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結果出門就看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秦子墨。
“在里面干什麼?”秦子墨沉著臉,似乎是風雨來之前的寧靜一樣。
“審問那個刺客。”秦天連忙道。
秦子墨點了點頭,面無表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我不是說了讓你出去嗎?”姜翎正在撬那個男人的,只是這人似乎是鉚足了勁的不愿意背后的人是誰,此刻正有氣沒有地方發泄,頭也沒回,語氣不悅的對外面走進來的人吼道。
“是嗎?”
秦子墨的聲音傳出,姜翎一個機靈站起來看著他,臉上還掛著招牌的狗子似的笑,“相公,你怎麼過來了?”
“過來看看你還想玩什麼花樣。”秦子墨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討厭。”姜翎裝模作樣的握起拳頭,輕飄飄的落在秦子墨的上。
“這人死活不肯開口,你說我要不要撬開他的,把舌頭給割了?”姜翎一臉期待的看著秦子墨。
明明是毒至極的話,從口中說出來,卻好像是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
“給你試試。”秦子墨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了姜翎。
“這是什麼?”姜翎看著瓷瓶,想著里面或許是什麼毒藥。毒藥多得是,倒也不稀奇。
“吐真丹。”
“什麼!”
姜翎吃驚的看著手里的瓷瓶,“真有這東西?”
“試試不就知道了?”秦子墨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看著姜翎。
吐真丹這東西倒也不算稀奇,只不過是他們這個國度沒有罷了。
“不試了。”姜翎果斷搖了搖頭。
“為什麼?”此刻不僅僅是秦子墨驚訝,就連那個被扣在墻上的刺客也十分的驚訝。
秦子墨吃驚姜翎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不揪出背后的兇手。
姜翎淡淡掃了這人一眼,須臾,手中撒出一團白霧,毒霧瞬間使那人昏沉了過去,不出片刻的功夫,就七竅流而亡。
“這東西這麼珍貴,自然是要用在合適的人上,至于這個人,還配不上這個藥。”
說話間,寶貝似的把瓷瓶收了起來,生怕秦子墨再后悔把藥拿走。
“你難道就不好奇背后對你手的人是誰?難道就不想報仇?”秦子墨輕笑了一聲,他如今是越發的看不懂姜翎了。
“好奇有什麼用,左不過就那麼幾個人對我恨之骨罷了,可我就算是抓到了他們,眼下也沒有辦法報仇,鎮南王權勢滔天,郭家宗名揚天下,哪一個都不是好對付的。”
聽了姜翎的話,秦子墨難得的笑了出來。
“不好了,不好了!”
外面忽然傳來了一人急促的聲音。
二人同時看了過去,見那人氣吁吁的跑到了門口。
“宗的人來了,說是來與咱們做個生意。”
姜翎聞言與秦子墨對視了一眼。
“看來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是我百草堂開業的日子,就這麼著急的來砸場子了。”
“去看看吧。”
秦子墨先一步走出去,姜翎也急忙跟了過去。
二人走到門口,便見到一個著青,看似樸素的男子站在門前。
“你就是百草堂的掌柜的?”
姜翎冷著臉點點頭,一向不喜歡與這種目中無人的人說話。
“我們宗主有個生意想跟談一下,你收拾收拾來見我們宗主。”
那人話落,就準備轉離開。
姜翎輕笑了一聲,“什麼阿貓阿狗都想來和我做生意了,是看著我姜翎太傻了,還是看我太好欺負了?”
那人聽了姜翎的話,面目猙獰的扭過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宗可是天下第一大藥宗,你若是的罪了我們,可要好好掂量一下后果啊。”
“后果?”
姜翎不客氣的笑了,“我姜翎做事從不講究后果,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們那什麼狗屁宗主若是想來與我談生意,就讓他自己親自里見我,否則一切免談。”
那人明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吃了一個閉門羹,他來的時候,甚至連怎麼侮辱他們的話都想好了,卻沒有想到百草堂的人竟然會這麼的難纏。
“你你……”見那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姜翎毫不留的笑道,“我當你們宗是多厲害呢,出來的人竟然是個小結。”
“你知不知道你的罪的人是誰?”那人憋著一口氣,死死地盯著姜翎。
“知道啊。”姜翎點頭,“宗堂堂的宗主,郭家的嫡子郭。”
那人冷哼了一下,見姜翎知道還如此的不知死活,眼中滿是鄙夷。
“既然你知道,就更不應該的罪我們,否則我們宗主一句話就可以讓你的百草堂開不下去。”
聽了那人的話,在門口看著的秦天等人都變了臉。
唯獨秦子墨和姜翎面如常。
“是嗎?”姜翎看著那人,臉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你回去告訴郭,就說我等著。”
“好好!”那人咬牙切齒的盯著姜翎,見不識好歹便不再繼續說下去。
“你且好好等著就是了。”
說罷,那人便又帶著人浩浩的離開。
“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宗啊。”姜翎嘖嘖了兩聲,“這氣派就是不一樣,要是將來的百草堂也這麼厲害就好了。”
秦子墨挑挑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
“相公?”
見秦子墨沒有說話,姜翎可是還沒有忘記方才的事,笑著挽住了秦子墨的胳膊往院子里走去。
“你再與我好好講講你的風閣吧。”
鬧劇退去。
方才還在百草堂門口趾高氣揚的人此刻正跪在地上如一條狗一樣息。
“對不起宗主,是我沒有完您的囑托。”
“我就知道那個姜翎沒有這麼好對付。”郭一腳踹到了那人的心口上,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那人只掙扎了幾下,便咽了氣,死不瞑目。
姜翎,有意思。
既然你執意要與我宗最對,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郭從地上的尸上了過去,一臉恭敬的走到了那人的面前。
“大人,接下來的事,你想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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