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棋藝大賽,仍然在別宮舉行,只不過換了個位置,換到了別宮中的一棟高樓上舉行,高樓之上有個涼臺,站在涼臺之上,甚至能夠瞧清楚這宮墻之外的風。
蘇煙瞧著這無比高的臺階,角不由了,所以這萬一選手是個爬高之人,走向這階梯,豈不是格外為難?
說不定這還沒有開始比賽下棋,心態就已經崩塌。
此次比賽,分為三局,兩兩對弈,獲勝者便可以參與到明日的書畫大賽。
不過是對弈而已,蘇煙本就沒放在眼中,且不說本就會下棋,更何況還有系統給加持的技能,又怎麼可能不贏?
只是在還沒有結束這場比賽前,蘇煙決定冷靜淡定面對,不過分驕傲而已。
郡主陶姝出現,目停留在蘇煙的上,很是不滿。怎麼蘇煙這個人就如此難對付?不管是派明著對付還是暗著對付,蘇煙總能夠有化解的辦法。就不相信蘇煙能夠一直如此不?
“郡主殿下如此盯著我這麼看,可是因為今日我這妝容與眾不同?”見陶姝盯著自己,蘇煙故意挑了挑眉問道。
陶姝一聽,暗自冷哼一聲,但是面向蘇煙,說出口的話又換了一個味道,“皇嬸說得對,我發現皇嬸今日這臉頰看著格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皇嬸才將將及笄呢?不過也是,皇嬸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沒有當娘之前的姑娘,都看著格外。”
上夸贊著蘇煙的妝容好看,實際上,無非是在諷刺蘇煙到現在都還沒有懷上孩子。
蘇煙很是無語,難道現在一個姑娘連懷不懷孩子都不能夠左右了嗎?如若當真如此的話,那也實在是可悲。
輕咳一聲,投眸向陶姝,故意挑了眉道,“郡主殿下,你應當還未許配人家吧?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整日張口閉口都是孕什麼的,怕是旁人會誤會這郡主是不是也有了孕。”
話音才落,陶姝臉已經黑沉下來,呵斥出聲,“怎麼可能?不要胡說八道!”
“那便是了,既然郡主殿下這麼不喜歡聽旁人議論自己,那麼也請郡主殿下管好自己的,一般喜歡碎的人,很難嫁出去。”
言畢,蘇煙提步上臺階,心格外好,想到剛剛陶姝臉難看,而且氣得都磨了磨后牙槽,蘇煙便只覺解恨。
蘇煙發覺蘇曼并未出現,不勾,看來蘇曼今日是不會出門了,畢竟孩子都沒有了,哪里還有心參加這些。
但是令蘇煙沒有想到的是,蘇曼下一瞬便出現在了高樓之下。
要不是仔細看了眼站在樓臺之下的蘇曼,倒是會將蘇曼當其他人。
還真是不怕死,為了什麼名聲地位,竟然連小命都可以豁出去,蘇煙思及此,角不由了。
蘇煙被安排與另外一位貴對弈,而且還是最后一組,率先開始的是蘇曼的小組,蘇曼渾疼痛,尤其是小腹墜痛的厲害,但是為了能夠贏得比賽,一直強撐著,即便慘白,渾忍不住發,都沒有哼一聲。
沒過一會兒,蘇煙將對方制得無路可逃,這代表著蘇曼勝利。
蘇曼看向蘇煙的眼神有些得意,仿若已經開始瞧不起蘇煙,又想起今日出門時,自己阿娘說的,蘇煙為了威脅的娘親,竟然得娘親奉上了那麼一疊寶貴的東西,想到此,蘇曼心中對蘇煙的怨恨便加深了好幾分。
剩下兩個小組,分別進行。
勝利者自然是陶姝和蘇煙。
“沒想到你就連下棋也會,真是沒看出來。不過呢,蘇煙別得意,接下來的書畫比賽,你絕對不可能勝出,畢竟我可是跟著大師好好學過繪畫的。”陶姝瞧見蘇煙要下高臺,追在了蘇煙的后,冷笑出聲。
蘇煙本就沒有要搭理陶姝的意思,甚至連一記眼神都不愿意投給陶姝。就讓陶姝一個人自己表演好了,反正陶姝不是演技好的嗎?實在不行,將蘇曼尋來,陶姝倒是可以與蘇曼表演個尬笑。
聽完陶姝說的話之后,蘇煙準備徑自朝樓臺下走,臺階有些多,蘇煙倒是走得有些穩當,不過有一點不好的地方,這臺階有些陡之外,更是窄得很。
陶姝站在蘇煙的后,瞧見蘇煙下臺階,忽然計上心來,陶姝故意加快了步子,猛地作勢便要從蘇煙的后一,然后手一推,眼見著蘇煙就要被陶姝給推下去,可陶姝沒有想到,蘇煙竟然一個閃,已經落在了平地之上,站得穩穩當當,而陶姝自己因為用了力,然后一個俯沖,又沒有抓到扶手。
人直接從石階之上滾下來,本沒法停下來,整個人撞在石階上,連續滾了好一會兒,陶姝只覺整個子骨都快要散架一般,而口中更是有一腥氣。
蘇煙很是好心地走到陶姝的跟前,故意出一只手作勢要拉扯陶姝,但是陶姝卻是冷漠地拒絕了,“蘇煙,不要假惺惺。”
“我怎麼就假惺惺了?這可是你自己摔的,和我可沒有任何關系。”蘇煙強忍著笑,盯著陶姝,忽然出聲道,“有一句話,我覺得古人說的格外有道理,倒是適合你。做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說是不是很有道理?”
好不容易站起的陶姝,聽完蘇煙說的話之后,臉更是變得格外沉難看。
太過分了!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蘇煙不準備搭理陶姝,轉離開。
雖然只是一場對弈而已,不過倒是已經到了晌午。
從別宮離開,蘇煙見到了守在宮門口的清歌,啟道,“清歌,回去吧。”
清歌卻指了指宮殿附近仍然擺攤子的小販,蘇煙笑著走了過去,見這些人還在打賭,不由角了,背著手湊了腦袋過去看。
“今日的對弈,你們押了誰淘汰?”小販忽然出聲道。
蘇煙聞言,這才明白游戲規則,所以這改投誰淘汰,而得票最高的便是蘇煙。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