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姜柚已經不想再回憶了,說再多的話,可最終都是一樣的結局。
有些憾已經造就,又何必再重提?
提及之時,剩的也不過是無盡的悲哀罷了!
姜柚瞪著慕容修,聲音冷冷地說道:「事到如今,你覺得說這個……有什麼意義嗎?」
慕容修只看著姜柚,不語。
姜柚怒極反笑,道:「你說與你無關,我應該信嗎?當初的南榮芷對你來說,有多寶貝,你不會不記得吧?慕容修,從一開始,你就在騙我,從頭到尾,你都在騙我!你還有臉說,與你無關?」
慕容修從姜柚的目里,悉姜柚已經知曉一切了。
他低聲說道:「對於你和孩子的事,我很抱歉,但真的不是我……算了,你說的也對,如今說這個,沒有什麼意義。不如和你說說,我的過去吧……」
「我不想聽。」姜柚對慕容修的過往並不興趣。
慕容修扯了扯角:「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究竟是何人嗎?」
「你是何人……重要嗎?」姜柚反問。
「不重要,對你來說,當然不重要,但我今日不說,往後也不會再有機會了。」慕容修道。
姜柚便是沒再言語,只站在那裏,冷著一張臉。
「我來自一個你們不知道的世界,或許,是和你娘親花來自同一個世界。我睜開眼睛就變了慕容修,慕容修的母親是一個宮,他自然不得寵,從小盡打,我拿到這樣的份,我能如何?我沒得選,為了生存,我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
姜柚冷笑:「你所謂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就是利用我,利用蘇衍?」
「是!利用你,確實是我做錯了,但利用蘇衍……那是因為,我討厭他,真的討厭他。」慕容修拳頭,回憶過往,那些痛苦的回憶一直在他腦海揮之不去,他其實從來就沒有擺過那些過去。
「我出生的時候,我媽就死了,我爸……換人跟換服一樣,一直在外面花天酒地,從來就沒有管過我一天。我是爺爺帶大的,可十幾歲的時候,爺爺去世之後,我就真的了孤兒了……」
「我憑著自己的努力,自己掙錢,考了大學,我也覺得我很優秀,可那又如何?我再優秀,也是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誰會看得起我?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孩……不嫌棄我窮,了我的朋友。」
「你也覺得,這樣很好是不是?生活看似都回到了正軌之上,我對了迷,著了魔。呦呦,名字也很好聽,是吧?我對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好,我掙的所有錢都給,我只是想讓過上好日子,我不想跟著我吃苦……」
「可是有一天,變了。迷上了一本書,那本書的男主蘇衍,主姜柚。在那本書里,姜柚和蘇衍因為一場意外,從而命運糾葛。蘇衍默默守護姜柚,姜柚一路逆襲長,就像你們現在這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一本書?
姜柚雖然聽得有些迷濛,但是慕容修既然說了,應該是沒錯的。
「你們只是書里的人啊,可呦呦卻是著了魔一樣,迷蘇衍。因為蘇衍,活在幻想之中,一邊著我對的好,一邊去尋找一個又一個的刺激。那幾年裏,傷我太重,我一次次抓到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質問,說:『如果你是蘇衍,我肯定會對你好的,可你不是,我天天看著你,我都膩了!』對極其不負責任,卻還認為,是因為我不如蘇衍……我那麼想挽回,可卻是將我的真心踐踏,踩爛泥里。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又會回來求我……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明明從前那麼好的,可為什麼說變就變了?」
「最後那一次,我又一次抓到和別的男人從酒店出來,我跟分手了,我下定決心要跟斷得乾淨。那天雨下得很大,離開的時候,我遭遇了車禍,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這個世界裏。我了慕容修,你說,當我知道蘇衍在這個世界的時候,我會是怎樣的心?我自然……不能放過他!」
姜柚呼吸一頓,聽著慕容修說的這些事,簡直覺得太可笑了!
姜柚痛罵道:「你和你朋友是吧,你們之間的不順,關蘇衍什麼事?照你那麼說了,蘇衍於你們而言,只是一個存在書里的人,為蘇衍著魔,所以你恨蘇衍?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你意外來到這個世界,知道蘇衍在這裏,所以你就開始瘋狂報復甦衍?慕容修,你口口聲聲是蘇衍造了你的悲劇,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在你發現那麼對你的時候,你為什麼還要跟在一起?回來,你就心,再一次次讓傷害你?你活該!這一切,全都是你自找的!」
「你對蘇衍的報復,更是顯出你的無能可笑。你拿了他的面,來騙我,是因為你知道蘇衍對我始終有愧疚,你利用我來對付他,利用我來報復他,一次次傷害他,才讓你覺得高興、痛快是吧?你拿我的生命來要挾蘇衍,不許他一一毫之前的事,你一直覺得很自豪,覺得你將我們玩弄於掌之間很有就,是吧?好,就算你說,你恨蘇衍,你對付蘇衍,那我爹呢?桑呢?我師兄們呢?他們也對不起你嗎?他們也傷害了你嗎?」
慕容修聽著姜柚的聲聲質問,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姜柚冷笑不已:「你不要再用什麼借口了,這就是你的本。當你變慕容修,你覺得,你已經得到了新生。你利用慕容修的份,做了很多從前不敢做的事。你害了那麼多的人,你想要走上高位,你明明是利熏心,卻還偏偏欺騙自己欺騙別人,說你是不得已,呵呵,這話說得你自己不心虛嗎?你就是虛偽,就是可憐,就是可惡,就是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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