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走進去以后,不遠的馬車里,走下來兩個人。
一人神俊朗,足以迷倒萬千,一人儒雅俊秀,舉手投足之間盡是世家公子風范。
“這將軍府的嫡倒是個有意思的人。”穿黑的男子含笑說道。
“平遠侯府的嫡也是個有意思的人。”另一人笑不達眼底,周著疏離。
兩人一走進后花園里,后花園瞬間熱鬧了起來。
聽著周圍人議論的聲音,姜翎也不免聽到了幾句話。
“你們看,三皇子和溫世子今日竟然也來了。”
“是啊,快幫我看看我發飾有沒有。”
見周圍的姑娘一個個都像是打了了一樣,姜翎若無其事的把目落在了兩位主角的上。
“表姐,你說這來兩人誰更人喜歡?”姜翎了南宮栩的手,正一門心思的盯著三皇子楚觀棋看,一時沒有注意到南宮栩的臉在看到楚觀棋的時候變了變。
“這兩人啊,勢均力敵,溫世子神俊朗,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副將了,至于三皇子,儒雅俊秀,恣意徜徉,也是不可多得的人。”
“那這麼說的話,這景城里面姑娘的心都被他們兩人給搶走了?”姜翎笑了笑。
書中說三皇子楚觀棋是廢太子楚硯修的胞弟,兩人的長相更是有七八分的像,楚觀棋長的如此的俊秀,楚硯修自是也不會差。
想起秦子墨,姜翎心中難免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難,他若是沒有被人陷害的話,想來如今也該是與他們一樣,為人人喜歡的人,亦或者早已坐上了那九五之尊之位。
“你瞧,那姜翎此刻正在看你。”溫宴與楚觀棋坐下了后,便到一抹灼熱的視線朝他們看來。
順著那道目看過去,就見是姜翎此刻正盯著楚觀棋看。
楚觀棋從未見過有一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便有些不太自在,自顧拿起了桌上酒,偏頭看著溫宴。
“這就是你與我說的那個神醫?”
溫宴點頭,“正是。”
“不是說將軍府的嫡大字不識,不知禮數嗎?怎麼會是你口中所說的神醫?”
溫宴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親眼所見,不會有假。”
姜翎還不知道正看著的兩人此刻正在議論他,見溫宴朝看了一眼,還笑著舉起了杯。
“你這句話說的不對。”
南宮栩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顧喝了起來。
“哪里不對?”姜翎不明所以的看著南宮栩。
“在這二人之前,滿景城里最姑娘們喜歡的人是廢太子楚硯修,他才應當是艷絕天下的人。”
“表姐,你喝醉了。”姜翎手拿過南宮栩手中的酒杯。
從未在外面聽人說起過楚硯修,這個名字或許已經為了一個詞了,雖有人私下里議論,但絕沒有人會在鎮南王府說這些事。
“你也覺得我喝醉了是嗎?”
南宮栩低頭苦笑了下,一雙眸著點點孤寂。
“喝醉的人是他們,是他們冤枉了一個好人,是他們害了我爹。”
“表姐,我帶你出去醒醒酒。”姜翎看了眼周圍,見還沒有人注意到們這里,便起扶著南宮栩離開了這里。
兩人走到一亭子里坐了下來,一陣風吹到臉上帶著一層冷意,吹散了人心頭的愁意。
“翎兒,今日的事是我連累你了,你本不必這麼多的冷眼的。”
“表姐!”
姜翎聞言,擔憂的看著南宮栩,總覺得南宮栩今日是有什麼事要做,此刻心里更是莫名的發慌。
“今日即便不是你與我一起,們也不會友善對我,我在景城里的名聲早就比宋如云敗壞了,前有我廢了江源的胳膊,后有鎮南王妃唱曲,今日前來,們不過都是沖著我來的罷了,與你可沒有關系,你莫要把所有的事都攬到自己的上。”
“翎兒,我知你是對我好,今日就當做姐姐的求你一件事,如何?”
“什麼事?”姜翎握著南宮栩的手,生怕會做什麼不好的事。
“稍后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管我,可以嗎?”
“不可以!”姜翎幾乎是沒有猶豫。
“我告訴你,平遠侯府已經經不住第二次重創了,你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表哥和舅母怎麼辦,千萬不要做傻事知道嗎?”
“沒用的,真的沒用的。”南宮栩喃喃道,低垂著頭埋在姜翎的懷里。
“翎兒,只要能扳倒鎮南王,我做什麼都可以!”
“胡鬧!”
姜翎看著南宮栩此刻的模樣,一狠心抬手把敲暈了。
“芍藥。”
隨后便喚來了旁的丫鬟,“對外就說表姐不勝酒力,先送回去。”
“是。”芍藥點點頭,正準備扶著南宮栩出去,迎面就到了從后花園走過來的穆嫣然等人。
江青碧已是換上了一新裳,又恢復了那趾高氣揚的模樣。
“還未開席,你們家小姐就醉了不?”江青碧邊掛著一抹恥笑。
“平遠侯府不是最重禮數嗎,我看這禮數是個空殼子吧,哪有還未開席就已經喝的爛醉不醒的道理,你們說是不是啊姐妹們?”
周圍又傳出了幾道刺耳的笑聲,姜翎還未走遠就聽到了那里的靜,便又急忙走了回去。
“江青碧你膽敢再說一句?”
見姜翎過來,江青碧方才的氣焰瞬間掩了不。
“我就是說了又如何,怎麼也是南宮栩不知禮數,哪有在主人家喝的爛醉的道理,做錯了事,難道還不能讓人說嗎?”
“是啊,我也從未見過自己的爹爹了重傷,做兒的打扮的花枝招展不侍奉在側的人,難道這也是你們江家的禮數嗎?”姜翎手攬住南宮栩,懊惱自己方才太過沖了一些。
“都閉。”一旁一直未曾開口的穆嫣然忽然開口。
“既然醉了,不妨先找一間屋子去醒醒酒吧,這幅樣子出去,你是想被人議論嗎?”
穆嫣然把話直接說到了這里,姜翎一時無法拒絕,只好點頭答應。
“好。”
“我讓丫鬟帶你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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