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點名說要來看的,單一諾也不能躲了,不過被桌子上吃食吸引的悄悄砸吧兩下。
有些心不甘不願的福行禮道,「多謝皇上掛念,一諾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如有什麼不適就喊太醫前來診治。」胥天宇道。
「一諾記住了。」單一諾說完直接的坐下大快朵頤。
胥天宇也沒有走在偏殿的榻上坐下,楊公公讓人泡了一壺茶,大有等單一諾他們吃完早膳的意思。
小吃貨的單一諾才不管誰等著,不吃飽是不會下桌的。
太皇太后被胥天宇殷勤的照顧著喝起了茶。
胥天翔又陪著單一諾吃了一會,實在吃不下了也凈手去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著還在大快朵頤的單一諾。
親眼目睹單一諾吃了三人份早膳的胥天翔,咽了一口口水。
若不是親眼看見,他真的不相信單一諾能一個人吃那麼多。剛剛看到飯桌上那麼多的吃食,他還以為這壽福宮還藏著別人呢!
真相擺在眼前,他還是不想相信這都是真的,可它的確是真的。
「丫頭可吃飽了?」太皇太后看單一諾過來輕聲問。
單一諾了角,噘著小走到太皇太後邊拉著的袖頗為委屈的道:「太皇太后是不是覺得一諾吃的太多了?」
太皇太后輕笑,嗔了單一諾一眼道:「哀家什麼時候嫌你了,能吃是福,不要像哀家似的,吃不了多就吃不下了。」
臉上委屈的小表並沒有好轉反而愈演愈烈,「若是不嫌棄,那太皇太後為何不給一諾準備足夠的吃食。」
「噗!」
「噗!」
皇上和皇后兩人都將剛喝下的茶盡數噴了出來。
嚇得皇后慌忙跪在地上請罪道:「皇上恕罪,太皇太后恕罪。臣妾,臣妾失儀了。」
胥天宇抬了抬手,示意給自己角的楊公公退下道:「皇後起來吧!朕若治你的罪,那是不是朕也要罰啊!」
「皇帝此話有理,要怪也只能怪這個能吃的小丫頭。」太皇太后了單一諾的小腦袋一下道,「太貧。」
單一諾嘟著被太皇太后了的地方,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模樣甚是可。
太皇太后被逗得笑的合不攏。
胥天宇眼底劃過一深沉,看單一諾的眼閃了又閃。
「一諾丫頭在皇祖母這裏,皇祖母的笑容都多了不,不如皇祖母就留在邊待一段時間給皇祖母解解悶。」胥天宇道。
胥天翔起拱手道:「皇祖母,孫兒答應袁國公,午時之前帶諾兒出宮的,國公會讓袁世子在宮外等著接諾兒回去。」
「這樣的話,一會你們便出宮吧!」太皇太后說。
既然太皇太后都已經應允,胥天宇便沒再多言,垂眸喝茶。
一盞茶后,太後過來給太皇太后請安,胥天翔藉機說帶單一諾去花園逛逛拉著離開了壽福宮。
幫單一諾了上的淺紫皮大氅,胥天翔摟著纖細的腰肢說:「這個紫狐是本王兩年前去北疆的時候獵得,當時就想著安兒穿上會很好看。」
「當時?」單一諾仰頭看向胥天翔,「王爺當時就認識我了嗎?」
胥天翔腳步一頓,笑而不語。
這件事他始終沒有解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單一諾乖巧的靠在胥天翔的懷裏,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曾想過是因為原主的緣故,也許原主和胥天翔早就相識。
來到這裏並沒有記起那段記憶。
說實話,心裏有些恐慌,怕胥天翔心裏的那個人是原主而不是自己,怎麼說和原主也一個脾的。
帶著出奇乖巧的小人將整個花園逛了一遍,胥天翔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簡單給介紹了宮裏的所有宮殿。
從昨天就一直縈繞在單一諾心中一個問題,並沒有問出口,而是盯著胥天翔所說的月華宮看了看。
月華宮是胥宛月的宮殿。
胥宛月自從那天和胥泓信去了國公府以後就好像和變了手帕之一般,關係轉變的太快,也太平靜了。總覺得這是暴風雨要來的預兆,心中忐忑不安。
始終不敢太相信胥宛月的說辭,那種眼神絕不會騙人。
時辰差不多的時候,胥天翔帶著回了壽福宮,此時壽福宮中只有太皇太后一個人在。
他們跟太皇太后道別以後便往宮門外走去。
袁麒睿已經在宮門外等候,看到他們出來,和胥天翔客套了兩句讓泠雨扶著單一諾上了他為單一諾準備的馬車。
轉上了自己的馬車,吩咐車夫往國公府去了。
胥天翔平靜的上了自己的馬車,馬車快速駛離宮門口,在一個角落接上了一個小侍衛和一個剛飛而來帶著兜帽的子揚長而去。
小侍衛被胥天翔一把進來馬車裏,因為形不穩倒在了他懷裏。
驚慌的揚起那張若天仙的小臉看向後的人,緻的小臉不就是跟袁麒睿走了的單一諾嘛!
另一個帶著兜帽的子坐在車轅上,也摘下蓋在自己的兜帽,不是泠雨又是誰。
花園走著的時候,胥天翔就悄悄告訴單一諾,他已經和袁國公說好,讓跟著他去淳王府。讓泠風代替去國公府,直至出嫁前一天,再回去。
胥天翔沒有說為何要讓去淳王府,也沒有問,因為也想時刻能見到自己心的人。
昨天見到他就覺得他瘦了,很心疼他。
因為心疼,生氣的事也都沒有斤斤計較,一一被揭過了。
再有一條街就要到淳王府了,單一諾正躺在胥天翔上養神,雲木在車外稟報道:「爺,前面有匹馬發狂了,咱們得繞道了。」
「讓暗衛戒備。」胥天翔蹙眉道。
雲木應了一聲調轉車頭繞到一個人煙稀的衚衕中。
馬車剛踏進衚衕就有一個帶著斗笠的玄男子落在車轅上,雲木的長劍立刻抵在他的脖頸。
「誰?」
雲木問的時候聲音並沒有顯得很凌厲,因為他覺得此人並沒有惡意。
斗笠玄男子回頭,示意馬車跟著他走。
胥天翔好像應到什麼,吩咐雲木調轉車頭跟著男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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