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郡主陶姝,角勾起地站在院門口,目直視著蘇煙,的邊跟著一個嬤嬤。
“這一大早的,郡主殿下臨寒舍,是為了什麼事?”蘇煙直接開門見山問道,可不愿意浪費時間與陶姝演戲。
畢竟將時間給不值得的人,只是一種浪費。
陶姝聞言,毫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笑意,指了指旁站著的嬤嬤,拍了拍手道,“皇嬸有所不知,這位是皇祖母邊最為得寵重用的李嬤嬤,皇祖母聽說皇嬸是自小不在丞相府長大的,便認為皇嬸肯定禮儀方面跟不上,便安排李嬤嬤住進淮王府,從今日開始,教導皇嬸禮儀,這樣的話,半個月后的國宴,皇嬸也不至于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鬧出什麼笑話來。”
呵呵,蘇煙沉著臉看著陶姝,上說著什麼要來教導禮儀,其實不過是為了給添堵,順帶著來想方設法找的茬,這種套路,早就不知道見識過多回,又怎麼可能將什麼李嬤嬤放在眼中。如若換作平日里,老早就翻臉,將這青郡主以及李嬤嬤直接給趕出府去,可是誰讓陶姝竟然將蕭太后給搬出來,這蕭太后對淮王還是格外偏的,而淮王也尊重蕭太后,不能夠讓淮王為難,不然心值豈不是到影響?
下一瞬,蘇煙角微微翹起,“既如此,那麼便辛苦李嬤嬤了。”
眼下得趕去別宮參加第二場比賽,不然要是與這位李嬤嬤耗著的話,定然會遲到。
“皇嬸,你怎麼能夠不看著人說話呢?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說話時要直視著對方的眼睛,這樣才是我們作為姑娘家,應當有的最起碼的禮儀。看來你自小在庵中長大,果然很多東西沒有學到。”陶姝忽然出聲,言語中盡是對蘇煙的嘲諷,仿若蘇煙剛剛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李嬤嬤面相很兇,那面上沒有一和藹之意,更別提有笑意,聽完陶姝說的話之后,繼續出聲,“郡主說得是,淮王妃既然已經嫁給了淮王殿下,就要時時刻刻注意,不然一個小細節沒有做好,都只會給淮王殿下丟臉。”
見李嬤嬤與陶姝一唱一和的,蘇煙本不想繼續待下去,冷笑一聲,“那麼便請李嬤嬤好好想著如何教導我這個淮王妃吧?不過眼下我有事需要出門一趟,只能說李嬤嬤要等了。畢竟李嬤嬤都住進淮王府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吧?”
言畢,蘇煙再沒有多看李嬤嬤一眼,徑自提步朝門口走去。
清歌拿著蘇煙的外,跑了過來,路過郡主陶姝邊時,淺笑著出聲打招呼,“奴婢見過郡主殿下。”
話音才落,啪的一聲,偌大的院子里卻忽然響起了掌聲,是李嬤嬤直接揚手往清歌臉上扇了一個掌,因為用了狠力,所以清歌的臉已經紅腫起來,左邊的臉赫然多了一個掌印。
清歌只覺腦袋嗡嗡直響,本沒有明白過來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眼睛里布滿了委屈。
蘇煙原本在前端,聽見靜立馬轉過來,當瞧見李嬤嬤竟然敢打清歌的掌,二話不說,臉黑沉著朝李嬤嬤走去,氣場本就強大,以至于步步朝李嬤嬤靠近時,李嬤嬤心里一陣張害怕,甚至不由得下意識地往后退去。
步步,步步后退。李嬤嬤的腳差點踩在了石階上,要不是手攙扶住了旁邊的花壇,怕是直接往后倒去。
可偏生就是那麼湊巧,李嬤嬤方才的花盆直接掉在了地上,摔得碎。
蘇煙盯著碎了一地的花盆,冷笑一聲,“李嬤嬤,你可知這花盆是淮王殿下最為喜歡的一個?而且還是我親自挑選的。你說你這怎麼做事手腳的?就你這個樣子,也能夠教導我禮儀嗎?”
李嬤嬤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下一瞬,蘇煙揚手高舉著,掌直接落在了李嬤嬤的臉上,而蘇煙用了格外大的力氣,所以李嬤嬤直接偏向了另外一側,的角滲出來,臉頰腫的老高,比清歌臉上的掌印看著更為駭人。
陶姝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快步走到蘇煙的跟前,指著蘇煙,質問道,“蘇煙,你真的太大膽了,李嬤嬤可是皇祖母的人,好心來教你禮儀,可是你竟然這樣對!我現在就去告訴皇祖母,你就看著皇祖母如何懲罰你吧!要是皇叔知道了這件事,肯定也會休了你。”
念念碎碎的,蘇煙只覺自己的耳朵格外吵,呵笑一聲,毫沒有懼怕之意,原本想著留下李嬤嬤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現下本就留不得李嬤嬤,且不說李嬤嬤當著的面就敢欺負清歌,這要是平日里不在府上的話,府上的婢們豈不是都要被李嬤嬤給欺負了個遍?這淮王府的主人,怕是都快不到當了吧?
“李嬤嬤這麼厲害,我們淮王府廟實在是太小了,容不得這尊佛,所以還請郡主殿下將李嬤嬤帶回去,至于太后那,我定然會親自上門解釋。”蘇煙目投向陶姝,緩緩開口道,“怎麼?郡主可是還有旁的指示?不過我怎麼也算是你的皇嬸,你如此大呼小的話,我看也是不合規矩的,不如就讓李嬤嬤教教你規矩,我看這倒是有必要的。畢竟國宴的話,可是有旁的都城,會派人來,說不定就有看上郡主的人。這好姻緣萬一來了,卻因為郡主這細枝末節的禮儀未做到位而錯過了,豈不是過于可惜?”
句句都是含沙影,不過是為了諷刺陶姝而已。陶姝臉一陣青一陣白,要發難,可蘇煙已經提步離開,見狀,陶姝不由攥了拳頭。
“郡主殿下,眼下該如何?老奴?”李嬤嬤因為臉腫了,說話都有些說不清。
陶姝心里正煩得很,聽見李嬤嬤說話的聲音,更是心煩得很,揮了揮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趕走!”
不走難道留在淮王府丟人現眼嗎?原本以為蠱皇祖母將李嬤嬤安排進淮王府,能夠給蘇煙制造一些麻煩,現在看來,蘇煙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切不可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