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勇已經做好了要被一箭殺的準備了,然而,在最後一剎那,秦中天不顧地擋到他的前面,也將這一箭給斬斷了!
拓跋勇心有餘悸,不可置信地看著秦中天。
他這條命可是秦中天救下的!
「沒事吧?」秦中天問。
拓跋勇搖了搖頭,他看向姜柚所在方向,對秦中天說道:「那子箭很是厲害,要先想辦法解決,否則我們不可能有勝算。」
秦中天當然知道,但是,眼下那些士兵將這裏堵得嚴嚴實實,再說姜柚周圍,已經被士兵保護好了,想要突破姜柚的保護圈,可並不容易。
秦中天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都找不到可以靠近姜柚的機會,真的太難了!
拓跋勇已經在狂躁的狀態,哪怕沒有戰馬,他也瘋狂地斬殺白蠻士兵。
而且,他知道姜柚箭很好,所以特地避開姜柚的瞄準範圍,專門挑姜柚的視線死角殺人,也確實讓姜柚很是煩惱。
姜柚是想直接殺拓跋勇,這主帥若是死了,其他士兵也就了,那自然也就是不戰而降了。
是想要用最小的傷亡換取最大的贏面。
浮笙知道姜柚的心思,也知道此刻拓跋勇正在玩拉鋸戰,主對姜柚說道:「小姐,我去會會那什麼主帥。」
「當心。」姜柚叮囑一聲。
浮笙眨了眨眼,回道:「放心吧!」
浮笙一夾馬腹,朝著那邊奔了過去,再快到拓跋勇跟前的時候,浮笙翻下馬,直接與拓跋勇平等站立。
浮笙提起劍,指向拓跋勇,道:「拓跋將軍,請賜教!」
浮笙說著,眼神一冷,直接朝著拓跋勇刺了過去。
拓跋勇萬萬沒想到,一個子竟然直接來跟他爭鬥,簡直是不知死活!
「天極可真是了不起,竟然讓一群子來戰場送死!」拓跋勇奚落地說道。
浮笙冷哼一聲:「你是太小看我們家將軍了。」
「將軍?一個子也敢稱什麼將軍!」拓跋勇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冷冷地嘲諷道,「他蘇衍也就這個本事了,放自己的未婚妻來堵本將軍,還設下如此險毒辣的陷阱,可真是夠歹毒的!」
「對付你這種人,不歹毒一些可如何是好?你們還不是撕毀了休戰的約定,闖了過來,否則,這遂州境的陷阱如何能打得了你?」浮笙反駁,更是冷笑不已。
「那也無法否認,你們這些蛇毒心腸的子竟然也能上了戰場!」拓跋勇到底還是看不起子。
「實話告訴你,我們家姑娘還有一個份,你應該如雷貫耳了。蘇,將軍,就是我們家姑娘的另外一個份了,如何?驚喜嗎?」浮笙笑盈盈地出了姜柚另外一個份。
「你說什麼?」拓跋勇變了臉。
不僅拓跋勇變了臉,就連一旁的秦中天也是滿臉震驚。
所以,從一開始姜柚就已經用蘇的份在幫蘇衍對付天諭了?
這也太可怕了!
蘇衍那麼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嗎?
其實,哪怕其實這件事跟蘇衍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可只要姜柚出手,所有人都會認為是蘇衍授意的,而蘇衍和姜柚也本不介意這些。於姜柚而言,本來就是為了蘇衍,而對蘇衍來說,他很心疼姜柚的一切付出。
浮笙這般刺激著拓跋勇,在看見拓跋勇已經快要綳不住的時候,就繼續說了起來。
「哦對了,你今天今天這個局是為了誰嗎?當然是為了你呀!」
「你們另外一個大元帥不會做這麼不講道義的事,所以只能是針對你的。」
「我們用赫連家的人守境外也是實,旁人都說,是因為赫連家得罪了我們家小姐,蘇世子衝冠一怒為紅,所以懲罰赫連家。其實,錯了,這本來就是用來麻痹你們的手段。」
「哦對了,還有哦,你們安在鎮北軍里的細已經被揪出來了,世子每天帶我們家小姐出去遊山玩水也是真的,但同樣的,遊山玩水的同時他們還聯繫了白蠻軍以及另外兩營地的大將軍給你做局也是真的。」m.
「你兵分上、下、中三路,我們卻是兵分四路的。世子和兩位將軍一人帶兵幾萬圍堵你們另外兩個將軍去了,至於你和你的兵馬麼,就由我們家小姐對付了。你看,你們這傷的傷殘的殘,如何是我們的對手呢?」
浮笙一腦地將今日之事全都說給拓跋勇聽了。
拓跋勇刺激得直接發瘋了:「我殺了你!」
他現在只想讓浮笙閉!
他只想砍了眼前這個人!
他不想聽這些,他不想知道他原來是輸在了自己的自信之上!
他不想知道,原來他才是那棋局裏的棋子……
「殺了你!」拓跋勇比任何時候都要憤怒,也都要強勁,他舉起長槍,憤怒地朝著浮笙的心臟刺了過去。
就在那一瞬間,姜柚出手了!
鬆了手,蓄勢待發的弓箭「嗖」地一下竄了出去!
浮笙立刻讓開來,拓跋勇看到那支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朝著浮笙那一槍尚未刺下去,遠的利箭確實將他穿了!
那支利箭直接刺了拓跋勇的鎧甲,穿了拓跋勇的膛,拓跋勇定在了那裏,手中長槍落了地,鮮不住地從他的裏噴了出來。
「將軍!」
「拓跋將軍……」
天諭士兵們驚起來,一個個面驚恐。
秦中天也是瞧見了這一幕,他立刻提槍朝著浮笙而來。
浮笙縱一躍,避開了秦中天的攻擊。
秦中天還想朝著浮笙攻擊的時候,空中又是一支利箭飛來,但是,利箭卻不是朝著他的致命而來,而是堪堪過他的手臂。
姜柚又連續攻擊了幾支弓箭,全都是避開了秦中天的死,像是刻意留秦中天一命似的。
秦中天被姜柚這樣連續不斷地放箭給弄煩了,他咬牙沖著姜柚喊道:「你究竟想要如何?要殺要剮你隨意,戰場生死本就是如此,你何必一直耍著我玩?」
姜柚卻是放平了弓箭,騎著馬朝著秦中天所在行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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