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可以答應你的比試,不過我也得加點賭注才是。不然這場比試豈不是太過不公平,要是說出去的話,陸姑娘贏了的話,也沒有任何價值不是嗎?說不定還會有人傳,是陸姑娘憑借著不正當的手段贏的。這多不好?”蘇煙一副自己完全就是在為陸湘湘考慮的語氣道。
陸湘湘狐疑地看著蘇煙,但是想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于是,思慮片刻之后便順著蘇煙說的話繼續說道,“那有何不可?你想賭什麼?”
“很簡單,如若我輸了的話,正妃之位讓出來不說,我可以自請休書一封,從淮王府離開,到時候什麼秦姑娘還是什麼的,都可以淮王府。不過如若陸姑娘輸了的話,便請陸姑娘當著全幽州城的百姓面向我道歉!去往城外的靜安寺抄經書祈福!你看如何?半年不允許出現在幽州城,不,是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
陸湘湘一聽,很是自信道,“好!一言為定!呵,你就做好輸的準備吧,或者現在給你點時間,你自己趕寫好一封休書。”
站在陸湘湘邊的秦念笙,立馬手扯了扯陸湘湘的胳膊,陸湘湘看過去,秦念笙立馬小聲道,“湘湘,不要沖。”
陸湘湘拍了拍秦念笙,很是淡定道,“放心,我是誰?怎麼可能贏不了!”
蘇煙靜靜地看著,啟道,“不知湘湘姑娘想與我比試什麼呢?我這個人呢,什麼都不通,但是每樣東西都會那麼一點點皮,自然不是你的對手。”
“比箭如何?”箭是陸湘湘最擅長的,就不信蘇煙能夠比得上!呵,就要蘇煙在所有人面前丟臉現眼。
什麼淮王妃?不過是的手下敗將而已!
“可以,那就比試箭。也不需要裁判了,畢竟這麼多人盯著呢。”蘇煙勾道。
陸湘湘一臉得意道,“你小心些,我可是每年箭比賽的獲勝者,我不可能輸!”
蘇煙故意一副自己很怕的樣子,小聲道,“這樣的嗎?那我豈不是要輸了,畢竟我箭法不大好,也就在鄉下的時候無意間玩過而已。”
陸湘湘聽完蘇煙說的話之后,更是得意得很。
“嘖嘖,我就知道!不過放心我不會放水的,畢竟是比賽,得公平不是?”說完陸湘湘走到箭場,從旁邊的木架子上取下了弓和箭。
蘇煙則是慢吞吞地隨便拿了一把弓箭,而偏生,拿在手上的那把弓還有一點點問題。
“噗!蘇煙的那把弓都是壞的,還不趕換,這不是等著輸嗎?”有人笑話蘇煙。
蘇煙卻是充耳不聞,本沒有將箭壞了放在心上。
“給你個換弓箭的機會,不要到時候說我欺負你。”陸湘湘就站在蘇煙的旁邊,二人站在橫線。
蘇煙瞥了眼陸湘湘,很是淡定地開口道,“不用,趕比試吧!早點結束!等會兒還要狩獵!”
陸湘湘聽完,嘖了一聲,“這可是你自找的!”
言畢,陸湘湘已然進狀態,拉弓箭,作一氣呵。
咻的一聲,箭羽直接扎進了十環。
眾人立馬高聲喝彩,“陸姑娘棒!”
陸湘湘揚了揚下,對蘇煙說道,“哎呀,我這就是隨便發揮了一下,實在是不好意思,沒有讓你一下,這樣你本沒有贏過我,連贏的機會都沒有了。”
蘇煙聞言,只是勾了勾,接著側對站在自己后沒多遠的清歌喊道,“清歌,將你的手帕給我用用。”
清歌一聽,立馬走到了蘇煙的后,從自己的袖里取出了干凈的手帕。
“娘娘,你要帕子做什麼?”清歌疑問道。
蘇煙比清歌要高很多,曲了膝,這才對清歌說道,“你將我的眼睛給蒙起來。”
陸湘湘一聽,嘲笑道,“蘇煙,你本來就技差,你還搞什麼蒙眼睛箭,你可別到時候連箭都不出去,那樣的話,可就丟臉死了。”
蘇煙的眼睛已經蒙上了,聽完陸湘湘說的話之后,抬了抬眸道,“是嗎?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話落,在場的人竟然都下意識的安靜了下來,目全都投向蘇煙,沒有人挪開視線。
而從皇帝營帳走出來的謝宴歸,正巧朝這端走來時,便瞧見蘇煙蒙著眼睛。
“快點啊!”已經有人迫不及待了。
蘇煙了自己的耳朵,將弓扯開,而箭則是搭在弓上。
雖然這弓有點問題,但是本不是借著弓的力量,而更多的是手部的力量。
猛然拉開,但蘇煙卻沒有出。
“清歌,給我再拿兩箭羽。”蘇煙忽然出聲道。
陸湘湘嗤笑出聲,“你連箭都不出去,竟然還想著三箭齊發,蘇煙,我說你要不還是放棄吧,早點自寫一封休書離開淮王殿下好了。也不至于一直在這里裝神弄鬼。”
清歌已經將其他兩箭羽在了蘇煙的手上。
蘇煙沒有回應陸湘湘,而是向前端。
電火蛇之間,三箭齊發,朝前端去。
咚的一聲。
三支箭羽,竟然同時中了三個箭靶子,而且都是十環。
“天啊!這也太厲害了!”有人忍不住夸贊道。
陸湘湘不敢相信地了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蘇煙不是不會箭嗎?為什麼竟然能夠三箭齊發?
“蘇煙,你騙人!”陸湘湘怒道。
蘇煙拍了拍手,淡定道,“不好意思,愿賭服輸,我只說了自己的箭法不好,但是沒說自己超過不了你。”
陸湘湘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
蘇煙呵笑一聲,“希你早日實現自己與我的賭注,當著全部人的面與我道歉,然后去往靜安寺修行半年不得幽州城。”
陸湘湘攥了拳頭。
“怎麼?湘湘姑娘,堂堂長遠候的兒,竟然也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嗎?那還真是沒有想到。”蘇煙繼續嘖嘖出聲。
陸湘湘聞言,只得喊道,“對不起!”
“聽不見。”蘇煙故意扯了扯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