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葉知秋,其他人同樣也驚訝。
諸葛瑾冷笑一聲:“可不是嗎?知道這個事時候,我都驚了一跳。”
葉知秋嘆一句:“那可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啊。”
眾人也都跟著點頭:做酒樓的,菜和都有問題,那什麼了?
不過,葉知秋也好奇:“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事的?”
可不覺得,人家會平白無故告訴諸葛瑾。
諸葛瑾得意道:“我買通了他們一個小伙計。”
葉知秋揚眉,問他:“你花了不錢吧?”
諸葛瑾的得意沒了。
他很干脆地轉移了話題:“你們都不知道,他們和菜都是哪買來的。”
見狀,葉知秋很地沒有破諸葛瑾的小伎倆。
不過,還是替他疼了一下:看樣子,肯定是不了。
而徐清卿也很配合地追問:“都是哪里買來的?”
諸葛瑾嘆了一口氣,良久才道:“菜都是便宜收購來的。每日等到要收攤時候,去菜市場買,價格能便宜許多。”
可菜肯定是挑剩下的,以及不新鮮的。
葉知秋頗為冷靜:“但好歹吃不出問題,最多口不好。”
“如果是菜囤著,一直沒用完,他們也是舍不得扔的。只要沒爛,就接著用。”諸葛瑾連連冷笑:“即便是爛了,也可以摘掉爛葉子,用剩下的部分。”
這個葉知秋猜到了。
而且還猜到:“只恐怕,他們酒樓的周轉資金出了問題。”
不然不至于這麼摳門。
“上頭都是這個態度,底下的人自然更加大膽。”鐘良安見怪不怪地說了句:“還有更讓你憤怒的?”
畢竟在外頭行走這麼多年,鐘良安還是很有經驗的。
所以,一下就猜到了后續。
諸葛瑾點點頭,干嘔了一聲:“他們的菜,都懶得洗的。隨便往水里一過,撈起來就直接用。他們自己都不吃。”
這下,干嘔聲像是會傳染,頓時大家都忍不住干嘔了幾聲。
謝云更是臉蒼白:“農家種菜,都是糞水——”
而且那菜還是爛菜葉子……
嘔吐聲更加明顯了。
葉知秋捂著,忍不住抱怨:“我懷孕都沒想吐,可現在我快吐了——”
這可比孕吐要厲害多了。
這樣的況,簡直讓葉知秋不敢放開去想那酒樓后廚到底是什麼樣……
“那呢?”徐清卿也不住干嘔,但卻更加激發了的好奇心,頑強地追問了一句。
諸葛瑾同地看了徐清卿一眼:“這可是你自己問我的。”
徐清卿:……忽然我就不是很想知道了。
葉知秋卻道:“無非就是病死的豬羊,和不新鮮的。”
“不僅是如此。”諸葛瑾冷笑一聲,就差把“你太天真”這句嘲諷寫在臉上。
葉知秋一愣,這下是真的好奇了:“還有比這個更厲害的?”
“不僅是病死的豬羊,他們還曾經將別人丟棄的豬羊,就是人家自己都不敢吃的,悄悄挖出來帶回來用!雖然目前就那一次,但是可真是太惡心了。”諸葛瑾說這話時候,面都是猙獰的:“而且,買多了,都臭了,都要生蛆了,他們也是不扔的。拿鹽腌一下,炒菜時候,一樣的用。”
諸葛瑾自己說完,忍不住地干嘔了兩聲。
葉知秋想了一下,然后功再一次干嘔。
覺自己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吃飯了。
葉知秋掙扎著說了句:“和這樣的人競爭,我覺得有點恥辱。”
虧之前還將對面酒樓當了勁敵——畢竟那來勢洶洶的架勢,實在是讓人覺得這是一匹黑馬。
接著,諸葛瑾又拋出來一句:“而且,這件事還和你有關系。”
葉知秋是真的懵了:“和我有關系?”
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來這件事和自己有什麼關系。
“那個幕后的老板,應該是時錦。因為有人將他們狀告到了縣衙,但是那酒樓掌柜拿出了六皇子的信,最終衙門選擇了包庇。甚至這件事都沒傳到縣令耳朵里去。再后來,直接就不再理這個事了。”諸葛瑾慢慢悠悠地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他輕哼一聲:“我想,六皇子總不至于這麼缺錢。”
葉知秋瞬間想明白其中關竅:“缺錢的肯定是時錦。或者是六皇子宮中的人,絕不可能是沈長璜。畢竟,梅妃不缺錢。”
更不可能讓沈長璜缺錢。
沉片刻:“酒樓掌柜是誰?”
原本想著正常的生意競爭,沒有必要手段,就沒人去查一查酒樓背后的背景。沒想到,竟然錯過了這樣彩的事。
“聽說是姓周,是個婦人。”諸葛瑾今日是真沒閑著,再給他點時間,他真能將所有的都查出來。可惜時間還是太短了。
不過,葉知秋卻一下子聯想到了某個人上,口而出:“周英娘!”
時錦曾經讓周英娘上門來,勸說,并留下了那麼一句威脅的話。
可見,周英娘是時錦的心腹。
那麼……周英娘能拿出六皇子的信,就不奇怪了。
酒樓的幕后老板,真的是時錦。
葉知秋頗有點兒嘆:“這可真是緣分啊。”
這要說不是老天爺的安排,葉知秋都不信!
微笑起來,大包大攬將這件事拿下:“既然是和他們有關,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件事,包在我上吧。”
原本,還打算悄悄送沈長璜一份大禮。
結果還沒準備好,老天爺倒是先給送來了一個好機會。
既然如此,那就正好趁現在,先送沈長璜和時錦一個驚喜,這樣再接上大禮——
相信他們夫妻二人,一定會忍不住“”到涕淚橫流吧!
諸葛瑾看著葉知秋那微笑,不由得打了個寒噤,由衷地開始同起了時錦:這是做了多大孽,所以這輩子才要被這麼折磨啊!.七
不過,他更等著看好戲。
接多了,諸葛瑾就漸漸發現了:有時候葉知秋可比自己還適合做軍師,畢竟論心思毒辣,出其不意,還是葉知秋更勝一籌。
葉知秋看一眼諸葛瑾,笑問他:“想不想將銀子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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