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諾琵琶骨被傷,手臂無法抬起,只能輕輕的點頭而不能親手幫他掉眼淚。
祁玉拿起手帕,將眼角的淚水乾,詢問不。
泠雨端來的清粥和湯藥都是祁玉餵給的,怕太疼他讓泠雨在葯中加了麻沸散。
「小一諾,葯里有麻沸散,你若還覺得疼我再輸你力。」祁玉幫單一諾著角道。
單一諾含笑搖頭,「玉哥哥別擔心,我不疼了,一點都不疼。」
祁玉並不相信的話,但是也沒有反駁,守在床邊和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閑話。
突然提到京都,單一諾突然道:「玉哥哥,你跟我講講咱們以前的事吧!」
「小一諾記不記得去年的上元節。」祁玉突然問。
單一諾點頭,去年的上元節為了博得杜邵帆的歡心,讓人做了一個很大的花燈給他的時候,他卻說上面的字畫不吉利隨手扔到一邊了。
杜邵軒勸說時,原主並沒發現什麼,看那段記憶的單一諾卻發現那上面的字畫是單子萱給的,表示的都是清明節的意思。
祁玉微微勾了勾,「那日我去單家,遇到你的時候你都不認識我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記得我了。」
單一諾好看的黛玉眉微微一蹙,在記憶里仔細的找著祁玉說的畫面。
半天後終於找到了一點信息,原主做好花廳要出府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手持長劍的玄男子。
原主嫌惡說他擋了自己的道,說的話也很尖酸刻薄。
祁玉很傷心的樣子說道:「小一諾,我是小玉兒,你不記得我了嗎?」
「什麼狗屁小玉兒,滾開。」原主讓人推開小玉兒就離開了。
記憶里的畫面太讓為原主悲哀,那時候的心裡除了杜邵帆就沒有別人。
但杜邵帆卻……
不過還有一個信息讓單一諾很覺得很奇怪,就是原主四歲多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包括有關袁心的事都一概不知。
僅有的一點信息就是的生母在四歲多的時候難產而死了。
「玉哥哥,對不起,我……」
「小一諾記得我了就好,以前的事不重要。」
祁玉只認會喊他玉哥哥的單一諾,以前的事他都不在乎。
師傅曾告訴他,在未來的會記起他,記起他的就是他要守護的人。
以前發生的事祁玉一句都沒有提,只和說他在各國遊歷的那五年發生的一些趣事博得會心一笑。
和的聲音下,逐漸進了夢鄉。
夜裡祁玉堅持自己守在帷幔外,讓泠雨回房休息了。
……
胥宛月早就在那路上布下了陷阱,那晚若不是孫大寶的突然加還不知怎麼進行計劃。
單一諾收拾了孫大寶以後,就準備著要給致命一擊。
找了機會,遠觀察著這邊靜的用笛音告訴埋伏的暗衛可以出手了。
正是聽到了笛音,警惕起來的單一諾才能第一時間發現鐵鉤。
暗衛被誅殺后,的離開了那裡,雖然沒能將上一諾擒獲或者直接殺掉,但是也只能先就此罷休。
邊的人只剩下兩個,而祁玉那把能直接砍斷鐵鏈的劍,沒有十餘人是無法對付的。
更別說當時還有雲林和雲森在。
覺出來的日子太久了,就沒再停留直接讓暗衛日夜不停的趕路回了京都。
「單一諾,算你命大,下次你就沒有這般的好運氣了。」胥宛月坐在馬車裡不甘的自言自語道。
……
雲林在翌日一早就來了單一諾房中。
祁玉讓他坐下等還沒有醒來的單一諾,拿起文房四寶兩人書面流起來。
「孫大寶如今已經沒有任何功力了,將他送到亭西縣的大牢里去吧!剩下的事,讓縣令自己看著辦。」
單一諾聽雲林說已經將後來趕過去的那幫人都理掉了,孫大寶被擒獲的消息也都散發出去了,就不想再管此事了。
能做的都做完了,就讓他們自求多福吧!
「屬下這就去辦。」雲林應聲后又說道,「往生門的幾人在被擒獲的時候就服毒了,沒有問出任何信息,不過,胥宛月已經離開了。」
「不管,這次是了孫大寶的影響大意了,再敢來我絕不會在手下留。」單一諾道。
雲林垂首不語,明明知道不能殺胥宛月的他也不能在主子承著這種痛苦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可單一諾若是真的要殺,他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阻止。
突然沉默的雲林令單一諾起了幾分疑心,想起之前杜邵帆的反應好似猜到了什麼。
單一諾不著痕跡的勾了勾,「林,去休息吧!」
要離開的雲林突然停下腳步,回輕聲道:「主子,這些暗衛都是飛雲閣的人,爺從京都出來的時候就調他們過來了。爺怕江湖上的人傷到主子,所以……」
「忙了這麼久了,快去休息吧!」單一諾打斷雲林。
知道那些人是誰派來的,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想雲林把話說完。
昏睡的時候的夢裡都是他,如果再提起,怕會忍不住……
雲林沒有再做解釋,以單一諾的聰明程度也不需要任何解釋,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琵琶骨再次傳來劇痛,單一諾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面帶笑容問祁玉有沒有用膳,因為知道他昨天一直守著滴水未進,皮都乾的皮了。
「等你用完,我再……」
「如果你不吃,我也不吃。」單一諾打斷他道。
祁玉端著粥過來,當著的面喝完了一碗粥然後才喂吃。
杜邵帆進門見到此景本想悄悄離開,卻被單一諾喊住,略顯尷尬的走去了床榻前。
「二貨,我都傷了你怎麼就不關心我呢!」
疼痛太重,想找個可以轉移注意力的借口,杜邵帆就是一個不錯的理由。
杜邵帆紅著臉低下頭,沒有回復單一諾。
單一諾見杜邵帆臉紅更加放肆的打趣起他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三言兩語就被得面紅耳赤,純的小鮮就是不一樣,上一世里爬滾打的單一諾什麼人都見過,這種純小男生卻是不常見的。
原主每一次見杜邵帆,他都是針鋒相對,從沒見過這樣的模樣。
長相本就很俊朗,出這副模樣來,看著更加喜人了。
秀可餐的年給打趣,疼痛已經被忽略,的手抬不了太高手中跟紫心要的止疼葯怎麼也不能丟進飯菜中。
「我想去窗口坐會,二貨幫我搬個高點的椅子過來行嗎?」單一諾用完膳后說道。
「一諾你等一下,我馬上去找。」杜邵帆說著就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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