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嫵兒心中一,沒想到昨夜的事這麼快就傳開了。
不過這也不算稀奇,畢竟那個狗侄子可是太子母的狗侄子,母家裏被燒了,以傲軒那個德行,必然也會大發雷霆的吧?一想到傲軒聽到消息時的模樣,東方嫵兒心中就一陣痛快,忍不住揚了揚角。
輕瀾挑挑眉:「王妃笑什麼?」
「我笑,那場火燒得好啊!人也死得好!」東方嫵兒眉飛舞。
輕瀾早就猜到昨夜的事與有關,當即微瞇了瞇眼睛:「王妃昨晚出去了大半夜,回來的時候上的服上沾了不的煙灰等,難道昨夜放火殺人的人,就是王妃嗎?」
東方嫵兒仔細想了想,搖頭道:「確切地說,不是我殺的人,也不是我放的火。」
明明那些都是花小芳乾的。而只是將狗侄子閹了而已。
輕瀾神略變了變,沉一下,徑直道:「是你與世子一起乾的吧?」
東方嫵兒心中一凝,這人怎麼什麼都知道!用一種極為崇拜的目著輕瀾,腦子裏迅速地回憶起昨晚的事。可是,再怎麼用力回憶,也只能記起來昨夜自己與花小芳殺人放火之後去月明酒坊喝酒了,再之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難道,輕瀾又像上次一樣,去月明酒坊將給抱了回來?
想到這裏,便去瞧輕瀾的臉。只見這男人面有些不豫,似是生氣了。東方嫵兒心中又是一,現在可不能將輕瀾給得罪了,應該好好地結此人,不然的小命就沒了!
「王爺,你嗎?我給你倒茶喝!」
東方嫵兒忽然綻出一個極討好諂的笑,然後為輕瀾倒了杯茶,異常狗地端到他的面前。輕瀾將茶杯接了過去,便像只小貓兒般蹲在他的前,仰臉著他,一臉的崇拜模樣。
在這樣熱切的目注視下,輕瀾喝茶喝得險些嗆住。這人肆意妄為的時候,他總想將箍在自己懷讓老老實實的,可如今這副狗的模樣膩在自己邊,他又覺得甚為詭異了。
輕瀾將茶杯放在桌子上,淡淡道:「王妃起來說話吧。」
東方嫵兒卻不起來,而是著嗓子弱道:「我知道昨晚闖禍了,所以求王爺原諒,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那是不可能的,不過眼下的確得要好好哄哄這位燕王殿下大敗類,東方嫵兒暗暗腹誹。
一旁的星池早就看不下去了,他手中拿著逗貓的細竹枝,不耐煩地沖東方嫵兒道:「我說東方嫵兒,你怎麼天天都不消停?你的膽子有多大,打量我們都不知道嗎?還是說你以為是四哥是傻子,看不穿你的把戲?」
東方嫵兒回頭狠狠瞪了眼星池,弱弱地對輕瀾告狀:「王爺,小鱉孫罵你是傻子!」
星池立馬跳腳,用竹枝指著:「你……我……」
輕瀾心裏發笑,面上卻仍端出一臉的沉靜,詢問道:「昨夜趙園的大火,不僅將太子母的侄兒燒死了,並且將那母也嚇得不輕,如今臥床不起了。太子震怒,已命宗理寺徹查此事了。王妃,你若不想被宗理寺的人抓走,就要老老實實地將昨夜的況告訴我,這樣我才好從中斡旋。」
東方嫵兒聽了有理,於是便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一時語畢,花圃的幾個人全都靜了靜,連籠子裏的那隻貓都用若有所思的目看著東方嫵兒。
半晌,星池最先忍不住,蹦起來指著東方嫵兒道:「你……你這人居然……閹……」
東方嫵兒將腦袋一揚,「沒錯,我就是將那狗侄子給閹了。世間之惡,若是律法管束不到,就應該有人為之鳴不平。那個狗侄子喪盡天良,不知糟蹋了多好姑娘了,我閹了他,也是替天行道。」
顧謙默默地退到了星池的後,心想看來以前對自己和星池的荼毒已經算是很手下留了……
星池雖然明白說的道理,可卻無法想像那個畫面。這人再囂張再跋扈,也還是個人啊,而且還是有夫之婦!怎麼能去……能去閹男人呢?
「四哥!」星池對輕瀾道:「你聽聽你聽聽,居然還引以為榮的!男人的那個位置……也是你一個人能胡的嗎?」
東方嫵兒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便哼了一聲:「小鱉孫,你想什麼呢?不過是閹個人而已,用的著我親自?我直接拿刀砍不就行了?哦,你應該是想像不到我是怎麼一刀斬斷那惡的吧?要不我現在來給你親自示範一下?」
說著站起來就要去找刀,星池狠狠一凜,連忙跑到了顧謙後。
輕瀾笑著將的袖抓著,為自己的弟弟討饒道:「王妃,你就放過十三吧,他到現在連個人都沒有,你若把他閹了,他母妃定然要哭死過去了。」
星池再一次被揭了沒有人的短,頓時瞪眼道:「誰說我沒有人了?不就是人嘛,小爺我要多有多!」
東方嫵兒眉頭一揚:「這麼說,我可以閹你了?」
星池臉上一陣青白加,飛快地拉著顧謙跑了。
東方嫵兒看得嘖嘖稱嘆,這小鱉孫雖然總是很氣人,不過關鍵時刻還講義氣的,逃跑的時候還不忘拉著自己的好哥們……
正嘆,不妨自己腰間被一隻大手一撈,驀地失去了平衡,整個人便跌坐在了輕瀾的懷裏。
嚇了一跳,慌忙便要站起來,輕瀾卻攬著不肯放手。
他直視的眼睛:「王妃昨夜又與世子喝酒了?」
東方嫵兒暗道不妙,不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也不好撒謊了,只能點點頭,小聲回道:「是喝了那麼幾口……」
「酒好喝嗎?」
「還行……」
「世子可對你說了什麼?」
「忘了……」
看著東方嫵兒閃躲的眼神,輕瀾微微嘆口氣,忽然正道:「方玉沉此人,你還是不要與他太過親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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