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的表太過于驚愕,以至于沈遇白都被逗笑了。
他緩緩道:“并非有二心,只是覺得,誰坐那個位置都好,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生,其他的,都無妨。”
但是這話也不能讓葉知秋放下心。
忍不住將心中的話問了出來:“哪怕是被其他國家吞并,也無妨嗎?”
如果到了那一步,豈不是國破家亡?怎麼又無妨呢?
沈遇白卻說了一句讓葉知秋震撼無比的話:“若能一視同仁,若能不費一兵一卒,不傷一人命,自然無妨。你可知,天下如何才能太平?戎狄便罷,畢竟是外族,恐怕絕不會與我們一視同仁。至于梁朝和陳國,若有霸主,能一統中原,中原百姓,才可真正太平。”
葉知秋看著沈遇白,在這一刻,忽然明白過來,到底對面這個男人心里,裝著怎麼樣的雄心。
沉默片刻,葉知秋反問了沈遇白一句:“那,袖手旁觀,便能等到這樣的霸主嗎?你就不想——”
沈遇白搖頭:“朝廷紛爭,太子之爭,無謂而可笑。他們都不是有霸主之心的人。”
那幾個皇子是什麼的德行,葉知秋當然也一清二楚。
所以,唯有沉默。
的確,那些人,都沒有這樣的雄心壯志。
能偏安一隅,就已是十分滿足。
“梁朝與陳國,都很富饒。尤其是梁朝,天下商賈,足有七出自那里。天下綢,也有半數出自那里。至于糧食,更是產。他們國土雖小,可都是富饒之地。因此屯兵數眾,兵更良無比。”沈遇白雙手背負于后,輕嘆:“陳國兵強馬壯,礦產饒,水運更是舉世無雙。同樣也是國庫盈,十分強橫。”
“大胤雖城池眾多,但是百年以來,也剛剛休養生息緩過來。加上近幾年天災頻出,戶部收上來的錢糧,勉強只夠開支,本沒有盈余。而偏偏,貪污之事橫行。貴族奢靡風,攀比。如不是我大胤男兒,人口眾多,只怕他們早就下手。”
沈遇白側頭看葉知秋,輕聲道:“若有一日,到了那個地步。我定要出征。你也不必留在京都,最好去陳國。你有一技之長,倒不擔心被人欺辱。陳國國君重視才能,就連對工匠都是禮賢下士。”
葉知秋揚眉:怎麼聽起來這麼像安排后事?
說著話,眼看大殿就在眼前,葉知秋也沒有再多說,只道:“家在京都,親人也都在京都,如何能走?我不懂那些家國大事,但我想,若非要天下一統,為何不能是我們大胤?”
沈遇白一笑置之。
大殿依舊是推杯換盞,一片熱鬧。
與沈遇白剛回去落座,陛下就看了過來,“十九去做什麼了?”
沈遇白解釋:“今日該登高祈福,便去高祈福了。”
陛下似乎是十分興趣,竟問葉知秋:“祈福什麼了?”
葉知秋笑盈盈答:“盼與王爺婚禮順利,盼父母兄嫂平安康健,也盼天下太平,更盼以后年年陛下都辦重宴,年年與我賞賜好東西。”
話音還沒落下,陛下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十九那可有不好東西,你嫁過去,那不都是你的?怎的還惦記這點東西?”
葉知秋理所當然:“自己家再多,能有進項,也是好事啊。而且,陛下賞賜,不僅東西好,還有面子,傳出去旁人多羨慕我啊!”
陛下笑得更厲害了。一面大笑,一面看葉恒:“你這個閨,怎麼與你一模一樣?”
忽然被點名的葉恒干笑:“畢竟是臣親生的。與臣像也正常。”
只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葉知秋忽然這麼的財迷起來:難道說,月錢不夠花?
皇后也笑著道:“說起來,本宮也準備了見面禮,十九弟和長璜如今都是好事將近,本宮今日瞧了一瞧,只覺得心中喜歡。”
說完這話,看一眼旁邊宮。
宮就將兩只托盤捧出來,給葉知秋的,是一對鐲子。
只看一眼,是碧瑩瑩的,油潤潤的澤,就知是難得的好東西。
而另一只托盤是給時錦的,就只是一只東珠發簪。
東珠雖然貴重,但也是又大又圓的才難得,這一顆并不大,十分符合時錦份。
兩者放在一,份高低,重視程度,一下也就顯出來了。
葉知秋起拜謝:“多謝皇后娘娘賞賜!皇后娘娘真是如同王爺說的那樣,人心善,最我們。”
沈遇白:?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個話?
