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理聞言,沉思了片刻,“你要殺了鎮南王?”
不知為何,看著姜元理的眼神,姜翎的心里總覺得他似乎是有什麼話還沒有說出來。
皺了皺眉,“有何不可?”
“你可知道鎮南王權勢滔天之下是想要做什麼?”姜元理皺著眉。
“還能是什麼?皇權富貴,他哪樣不想要?富貴眼下他是有了,自然只剩下皇權了。”姜翎滿不在乎的道。
“那你可知道他背后還有什麼人?”姜元理又問,面明顯比方才要好上一些。
他怎麼先前沒有發現自己這個兒這般的聰慧,如今倒是連他都有些塵莫及了。
想起來神醫谷里面傳出來的信,心中更是又憂又喜。
“萬魂域,我早已經知道了,不僅如此他還私自聯系了西乾大皇子,如今屯兵就在城外,如今皇上在穩坐皇位,他便有如此的狼子野心,此人不殺,天理難容。”姜翎振振有詞道。
“你可知道如今的皇帝也是他一手扶持的?”姜翎略有些深意的看向姜翎,“對付他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今日你既做好了準備,為父先前愧對于你,此事哪怕是有違天理也助你一臂之力。”
看向姜翎,姜元理又道,“還記得我給你的那個令牌嗎?”
“這塊鐵?”姜翎疑的從懷里將那塊令牌拿了出來。
“這不是破銅爛鐵,這是先皇當年留下來的最的一支刺客,各個都是以一敵百,來無影去無蹤的人,先皇病去以后,就將此符托給我了,我自是沒有用武之地,看你來京城以后的罪了不的人,便給你了。”
聽了姜元理的話,姜翎突然愣了下,低頭看著手上的玄鐵令牌。
難道是之前誤會了姜元理?這樣看來他的確是一個好父親。
“我如何能用這令牌?”姜翎幾乎沒有猶豫,在這場勝算很低的戰役中,必須要做好全部的準備,否則最后死的人只能是們。
在這個世界,弱小就是原罪,必須要強大到可以保護好邊的每一個人。
“將你的滴下去。”姜元理道。
姜翎聞言,拔出青玉刀,在手心之割了一個口子出來,鮮順著手心流到令牌之上。
眨眼之間,玄鐵令牌突然如火燒著了一般,燙的姜翎險些丟出去。
“這是干什麼?”看著自己手上麻麻的黑紋路,姜翎猛地看向了姜元理。
這不對勁!
第一反應就是要將玄鐵令牌丟出去,奈何去被姜元理阻止了。
“別!”姜元理按住了姜翎的手,面異常的凝重,“你是玄鐵令選中的人。”
姜翎不明白,不知道什麼是被選中的人,如今只覺上的黑紋路讓十分的難。
“放開我!”甩開了姜元理的手,就在這時,玄鐵令牌突然之間化為了一片煙霧,在的手心之中消失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一連串的變故已經讓無法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這件事,看著姜元理,試圖讓他給自己解釋一下。
“我只知道玄鐵令在選中人的時候會與他締結,想來這結果應當是已經選中你了。”
姜翎云里霧里的低頭看了一眼紋路,那紋路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的消失。
“我如何去召喚這些人?”又問。
“皇上曾說過,玄鐵令一出,不用你去找他們,他們自會來找你,這些人只會在你危難之際出現,你不用擔心,該來的自會過來。”
看向外面的夜被一片黑暗籠罩在其中,姜翎緩緩點了點頭,“但愿我有用不著他們的時候吧。”
再次看向姜元理,姜翎又道,“今夜手,再麻煩您去幫我拖住鎮南王。”
“好。”姜元理幾乎是想都不想便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鎮南王背后勢力諸多,如今你既站在我面前說起這番事,想來也是早已經在背后做好了萬全的打算,我已派人去通知溫宴,讓他盡快趕來,此刻想來應該是在路上了,我會盡量把時間往后拖,一拖等到溫宴帶著大軍前來,屆時將鎮南王一伙人一網打盡。”
聽到溫宴要來,姜翎的心里面就又多了一層的勝算。
“多謝父親!”
話音落下,姜翎便翻窗跳了出去。
很快,屋子里面便多了一道殘影,那人站在姜元理的側,臉上著一抹擔心,“將軍當真時放心小姐獨自一人去對付鎮南王?”
“是我選中的人,當初將玄鐵令給的時候,就注定了將來要承這一切,后來我本是后悔了這個決定,但是差錯之下,去了神醫谷,我和谷主不謀而合,想來這大概就是的宿命吧。”
姜翎此刻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暗自推波助瀾,一步步將算計在的。
到了兩人約定的地點,都要在樹杈之上等了又等,終于等到了夜天瀾的人影。
夜天瀾來到的跟前,急忙說道,“都按照你的吩咐安排下去了,什麼時候手?”
“等。”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夜天瀾看向天邊,“這一會兒那些人正在睡著最適合手,若是再繼續等下去的話,怕是天都要亮了,到時候再對付這些人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等我爹過來。”姜翎正說著,就看著遠麻麻的一群人從驛站里面走了出來。
“待一會兒,我和我爹在前面對峙,你帶著人盡快去把糧食運出來,他們在外面滅火需要一些時間,能運出了多糧食就運出來多。”
夜天瀾點頭,“放心吧,我已經部署下去了,屆時,必然會幫你把這些糧食藏得嚴嚴實實的。”
正說著夜天瀾又往外面看了一眼,“秦子墨也離開了這麼久了,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他自然有他自己的事要去做,咱們只管做好這里的事就好。”姜翎的聲音有些低沉。
夜天瀾仔細看了一眼,并未多說什麼。
不遠傳來了姜元理嚷的聲音,“鎮南王!你給老子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