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和浮笙就在隔壁的院子里,孟花和秦中天的對話們倆聽得清清楚楚。
姜柚和浮笙對視一眼,均是沒有開口。
秦中天朝著孟花走近幾步,道:「你大晚上不睡覺,跑這裡來做什麼?燈都不提,你看得見路嗎?」
「睡不著,四走走,也需要跟你報備嗎?」孟花反問。
秦中天微微蹙眉,明顯不大相信。
孟花卻想著,既然都見了,也不必再裝什麼無辜,有些話倒不如直接問一問,也好姜柚聽聽。
「你們現在到底怎麼打算的?留在滄州城,不出去跟白蠻軍隊打了是嗎?」孟花問。
秦中天打量著孟花:「你不是一直不關心這些事嗎?」
孟花不悅地說道:「可是你天天把我扣在這裡,我總是需要知道一些事,也得知道我究竟還要跟你耗多久吧!1」
秦中天聽了孟花的話,也沒瞞著,道:「跟不跟白蠻打,那不是我能決定的。怎麼打,要等軍令。我雖掛的主帥,但整個軍隊並非是聽我的。」
所以,秦中天也不是那個可以做主的人。
孟花覺得有些無語:「那你這個將軍當得可真是夠憋屈的啊!自己的軍隊,自己都做不了主啊!」
「之前在飛虎軍,我不過是個副將,的確做不了主。」秦中天並不介意被人說自己做不了主,因為這是事實。
「那那個狄魯呢?」孟花問,「他看起來,好像能做所有的主一樣,他是打算用詛咒來對付天極士兵?」
秦中天打量著孟花:「你在套我的話?」
孟花攤了攤手,道:「你多慮了。」
秦中天看向孟花後那道牆,目一冷:「誰在圍牆另外一邊?」
沒等孟花開口,秦中天突然放下手中燈籠,縱一躍就躍到了另外一座院子里。
秦中天剛落到院子里,還沒站穩,就覺到一勁風沖了過來,他連連避讓,很快就與對方斗在了一起。
和秦中天打起來的人自然是浮笙。
浮笙招招兇狠,對待秦中天毫不客氣。
秦中天只約覺到是個子,手上作也就沒有那麼利落了,可就是這麼一分神之下,秦中天就覺得落在了下風。
很快,浮笙猛地拔劍,對準了秦中天的脖子,聲音低著說道:「別。」
秦中天很識趣地沒有,耐著子問道:「你是何人?」
「走。」浮笙以劍尖對準秦中天的脖子,押解著他往旁邊走過去。
浮笙一直將秦中天押解到了點了燈相當明亮的屋裡,秦中天進了屋裡,就看見了一個戴斗笠的子坐在桌子旁,似乎還在悠哉悠哉地喝著茶。
那正是姜柚!
秦中天也看到了浮笙,沒想到,這姑娘看起來漂漂亮亮的,實力竟然這麼強勁!
秦中天看向姜柚,問道:「你是何人?你抓我做什麼?」
姜柚抿了一口茶,哼笑一聲:「秦將軍記可真是差,你扣了我的人,還問我抓你做什麼。」
「你的人?」秦中天不懂。
浮笙給了他一個白眼:「不懂嗎?孟花!孟花是侍奉我們家小姐的人,你從白麓公主那裡將人帶走了,你還好意思說!」
秦中天顯然愣了下:「孟花是你的人?」
「你是耳背嗎?」浮笙沒好氣地罵道。
秦中天看著浮生,笑著說道:「姑娘年輕貌,脾氣就不要這麼火了,實在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啊!」
浮笙臉微沉:「那你是還沒見識過本姑娘脾氣火的樣子啊!扣了我們家的人,害得我們千里迢迢來尋人,如今你好意思說三道四!快把人給我放了!」
「這麼說來,秦某就更不能放人了,這人要是放了,你們反悔的話,我豈不是很危險了?」秦中天反問道。
姜柚低低笑了一聲:「看來秦將軍是不能配合了,是吧?」
浮笙則是直接將劍尖抵在這人的脖子上,這會兒已經是能見到一些了。
秦中天聽著姜柚的話,明明聽起來很溫的話,可就是會讓人有一種骨悚然的覺。
「你到底是什麼人?」秦中天蹙眉。
「知道我是什麼人,對你並無好。但是秦將軍,我是來幫你的。」姜柚低低地笑了起來。
「幫我?」秦中天笑了起來,「那可真是太有趣了,這位姑娘,請問你打算怎麼幫我?」
姜柚目冷漠,又抿了一口茶,說道:「詛咒一事,你不想搞清楚嗎?」
「詛咒?」秦中天臉一變,「你從何而知?」
「我想知道什麼,自然有我的辦法。」姜柚笑著說道,「你現在要做的是跟我和合作,解決掉那個給士兵們下詛咒之人,難道不是嗎?」
秦中天不以為然:「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據秦某所知,那下詛咒之人從來都是挑你們的人進行下咒,可與我無關。」
姜柚扯了扯角,道:「你以為詛咒是那種容易就能解決的問題嗎?你真以為……詛咒只會詛咒天極的士兵,而非你們?」
秦中天目頓了頓。
姜柚聲音低低地說道:「這樣的詛咒是以各種毒為引子,再詛咒到對應的人上。最重要的是……要詛咒別人,必要將各種各樣的毒藥灌正常人的,再取其毒為引。而被毒藥滋養過的人,也會為同等被詛咒的人,一旦詛咒生效,自然是一片死傷。」
秦中天臉沉了車。
姜柚微微一笑,道:「看來,秦將軍已經知道了個中厲害之,是吧?」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究竟是真是假。」秦中天臉不善地說道。
他聽見姜柚說的這些,心裡是有想法的,很多事其實都是非比尋常的,只是他一直都沒當一回事。
姜柚揮了揮手,浮笙收回劍。
姜柚說道:「秦將軍,你不妨回去求證一下,」同等被詛咒的人,手腕底下都會出現一道火印記,那是無法取代的。
浮笙揮了揮手,道:「秦將軍,請吧,總不用我親自送你胡去吧!」
秦中天看了們倆一眼,隨後轉就走了出去。
他確實需要去求證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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