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你覺得我強勢嗎?」單一諾不答反問。
「在外人面前,主子以前是有些優寡斷,不過現在卻是個非常果斷的人。現在的你多了幾分凌厲,眉宇之間也的確有幾分王者的霸氣,令人見了就有種想要折服與你的覺。」泠雨頓了一下又道,「不過主子在爺的面前卻是個甜的小子。」
「甜?」單一諾一笑,「他大概不會這麼想吧!」
「爺的心意,主子不是很明白嗎?」泠雨毫不客氣的破道。
單一諾嗔了泠雨一眼,冷笑一聲沉聲道:「他心懷天下,小小的心中哪裏有我的位置。」
去年就知道他是心懷天下之人,比坐在皇宮中貪圖富貴的胥天宇更加適合做皇帝。
他為寧國邊界百姓的暗衛,十一歲便可去邊境殺敵安國。為防治樂清縣的水患每年都不辭辛苦的跑去那裏,甚至只要能治理好水患他還願意一命換一命的讓活著。
天下人都在他心中,自然的位置就不多了。
「主子,大事者不拘小節,爺也有他的無奈。」泠雨道,「但是爺心裏的位置都是主子的,他只給其他人留了很小的一片地方。等他做完他要做的事,就不會再讓主子委屈了。」
讓委屈了嗎?
他並沒有讓委屈,反而自己了不委屈吧!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瞞著做了那麼多事,居然還把國公府牽扯進來。
想起這些心中就一陣陣發疼,起出了浴桶,乾頭髮后就在泠雨的服侍下進了夢鄉。
翌日一早,帶著大隊人馬往夫崖而去。
祁玉午時時分清醒過來,聽蒼暮說單一諾已經去瞭夫崖,他很擔心,但是他還是留在悅桐院眾始終沒有出去。
他不想為他擔心,站在屋頂,看著夫崖的方向。
……
京都中的皇宮中,經過八月十六那天的事以後,再沒人來打擾胥天翔了。
而胥天翔想要引的老狐貍也沒有引出來,胥泓信也很順從的跟著那名武將去了正東邊境。
「平兒,難道真的是咱們多想了嗎?」太皇太后疑道。
「不會的。」胥天翔蹙眉道,「他若是真的那麼坦,為何要盯著淳王府的靜,只是他老巨猾,沒有那麼上當。」
太皇太后頷首蹙眉道,「張萬和母子還以為自己找到了對抗你的宿敵,他們卻不知這是在引狼室。」
「父皇就是怕太強悍,大皇兄貪圖樂,才讓孫兒替他承擔責任穩固他的地位,沒想到他卻自甘墮落。」胥天翔道,「皇祖母,兒今年已經十五歲了。」
「袁國公把他教的很好,哀家那日見到他了。」太皇太后道。
單一諾及笄禮那日,袁國公故意讓他給太皇太後上了茶,認出了他,悄悄的握了握他的手。
他還塞了一封書信給,說他在國公府過的很好,還將他做的文章寫給看。沒有什麼雄韜偉略的見解,但卻能表現他那一顆心繫百姓的心。
「皇祖母沒有意見的話,孫兒就安排他去各國遊歷,讓他也好長長見識。」
「晚些時候再去吧!」太皇太后道,「眼下,還是先解決你和一諾丫頭的事才最重要。平兒,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胥天翔何嘗不知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這段時間他想想的快瘋了,可是他卻不能見,只能在這乾等著。
心中還有他,可在樂清縣說的那些話他不知有多是真有多是假。一次次的告訴自己,只是還不能原諒他才故意那麼說的,可眼中的恨意他卻看得很清楚。
離開那天,沒有拒絕他的吻,可也沒有給予他任何回應。
聽不到親口跟他說,他就不敢肯定的心意,總怕對他的很會日益漸深。
「皇祖母,孫兒怕會恨我。」胥天翔垂首道。
「試過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恨你,不要想了。」太皇太后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平兒,丫頭邊有很多都在拳磨掌想要俘虜芳心的人,你再猶豫下去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太皇太后平息了京都的流言,可派去護著單一諾的暗衛回來稟報的況也不容樂觀。
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好的孫媳婦被人搶走。
什麼事都能放下,唯獨胥天翔的婚事在心中是重中之重,刻不容緩。
「太皇太后,月公主又來請安了。」清音走進正殿道。
「你不來的時候,一年見不上兩回,這才一個月,是一天往這跑三趟啊!」太皇太后似笑非笑道。
胥天翔臉沉了沉道,「還有用,皇祖母先擔待些許吧!」
「快走吧!不然就和撞上了。」
太皇太后的話音剛落,坐在塌另一邊的人便不見了蹤跡。年過八十的老人,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角上揚了起來。
藉著行禮想要見胥天翔的胥宛月,進來正殿後依然沒有發現要找的人。
已經快一個月了,每天都是讓邊的人看著胥天翔進來就火速來,可一次都沒有見過他。
小歡被燒上火毒發作而死後,邊另一個婢因為那件事讓安排出宮,邊的人辦事是越來越不盡人意。
下決心一定要見到胥天翔的守在壽福宮門口,想要守株待兔。
直至夜幕將近也沒有見到胥天翔的從壽福宮中出來,不甘的瞪了一眼壽福宮,拂袖離開。
壽福宮中,四方閣樓上,雲木和胥天翔站在閣樓的三層盯著離去的背影。
「爺,要不要派人盯著,以免又惹出什麼子。」雲木問。
胥天翔靠在廊柱上,淡淡道:「不用,功底很深,打草驚蛇了就不好了,等著看看狗急跳牆時會去找誰。」
「屬下明白。」雲木頷首道。
經過近一個月的煎熬,胥宛月的確已經了熱鍋上的螞蟻,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胥天翔出來。
思來想去,能找的人只有一個。
腳步逐漸加快,心急如焚的很快到了冰玉宮的門口,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去了冰玉宮?」胥天翔蹙眉問。
雲木點頭道,「爺,屬下覺得好像是知道有人盯著呢!故意選擇了冰玉宮。」
胥天翔站在心雨殿的屋頂眼神向不著邊際的夜空沉聲道,「掌管往生門也有七、八年了,這點經驗應該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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