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目送唐楓跑沒影,唐宓才回屋。
“小姐,您回來啦。”一看唐宓回來,茯苓立刻有些驚慌失措道。
唐宓瞬間皺起眉頭,往屋里掃了一眼。
見桌上多了個盒子,唐宓眉頭皺得更了:“那是什麼?”
茯苓張地吞了口口水,強裝鎮定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進來的時候這盒子就已經在了。”
說著,茯苓又笑道:“剛剛三爺來過,是不是三爺送您的禮?”
唐宓盯了一眼,眼底滿是冷意。
楓兒本沒有送什麼禮,這個東西肯定是唐楹讓送過來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夜君毓的東西。
唐宓走過去,沒有看那盒子里的東西,直接把盒子給了半夏:“送去給祖母,就說不知道是誰送的。”
前世夜君毓這個時候也給送過禮,但是被祖母給截了,沒有看到他送的是什麼。這一世也不想看,還是給祖母去置吧。
“小姐,您不看看里面是什麼東西嗎?”茯苓笑著提議道,“萬一是小姐喜歡的呢。”
唐宓面冰冷地看著:“我說過多次了,來歷不明的東西不能收。”
誰知道這盒子里的是什麼呢,萬一是人家陷害的東西,來歷不明的東西也敢收,他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見突然發怒,茯苓嚇得立刻跪了下來:“奴婢是看這盒子致的,所以……奴婢不敢了。”
唐宓一臉鷙地盯著,之前還想留著對付唐楹,現在看來這丫頭留不得,得盡想辦法除掉。
“奴婢這就去。”半夏也看了眼茯苓,立刻便去了茗春苑。
不知道盒子里有什麼,不過小姐這麼生氣,茯苓又鬼鬼祟祟的樣子,這盒子里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唐老夫人打開盒子看了一眼,臉便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這是夜君毓的東西,里面的是一塊刻著“毓”字的玉佩。這個人送這樣一塊玉佩給宓兒,他這是要徹底毀了宓兒啊。
心思歹毒,其心可誅!
唐老夫人氣得要死,這玉佩肯定不能留,立刻把這玉佩遞給桂嬤嬤:“把東西送回毓王府去。”
“是。”桂嬤嬤應了一聲,立刻便去辦了。
唐老夫人愁的不行,這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通過誰的手送到青苑的,唐楹這丫頭是越來越翻天了!
半夏回到青苑的時候,唐宓已經把茯苓打發下去了。
“小姐,東西老太君已經讓人送回毓王府了,老太君好像很生氣。”半夏將消息稟報給唐宓。
唐宓眼眸輕晃,祖母生氣,那必定是一個能證明夜君毓份的件,或許是他那塊帶著名字的玉佩。
他這是想要陷害與他私相授嗎?難怪祖母這麼生氣了。
夜君毓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無恥。
唐宓想到前世及笄這天唯一收到的一份禮,習慣地了脖子,那里卻再沒有了那個件。
這世那件禮還會出現嗎?
或許會!
唐宓立刻看了下沙,前世發現那件禮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那人應該是半夜來送的禮。
這一次一定要知道這個送禮的人是誰。
“半夏,你去找些紅繩和鈴鐺來。”唐宓突然看著半夏道。
半夏愣了下,倒是立刻聽話地去找了。
唐宓拿著紅繩和鈴鐺在屋里布置了一個小機關,怕那人不出現,還躲到里間去等了。
害怕自己睡著,唐宓將紅繩系在手腕上,然后還拿了銀針時不時地往自己道里一下,防止自己睡著。
半夜,唐宓困得小啄米似的點頭,突然的鈴鐺響,瞬間將給驚醒。立刻抬眸看向外面,果然見個人影從屋里飄過。
“誰?”唐宓立刻跑了出去,卻見那人已經跑了。
唐宓看到桌子上那悉的盒子,立刻抱著那盒子就去追,一口氣從后門追到了外面。
可是外面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沒有,也看不到人。
“出來!”唐宓又跑了好一會兒,喊了幾聲,卻都沒有人應。
沒有人出來,把人給追丟了,還是不知道那個送禮的人是誰?
唐宓有些絕地蹲下子,抱著那盒子緩緩打開。
看到那盒子里的件,唐宓驚呆了,突然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地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
為什麼?
不僅把人追丟了,連期盼了那麼久的禮也沒了。
唐宓抱著那盒子,細細了一遍,越哭得越厲害。
明明就是一樣的盒子,可是盒子里的東西就不一樣了。
的禮不見了!
唐宓哭著哭著,便看到前面多了雙黑靴,哭著抬眸,卻見來人戴著斗篷,哭得眼淚模糊,盡管努力想要看清楚,卻怎麼也看不清。
夜宸軒不知道在哭什麼,可是在看到眼淚的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生疼生疼。
見蹲著哭,也不站起來,夜宸軒只好蹲下:“又崴腳了?”
聽著那悉的聲音,唐宓瞬間僵住,猛地手拿下了他頭上的斗篷帽子:“是你!”
看清他的樣子,唐宓再次驚呆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怎麼會是他呢?
這本不可能!
“是腳疼嗎?”夜宸軒還在關心的腳。
唐宓好半晌才從震驚回過神來,“這盒子是你送的?”
看著的表,夜宸軒有些慌張:“你不喜歡這個鐲子嗎?”
“真的是你送的?”唐宓再次跟他確定。
前世他明明沒有給送禮的,而且前世收到的也不是這個,可是盒子為什麼一樣呢?
唐宓覺得自己快瘋了!
見不喜歡的自己的禮,夜宸軒忍不住解釋道:“鐲子是特制的,里面可以藏東西,可以藏些防的藥或者毒,我以為你會需要這個。”
唐宓盯著他,好一會兒突然道:“這盒子里原先放的是什麼?”
夜宸軒愣了下,一時不知道問的是什麼?
見他不說話,唐宓有些急了:“這盒子里原先是不是一個掛件,可以掛在脖子上的。”
聽著的描述,夜宸軒有點知道想要什麼了,從脖子上取下一個東西:“你說的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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