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姜柚聽著蘇衍的道歉,整個人懵了一下,甚至都不知道蘇衍為什麼要道歉,也沒怪他啊!
蘇衍的緒看起來也不是太對,姜柚心裡有點沒底。
輕聲說道:「我沒怪你,我也沒事。」
蘇衍沒說話,只是抱著,眼裡藏著萬千思緒。
他全都記起來了,原來,他從前那迷濛的夢全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原來,是他讓前世的人生偏離了方向。是他害得被慕容修所欺騙,他以為自己能保護的,可到頭來他卻仍是沒有保護好……
「你沒事吧?」姜柚被他抱得很,也沒聽見他說話,不覺有些擔心地小聲問道。
蘇衍聽著的聲音,思緒才慢慢地回籠了過來。他緩緩鬆開姜柚,低頭看著姜柚,這一瞬間,好像在做夢似的。前世,有多時候,他想就這樣離很近,可到頭來,他們卻是漸行漸遠。甚至於,什麼都不知道,他也不敢讓知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見不得的罪人,毀了的一切好,讓跌落地獄里無所適從……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姜柚只覺得蘇衍的目讓無可適從,納悶地問道。
蘇衍笑了笑,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沒事。」
那些過往,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此生,是他們的新生,一切都重新開始了。
「沒事就好。」姜柚點頭,可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拉過蘇衍的手,道,「不行,我還是要讓雲師兄給你看下,這才我才能放心。」
蘇衍任由姜柚拉著他往前走,目一直落在的上,眷著不敢離開。
他有很多話想要告訴,可此時此刻,他卻又覺得……過往種種也沒有必要全都讓知道。前世,他死在慕容修手裡,原以為能換一生平安,卻沒想到,最終還是被慕容修所害。對來說,那一定是很痛苦的記憶吧?他其實也知道,以的子,即便知道一切也會選擇原諒,不會怪他的。其實是個是非分明的人,黑白對錯,在心裡一直都是清晰明了的。他只是捨不得讓那麼難過,若是知道前世所認知的所有一切都是假的,若是知道他曾對做過的那些事,也會難過的。總歸,此生已經重來,那些過往就隨風而去吧!
他是這麼想,姜柚也是這麼想。
他們不想和對方說太多過往的事,都是因為他們都覺得對方過去太苦了。他們都想著,那樣痛苦的記憶,一個人承就夠了,他們所要做的是把握如今,把握此生,再不要延續前世的憾,這就夠了。
蘇衍想著,看著的目也不覺溫和了下來。
從前就是這般溫可,前世是因為他,被他毀了人生,才將那個真實的自己藏了起來。今生,他不記得過往的時候就想著要保護了,如今記起過往,更應該要好好保護。
姜柚拉著蘇衍到了前堂去找雲大夫,雲大夫這會兒已經準備要開門出診了,看見姜柚拉著蘇衍過來,他只是很淡定地點點頭:「醒了。」
姜柚將蘇衍拉到雲大夫面前坐下,說道:「雲師兄,你給他看下,看看他怎樣了。」
雲大夫則是問道:「葉師兄不是守著你嗎?他人呢?」
「睡覺。」蘇衍回答。
「睡覺?」雲大夫愣了下,他讓葉從安守著蘇衍,結果葉從安自己睡了?
這人還能更不靠譜點嗎?
蘇衍點頭:「我醒來的時候,看他反正是睡了。」
姜柚呵呵一聲,說道:「葉師兄本來就不靠譜,你還指他啊?還是雲師兄你來吧,你給他看我才比較放心。」篳趣閣
雲大夫看了姜柚一眼,滿眼無奈,但是小師妹的事他是不會拒絕的。他看向蘇衍,抬了抬手,蘇衍就將手遞了過去,讓雲大夫給他診脈。在診脈的時候,他的目卻是落在姜柚上,姜柚卻是張地看著雲大夫給蘇衍診脈。
在眼裡,蘇衍的健康才是首要的。
待雲大夫鬆手,姜柚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
雲大夫也沒想著嚇唬姜柚,只道:「沒事,昨晚上的飛的脈象已經恢復正常了,但是因為他特殊,有最相思在,也不好說。你也不要過於擔心,這一塊葉師兄會盯的,畢竟,葉師兄對蘇公子的況也是很了解的。」
「好。」姜柚連連點頭,「謝謝雲師兄。」
雲大夫失笑:「跟我還這麼客氣?放心吧,他會沒事的。」
姜柚連連點頭。
雲大夫又提起葉從安:「不過葉師兄也是,心可真大,這都能睡著。」
姜柚沒好氣地說道:「算了吧,反正他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對於葉從安,姜柚可真的是不怎麼看好,畢竟,陪護病人能把自己陪護得呼呼大睡的人,能靠譜到哪裡去?
雲大夫只覺得相當無奈,他笑了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管他了,我們先走了,今天還有別的事要理。師兄再見。」姜柚也沒再去找葉從安,而是拉著蘇衍一道離開回春堂。
姜柚和蘇衍離開回春堂,仍然是有些不放心地問蘇衍:「真的沒事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蘇衍目溫和,說道:「你還不相信你師兄嗎?」
姜柚想想也是,雲師兄不會說的。不過,覺,蘇衍醒來之後,看著的時候,眼神好像更溫了。被他看得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會兒看著蘇衍,又移開目的時候,覺自己的臉頰微微發燙,想,肯定是臉紅了。
現在還早,太還沒出來,也還沒有那麼炎熱。昨晚上也問過了,冥獄司的那位司尊大人最也要到午後才回來,所以他們還有一上午的時間去給桑找證據。很多事,其實大家都已經是心知肚明的,缺的不過是證據罷了!
「現在還早,要不我們先去吃早飯?」姜柚提議。
「好,聽你的。」蘇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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