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有這麼簡單。”
秦子墨眸悠遠而綿長,緩緩落在某一。
“什麼意思?”夜天瀾正了正神,“你的意思不會是說,背后的人不是茯苓吧?”
“我的人已經混進去了,他們說背后還有一個尊主的人,那人始終沒有面,除了茯苓之外沒有人知道尊主是誰。”
夜天瀾一聽,臉忽變,“我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小翎兒現在有沒有危險。”夜天瀾意識到事有些不對勁,想起來之前發現的一件事,連忙道,“趕把翎兒帶出來吧,我擔心出意外。”
“這怕不是你我二人能決定的了的。”
秦子墨苦笑,起初他便不答應,但是耐不住姜翎執意如此,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住。
“歐家的事給你來負責了,我要離開一段時間。”秦子墨看著他。
“什麼?”夜天瀾正想著如何把姜翎抓回來,就聽到了秦子墨要走的事,他狐疑的看著秦子墨,“你們兩個不會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你想多了,一人在那里我不放心。”
聞言,夜天瀾點點頭,“這句話倒是有幾分可信,不過小爺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去做,百草堂的事我可不去管。”
“既如此,那我就只好去找歐先生了,我想他一定十分樂意的。”秦子墨邊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夜天瀾騰地一下站起來,“你……”
他猶豫了下,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他說了。
“這件事等翎兒回來了以后再說,百草堂的事是的心,給別人我不放心。”
“你們!”夜天瀾起初是想反抗一下的,但看著秦子墨,那句拒絕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
他無奈垂下手,“百草堂我派人去盯著,但是小丫頭那邊,你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沒辦法,誰要姜翎執意要調查這背后之人是誰,若是他來解決這件事,他現在就可以直接把茯苓那個背叛了神醫谷的叛徒抓回去,偏生姜翎不肯,非要將背后的大魚也釣出來。
巨大的謀下,有誰真又有誰假?
姜翎失蹤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百草堂,秦氏坐立不安,憂心忡忡,鬧了幾次要去離城都被南宮臨攔了下來。
“伯母,我已經派人去尋找了,那里還有子墨在,不會出事的,說不準就是翎兒自己貪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南宮臨說完就連自己都覺得這個解釋實在是太沒有可信度了,姜良武功高強,一般人本不是的對手,突然之間失蹤了,絕對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翎兒那麼大的人了,怎麼會像你說的那麼貪玩,我實在是不放心。”秦氏說著就要出門,哪怕自己上的傷還沒有養好也執意要出去。
南宮臨無奈,連忙跟上前手拉住,“您上的傷還沒有養好,不能長途跋涉,您若真是不放心的話,我親自去一趟,到時候有什麼事我與你書信聯系,如何?”
“也好。”秦氏猶豫了下,點點頭。
隨之又叮囑道,“路上要注意安全,有什麼消息盡快告訴我們。”
屋子里面還站了許多人,眾人的臉上都著擔心。
見南宮臨要去離城,葉藍連忙追了上去。
“我和你一起過去。”
“好。”南宮臨看了一眼,沒有拒絕,“事不宜遲,咱們趕走。”
兩人來不及收拾行囊,剛走出百草堂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了百草堂的門口。
看到那輛馬車,南宮臨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他回頭看了眼,隨后翻下馬,對著馬車里的人冷聲詢問道,“王妃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姜翎剛出事,就過來,我看是黃鼠狼給拜年,不安好心啊。”葉藍湊近南宮臨小聲道。
“原來南宮世子。”鎮南王妃被侍從馬車上扶了下來,致的妝容著好心,“我來這里自然是來看病的,近些日子我總覺得頭又些不大爽利,想過來看看。”
“王妃若是子不爽利,不妨就去宮中請太醫過來,我們這百草堂看不了王妃的病。”南宮臨面不好的看著鎮南王妃。
葉藍看了眼鎮南王妃,眼中盡是鄙夷,見過臉皮厚的,卻沒有見過像這樣的,把害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臉上,生怕別人看不到一樣。
“宮中的太醫啊,治不了本王妃的病,我還是進去找姜翎瞧瞧吧。”
說著鎮南王妃就要走進去,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被葉藍攔了下來。
“你是誰?”看著葉藍,鎮南王妃臉變了變。
從未在京城見過此人,看樣子似乎不是楚國人。
“你管我是誰!”葉藍提了一把鋼刀攔在鎮南王妃面前,沒好氣的道,“耳朵長頭上是擺設嗎?沒有聽到這里不歡迎你嗎?還是說皇宮里的太醫都是庸醫?你才會來我們百草堂治病?”
“你!”鎮南王妃惱怒的瞪了葉藍一眼。
“我什麼我……”葉藍不甘示弱,咄咄人的氣勢就連站在一旁的南宮臨都嚇到了。
“王妃子金貴,連太醫都不配給王妃治病,我們百草堂哪里敢啊,這若是治出了個什麼病來,那我們豈不是完蛋了?”
“大膽!”鎮南王妃面被氣的通紅,看著眼前的葉藍,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與其說是說不出話來,倒不如說是葉藍本不給說話的機會。
“我大膽?王妃大駕,我惶恐的很啊。”
見鎮南王妃臉越來越難看,南宮臨知道是睚眥必報的人,生怕葉藍給自己惹來麻煩,便手拉了一下。
“好啊你們兩個!”
看南宮臨拉著葉藍的手,鎮南王妃瞬間明白了,猙獰著臉,“來人,把這個不知貴賤,沒有分寸的賤人給我抓起來。”
“我看誰敢!”
南宮臨大喝了一聲,原以為鎮南王妃就此回去了,不曾想今日就是奔著鬧事來的,出行的時候甚至連林軍都帶著,其意需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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