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則是裝作一副很著急的樣子,閃進了后院。
前廳和后院是分開的,客人住的都是在后院廂房。
蘇煙叉著腰,看著這麼多廂房,而且都是一樣的門,陷了沉思。
去哪里找上瑞住的房間?這完全都長得一樣。
等等。
正當蘇煙準備朝前走時,卻忽然瞧見了一道悉的影。
趕忙快步竄到了一座假山后面,將子藏著,不讓方才自己瞧見的人發現。
如若沒有看錯的話,剛剛過去的那個人應當是原主繼母所生的兒子蘇沉。
蘇沉是蘇家最小的兒子,因為一向備寵但是子又不好,便送去了月明山學藝。
蘇煙嘖了一聲,這小小年紀,長得道貌岸然的,沒想到倒是個青樓常客。
這位小爺可是原主的仇人,畢竟蘇沉可是與蘇曼二人將原主各種欺負的。但凡蘇曼欺負原主,蘇沉絕對會在旁邊再添上一腳。
從前蘇煙還沒有被趕出幽州城的時候,蘇沉為了冤枉蘇煙,可是不惜故意摔進河里,從而冤枉是蘇煙推他的。還有更過分的,將一些蛇蟲鼠蟻放進蘇煙的屋子里,將原主嚇得半死不活。
層出不窮的事,比比皆是。
蘇煙想到這些,便不由惱怒。看著人模狗樣的,倒是干出令人無語的事來。
呵,倒要看看劉氏知道自己寶貝兒子來青樓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收拾上瑞。
蘇煙見青石子路上已經沒有人了,快步從假山后面走出來。
正巧有位姑娘經過,蘇煙故作無意地扯住了小姑娘,小聲詢問道,“你能告訴我蝶月姑娘住哪間屋子嗎?因為我很喜歡,我想問問有沒有時間,明日可不可以與我一起度過。”
小姑娘一聽,沒有出聲,但是蘇煙已經塞了一錠金子進小姑娘的手里,小姑娘自然是格外熱地指了指最右邊的那間屋子道,“就是那間了,不過蝶月姐姐眼下不知道在不在,公子自己去瞧瞧吧。”
說著,小姑娘便離開了。
蘇煙勾,快步朝蝶月住的屋子跑去。
見四下無人,推開木門直接閃進了屋。
既然這位靜安世子如此癡迷于蝶月姑娘,沉迷于煙花之地,如若不全他,豈不是太過掃興?
蘇煙進了屋,從袖子里取出了一個小玉瓶,將玉瓶的蓋子打開,從里面到水來,水灑在地上,立馬有一淡淡的香氣,與屋中原本的香味相混合,讓人分不清楚到底是什麼。
這可是親手調制的藥,令人沉迷,對某些事格外上癮,但是偏偏又提不起神來,活生生為一個柳下惠。
蘇煙布置好一切準備離開時,卻聽見門口傳來靜,趕忙推開窗子快步閃出了屋。
窗子被關上的那瞬間,上瑞便擁著蝶月了屋。
蘇煙踮起腳尖,用輕功快步飛離開勾欄院。
落在了一巷子里,蘇煙拍拍手,將臉上的妝用帕子一腦全部掉。
正當準備去河邊洗手時,卻忽然聽見了前端轉角傳來了打人的聲音。
“雜碎!竟然見到本爺不磕頭?你知道我是誰嗎你?”
蘇煙覺得聲音很耳,所以便走出來一看。
果不其然,是蘇沉。
才剛回幽州城,蘇沉就開始欺負人了。
被蘇沉用腳踩在地上的是一位年郎,因為臉上被弄臟了,所以看不清楚真實的面容。
“看什麼看?”蘇沉發現有人盯著自己,高聲呵斥道,“再盯著看,我連你一起收拾。走路不長眼,擋住本爺的路。”
蘇煙嘖嘖出聲,“沒想到蘇家三爺如此好本事,竟然想當小霸王嗎?這路可是寫了你的名字嗎?旁人就走不得了?真是好笑。”
蘇沉聞言,倒是詫異,因為他沒有想到這位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看著好像有點眼。
“你是誰?”蘇沉厲聲開口。
蘇煙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年,這才出聲,“把你的腳挪開,這位小哥,我救了。如若你再不將腳挪開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過是沒有換服然后妝容沒有全部卸干凈而已,沒想到蘇沉竟然沒有認出來。
蘇沉笑道,“大放厥詞,我怕你啊?”
啪。
蘇煙速度之快,令蘇沉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下一瞬,蘇沉便覺得自己的臉上挨了一掌,疼痛難忍,他不往后退了一步,而蘇煙則是一把將地上的年給拽了起來。
蘇沉咬咬牙道,“你竟然敢打我,我告訴我爹,告訴我姐姐。”
一聽,蘇煙嘲諷道,“去啊,快去。我還怕你不去呢。”
蘇沉氣急,他作勢便要將腰間的劍出,可他還沒有出招,前便直接挨了一腳,如若不是他反應快,背靠到了墻,此刻肯定已經被踹很遠了。
吃痛,蘇沉快步朝蘇府跑去。
蘇煙呵笑一聲。
“你什麼名字?”蘇煙出聲問道。
年低垂著眼眸,小聲道,“多謝公子相救,我,我秦蕪。”
秦蕪?
這不是原主在那個小冊子上寫下過的名字嗎?是需要救贖的那一類。
所以這是誤打誤撞做了一件好事?
雖然原主沒有告訴,秦蕪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秦蕪,但是既然救了,便也算完了一項任務。
“這樣吧,你如若無可去的話,便去同濟堂找唐蘇,拿著我這個玉牌。記住了,是同濟堂,不是對面同知堂。不要走錯了。”蘇煙從腰間掏出一塊玉牌塞到了秦蕪的手中。
想到同濟堂對面開了一家同知堂,蘇煙便忍不住角了,國醫大賽,定要將那位秦姑娘打敗。
秦蕪愣愣地看著蘇煙,可蘇煙已經提步朝前走去。
蘇煙踱步回淮王府,可這才將將走到淮王府門口,便瞧見了不速之客蘇曼。
好心瞬間被破壞,而蘇煙即便沒有問也猜得到蘇曼來的目的是什麼。
無非是因為蘇沉回了蘇府,所以便故意來邀請這個當姐姐的回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