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焰回到棠梨院,就讓蘭心去打聽祁輝公主那邊的況。在謝家布莊耽擱許久,祁輝公主應該早就回宮了。
蘭心出去沒多久,急匆匆跑回來:「主子,不好了,祁輝公主被太后罰跪在雍華宮外。說是……」
話未說完,魯高奇走進院子:「安郡主,太後傳你過去。」
蘭心苦著臉,小聲將話說完:「……因為祁輝公主與主子私自出宮。」
姜清焰二話沒說,跟著魯高奇往雍華宮去。
這回被抓個現行,實在沒什麼辯駁的餘地,錯在自己只能認罰。
上一次,項太妃揪住端儀公主私自出宮不放,讓太后罰在雍華宮跪了一個時辰。
這回太后逮到機會,必然要加倍報復。
「你有何話好說?」太后居高臨下地著。
「無話可說。」姜清焰淡淡道。
太后冷哼一聲:「出去和祁輝一起跪著,沒有哀家的允許,不得起。」
姜清焰轉出來,跪到祁輝公主旁,子得筆直。
「不是我告發你的。」祁輝公主說道:「太後派人跟蹤,發現你我出宮。」
姜清焰毫不驚訝:「我知道。」
項太妃聞訊趕來,心疼的在祁輝公主邊哭了一通,又找太后廝鬧,差點讓太后也罰來跪著。
祁輝公主好不容易勸走項太妃。
「你們談得如何?」姜清焰垂目盯著地面。
「沒什麼好談的。」祁輝公主話中帶著怨氣:「他不肯承認是斷袖,卻和宋大人親無間,當真荒唐。」
「親無間?」姜清焰很難想象出來,不由皺眉。
「他們二人攜腕而行。」祁輝公主臉黑如鍋底。
姜清焰:「……」
兩人從午後跪到烏金向西。
膝蓋疼得又脹又麻,頭昏眼花。
此時,都華卿出現在不遠,手背在後悠哉地踱步至二人面前。
「如何,知錯否?」他垂眼,似笑非笑。
祁輝楚楚可憐地將仰臉著:「知錯了,求皇上開恩。」
都華卿滿意地點點頭:「你起來吧。」
祁輝公主艱難地站起來,看向旁還跪著直視前方無於衷的姜清焰。
都華卿目沉沉盯著姜清焰,對祁輝公主道:「你先回去。」
祁輝公主被宮攙扶,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都華卿背著手,緩步靠前:「你呢?」
姜清焰抬眼看他:「我說知錯,皇上就會放我走嗎?」
都華卿笑出來:「你倒聰明,知道朕沒這麼容易放過你!這樣吧,你向朕撒個,說句話,說不定朕心一就讓你起。」
姜清焰冷淡的直視前方。
都華卿半晌沒有得到回應,惱怒地直起:「那你就在這兒跪著吧!」
「安郡主為何在此跪著?」一道冷凜的聲音從後傳來。
都華卿愕然一瞬,隨即冷了臉。
姜清焰聽出是都雲諫的聲音,卞姿小跑上前,將姜清焰攙扶起來。
都雲諫停在邊,心疼地垂目掃過的膝蓋:「快扶你們主子回去,把駱蓮川去。」
卞姿扶著姜清焰離開。
都雲諫面沉似水:「今日是本王邀郡主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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