曾察覺的。
「想什麼呢?」都雲諫似笑非笑地著:「人家都走沒影了,還看?」
姜清焰哭笑不得,令人畏懼退避的輔政親王,怎麼竟會是個醋罈子呢?若出去說,只怕也沒人會信。
「下次再有這種事,早早讓卞姿知會我。」都雲諫語氣有些責備:「我若不來你要跪到幾時,膝蓋不要了?」
「殿下放心,我心裡有數。」姜清焰道:「有了今日這件事,往後的事才好下手。」
烏文朔明顯在打算對不利,不能留著這個憂。不會等著他出手再自救,要先下手為強。
都雲諫擔憂地看著:「你要做什麼?」
姜清焰笑笑:「小事,需要殿下相幫時我會開口。」
的輕描淡寫,卻沒有然都雲諫安心。他深深覺得,這丫頭計劃的事,都不會是「小事」。
「如果需要幫忙,一定要告訴我。」
翌日。
姜清焰就放出風去,說自己膝蓋傷,行不便要休養一段日子。
太后聽說后火冒三丈:「祁輝沒事,怎麼就傷?這是公然對抗哀家,告訴所有人哀家心狠手辣!」
端儀公主在旁邊勸道:「母后莫要怒,當心氣壞子。母后的通達理、賞罰分明宮裡人都知道。」
「這次罰師出有名,連辯駁的借口都沒有,只能乖乖跪了一個多時辰。」
「如今這般做派,別人只會說無理取鬧。」
太后聽了覺得有理,心裡舒服一些。
「你代哀家去棠梨院看看,」太后冷笑道:「也讓別人知道哀家不與計較。」
端儀公主道:「是,母后寬宏大量。」
姜清焰靠坐在床上,正看醫書,就聽到外面通報「端儀公主到!」
走進來帶著一深秋寒意,瞥了眼姜清焰手中的書:「聽說安郡主昨日跪傷了膝蓋,本宮特代太後過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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