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葉知秋的坦誠,陛下反倒是一時之間沒了別的話。
說什麼呢?看著葉知秋那乖乖巧巧的樣子,陛下甚至都說不出一句責備的話來。
結果陛下沒說什麼,葉知秋自己倒是主起來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私底下用手段報復,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陛下也沒法保我。陛下氣惱,就罵幾句吧,想責罰我也。”
一派老實認罪的樣子。
陛下盯著葉知秋看了半晌,最終沒有提起責怪和罰的事,反而是說了句:“那你說說,這個事你打算如何了結?”
葉知秋一愣,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陛下,好半晌才問:“聽我的?”
“朕會酌考慮。”陛下倒也沒有給葉知秋準話。
不過,即便如此,葉知秋也是一副松了一口大氣的樣子,嘿嘿地笑起來:“當然是就這麼了啊。反正藥也搶回來了,春暉堂也有人給我修了,這就好的,我又不貪心。”
小心翼翼看陛下,補充一句:“再說了,不追究我,我就燒高香了。”
陛下終于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朕看你是有恃無恐!”
葉知秋笑得更加討好。
陛下擺擺手,仿佛被氣到了:“行了行了,下去吧。這事兒就按照你說的辦。”
葉知秋歡天喜地地出宮去。
只是陛下看著門口,卻半晌都沒說話。
周鶴從簾子后頭出來,輕聲點破了葉知秋的假象:“十九王妃可不是什麼天真純良的人。十分聰慧。”
“是啊。”陛下笑笑:“朕在想,如果朕有這麼一個聰明的兒就好了。”
“懂得如何討人喜歡,懂得什麼時候該聰明,什麼時候該蠢一些。恰到好,讓人明明知道在騙人,都是假的,卻也覺得心極好。”
“真是讓人難以討厭啊。”
陛下垂下眼眸,笑意不減:“剩下的事你去辦吧。武家糊涂,好好一。再派人去直接把他們的依仗端了。還有那陳家——”
說到這里,陛下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網開一面:“陳太醫醫不錯,可惜生了個兒子不爭氣,就不必追究他了。只不過,也警告一二。這樣類似的事,朕不想再看到。”
周鶴低聲應道。
陛下便像是耗盡了力,擺擺手讓周鶴也退下去。
這件事,雖然發生得快,但是結束也快。雖然還是有人說起來,但漸漸地也就沒有那麼多人提了。
春暉堂這邊,也按照葉知秋的意思,暫時支起來一個攤子,每日仍舊問診。
不管如何,春暉堂的招牌是不能不支起來的。
畢竟,好不容易積累的名氣,葉知秋不可能就這麼放棄了。
不過,就這麼問診,多多有些寒酸,因此葉知秋每次有人問起春暉堂什麼時候開門,就讓人回一句,只等著人給修呢。
這話,自然是能夠傳到梅妃耳朵里的。
反正第三天,梅妃邊大總管蔣福喜就親自帶著人來給修建春暉堂了。
說起來,那作是真快,葉知秋估計自己找人來弄,都未必都能有一半的進度。
照著這個架勢,一個月都要不了,這個春暉堂就能重新修起來。
葉知秋當然是滿意的。
因此,就更加誠懇地對蔣福喜道謝,讓他回去給梅妃帶話,就說謝梅妃。
至于梅妃聽了高興還是惱怒,那就不在葉知秋關心的范圍了。
葉知秋每日閑得不得了,甚至出了針線活來做兩針。
直到這日,得了消息,說是時錦忽然發了。
當時葉知秋正用撥浪鼓逗阿元呢,一聽見這個消息,詫異地轉過頭去:“不對啊,應該還沒到日子吧?”
來稟消息的人道:“千真萬確。本來六皇子出宮了,如今都被梅妃快馬加鞭地了回去。”
葉知秋微微揚眉:“提前這麼多,不會有事吧?”
明明話聽起來是關心的話,可實際上的表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葉知秋想了想:“人盯著點。對了。明黃和花嬤嬤呢?讓們過來一趟。”
明黃和花嬤嬤就被請了過來。
葉知秋言簡意賅:“你們隨我進宮一趟吧。咱們去看看熱鬧。”
時錦忽然發,覺得不太對勁。不親自去看一眼,也不能確定。
而且,時錦是吃了藥懷上孩子的,這個孩子的健康,也十分在意。
藥是好用的藥,能讓懷孕艱難的婦人有些指。但缺點也太大,葉知秋是想過看看能不能改良一下藥方的。
花嬤嬤有些驚訝:“咱們這個時候過去,怕是不太合適吧?這樣一來,宮里人都知道盯著了。”
在宮里安眼線,這是大忌諱。
“誰說我是去看表姐的?我是去給貴妃娘娘送東西的。”葉知秋笑了笑:“天熱,孕婦又怕熱,我送個玉枕給貴妃娘娘,正合適。而且我表姐本來就要生了,我記著日子,給送點東西,也在理之中。”
花嬤嬤無言以對:……這話一聽就知道是糊弄人啊!
“無妨。陛下不會說什麼的。”葉知秋笑笑:“我就是去看看熱鬧,又不會做什麼。”
花嬤嬤拗不過葉知秋,最終也只能同意。
于是,葉知秋就領著一群人,浩浩的進了宮。除了給敏貴妃的東西,還帶了不東西,說是要給時錦——當然,這些東西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但都是補藥。
那些藥,再不吃,藥都要流失完了,葉知秋覺得放著也是放著,壞了可惜,不如拿來做個幌子。就當是看戲給的賞錢。
一路進宮,先去了一趟敏貴妃宮中,而后葉知秋才去時錦那兒。
倒是半點不著急:頭一胎,時錦不會生那麼快的。
原本,葉知秋以為時錦生產,梅妃就算在意幾分,也不會親自坐鎮。
但到了才知道,梅妃竟然親自在那兒坐鎮,而且看那架勢,竟然還有幾分著急。
這可真是太從西邊出來了。
葉知秋揚了揚眉,心里更加覺得不對勁了:有貓膩啊。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表面上,卻著急道:“怎麼就生了?按理說還有一個月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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