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兩邊,從最上面的高,滾落下巨石來。
那些巨石,一個接一個,直接砸得底下的天諭士兵一個措手不及,想躲都沒躲。
「不可能,這不可能!」拓跋勇變了臉,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們什麼時候上去的?他們怎麼可能上的去?」
從底下到峽谷的最上面,還準備了這麼多的石頭,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兩邊峽谷真的是太高了,埋伏在峽谷上面,連箭都是不可能的,可天極士兵卻是早早地埋伏在此,準備了如此之多的巨石。
「將軍,後面也被堵住了,我們……我們走不了了!」從後方回來的士兵,對拓跋勇說道,「後面是天極士兵,他們埋伏很久了,弓箭手一直埋伏在後方,我們退一個出去他們就殺我們一個,將軍,我們沒有辦法後退的。」
拓跋勇咬牙道:「所有將士聽號令,我們去挪開前方的巨石。」
「是!」
拓跋勇一邊躲著兩邊砸下來的石頭,一邊帶兵往前沖。
他眼睜睜看著很多士兵被石頭砸死,整個峽谷里,一片哀嚎,慘狀連連。
拓跋勇後悔極了,他就不該那麼自大,不該那麼篤定。
峽谷前方被堵的石頭不多,但都是大塊石頭,想要鑿開也不容易。
拓跋勇一直催促士兵們一起推倒那些石頭,聚集到這裡的士兵也越來越多了。
在士兵們的努力之下,只聽見「轟隆」一聲,那一道石頭牆終於被推倒了。
「將軍,開了,開了……」士兵們高興地了起來。
「快走,馬上離開這裡!本將軍絕對不會放過天極那些人,簡直是卑鄙無恥!」拓跋勇痛罵道。
拓跋勇一句話剛說完,迎面一支利箭朝著他面門而來。他一驚,抬起長槍直接將那支箭給擋到了一旁。他冷著臉,朝著利箭的來源看了過去。
這一眼看過去,拓跋勇整個兒也是一愣。
在那道石牆之外,數百步之外,有黑的一片士兵。
最前方的,正拉著弓弦瞄準他的,竟是一個子!
離得這麼遠,他看不清楚那子的模樣,可他這一眼看過去,卻見那子又放了一箭,他再度揮舞長槍,擋住了這一箭。
那子的箭還真是非常厲害,兩箭全都準地朝著他而來,可真的是……太嚇人了!
秦中天就在拓跋勇邊,他朝著那邊看了一眼,臉一變,繼而對拓跋勇說道:「將軍,那子……便是蘇衍的未婚妻。」
拓跋勇更是瞪大了眼睛。
他現在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姜柚已經放了兩箭,也看到拓跋勇都擋開了,也沒有再繼續,而是收了弓箭。
彎了彎角,高坐馬上,朝著拓跋勇那邊看了過去,也不急,等著那些人過來。
與姜柚并行的,是浮笙。
此刻,姜柚和浮笙都是穿戰袍鎧甲,頭髮高束,但是發尾散開,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們是子。而們後的兵馬,赫然是從滄州趕過來的白蠻軍隊,同樣的,在峽谷兩邊丟巨石的,也是白蠻軍隊。
拓跋勇臉已經一片灰白了。
拓跋勇咬牙,帶兵向前沖了一段路,與姜柚等人相對而立。
他一眼看著姜柚後那些兵馬,怒氣沖沖地說道:「你以為……你們這點兵馬能就這些蠻子能與我南征軍相鬥嗎?」
姜柚笑了笑,道:「拓跋將軍,我要是沒估算錯誤的話,通過峽谷路段,差不多也是讓你們折損了一萬兵馬了,這剩下的,也不過四五萬兵馬,還很多傷兵。不知拓跋將軍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你們能熬得過我們?」
拓跋勇眼裡冒火,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本將軍倒是好奇,你說如何說服白蠻國,將他們的軍隊帶來了此!」
姜柚挑眉,道:「這便與你無關了,事到如今,多說無益。你們若是乖乖降了,也免了一場殺戮,若不然……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好大的口氣!」拓跋勇咬牙道,「一群烏合之眾,一個人,還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了?今日,你既然送上門來,本將軍便讓你好好記住,男人的戰場不是你一個人能介的!本將軍也要看看,他蘇衍還能不能護住他自己的人了!」
姜柚面無表,聽著拓跋勇的話,只道:「你可以試試。」
「眾將士聽令!所有人殊死一戰,將這些蠻子一舉殲滅,只許勝不許敗!誰能抓了這個人,這個人就送給誰了!」拓跋勇煽著軍心,領著所有將士往前沖。
白蠻這邊的將軍也早就忍不了了:「瞧不起誰呢!兄弟們,都給本將軍沖,的,讓他們天諭瞧瞧咱們的實力!」
「沖啊!」
「沖!」
兩邊兵馬到了一起,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姜柚仍是在原地,並沒有與人戰,邊圍著很多個士兵,包括浮笙,將圍在了最中央的位置。
姜柚看著暴走的拓跋勇,一直在大開殺戒,微微蹙眉,拉滿弓弦,瞄準了拓跋勇。
不得不說,拓跋勇也不愧是南征軍的主帥,他的神勇自是無人能及。
姜柚的箭瞄得準,但是拓跋勇反應是極快的,幾支箭都被拓跋勇給躲開了。
姜柚臉極冷,一次拿了三支弓箭來。
三支箭同時拉滿,同時放了出去。
拓跋勇再度拿著他的長槍,去擋完一支箭之後,又有兩支箭竄了過來,他眼神一冷,再度劃開,但……剩下兩支箭他只能擋住其一,另外一支直接刺穿了他下戰馬的脖子。
戰馬頃刻倒地,拓跋勇在自己將要倒地的況下,一躍而起,飛到了一旁。這逃離的過程中,長槍手,他勉強站穩,可接著,就有白蠻軍隊的騎兵朝著他踏了過來。
戰馬揚起馬蹄,險些要踏碎他的腦袋。
拓跋勇連連後退,剛躲完這一下,朝著姜柚所在支出看了一眼,又是一支利箭穿空而來。
拓跋勇瞳孔一。
他手中的長槍都已經丟了,這一下是避無可避了麼?
可……一個人,怎麼會有如此超神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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