皇后當然也知道這話絕對不可能是沈遇白說的,但人呢哪有不喜歡聽好話的?當即就笑得更和煦了:“你是個好孩子,以后嫁過來,咱們也算一家人。本宮作為嫂嫂,陛下作為長兄,不你們,卻又想著誰?”
時錦也起拜謝,不過說的話就中規中矩多了:梅妃和皇后可不對付。也不敢和皇后親近。
皇后也只是象征叮囑兩句,便也作罷。
飲宴繼續,葉知秋悄悄看向旁邊二皇子妃,發現二皇子妃有些坐立不安了——二皇子至今未歸,怎麼看這個事兒也不應該。
葉知秋收回目,若無其事吃菜。
又過一會兒,忽然外頭喧嘩起來。
葉知秋放下筷子,朝著殿外看去——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
上輩子,也是這樣。
這樣的喧嘩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后陛下過問此事,又將那名宮上來問。
那宮上前來,說完了前因后果,便是直接一頭撞死在了大殿上,霎時眾人皆驚。
而二皇子此時,還在陛下寢宮中昏睡不醒。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聽陛下威嚴喝問:“何人在外頭鬧事?”
陛下邊的侍匆匆出去,不多時冒著冷汗進來:“有一名宮在外頭哭鬧,說是有冤要。”
這樣說,陛下就算有心想要將這個事兒下去,此時也只能說一句:“帶上來,朕親自問!”
葉知秋側頭看一眼二皇子妃。
卻見二皇子妃面難看,仿佛心中已經有了不祥的預。
【作者有話說】
秋秋:二皇子太蠢,帶不。心累qaq
戰功赫赫的太子妃重生成廢柴醜女,精分世子強寵不成反被虐。
【雙重生 追妻火葬場 甜寵 虐渣 男二腹黑,女主嬌嬌美人兒 前夫哥愛而不得 癡情男二上位】 淩姝姝是太傅獨女,生得傾城絕色,身段惑人,奈何上一世偏偏看上了清冷絕情的三皇子楚君離,愛意昭彰,從不掩飾。她總以為日久能生情,但是她沒想到,楚君離厭惡她,厭惡了一輩子。 一道賜婚聖旨,楚君離被迫娶了她,數栽春秋,上千晝夜,她終究是無法捂熱那男人的鐵石心腸。 多年的冷落,臨死之際淩姝姝終是夢醒情斷,與他和離,你若無心我便休…… 重活一世,她的目光不再落到楚君離身上,慢慢的,她終於發現了天空之中的那一輪一直隻為她照亮的皎月。 眼看著她的一腔愛意交付他人,楚君離卻是後悔了,過去的纏綿,旖旎早已烙入魂魄。他才明白,當初拒絕賜婚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 然而這一世,他看著自己親手將她推開,推向了那位清心寡欲,豔絕天下的攝政王九皇叔,那個足以讓他卑微如塵埃的男人……愛而不得,痛徹心扉。 後來,她就像是他心中的一道長年不能愈合的傷,非死亡不能治愈。
明王府獨苗苗世子謝蘅生來體弱多病,明王將其看的跟命根子似的,寵出了一副刁鑽的壞脾氣,那張嘴堪比世間頂尖毒藥,京城上下見之無不退避三舍。 初春,柳大將軍凱旋歸朝,天子在露華臺設宴爲其接風洗塵。 席間群臣恭賀,天子嘉獎,柳家風頭無兩。 和樂融融間,天子近侍突然跑到天子跟前,道:“有姑娘醉酒調戲明王府世子,侍衛拉不開。” 柳大將軍驚愕萬分,久不回京,這京中貴女竟如此奔放了? 他抱着好奇新鮮的心情望過去,然後心頭驀地一涼,卻見那賴在世子懷裏的女子不是隨他回京的女兒又是誰。 雖剛回京,他卻也知道這世子是明王的心頭肉,餘光瞥見明王雙眼已冒火,當即起身爆喝:“不孝女,快放開那金疙瘩!” 一陣詭異的安靜中,柳襄伸手戳了戳謝蘅的臉:“金疙瘩,這也不是金的啊,是軟的。” “父親,我給自己搶了個夫君,您瞧瞧,好看不?” 謝蘅目眥欲裂盯着連他的近身侍衛都沒能從他懷裏拆走的柳襄,咬牙切齒:“你死定了!” 柳襄湊近吧唧親了他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謝蘅:順風順水頤指氣使了十八年遇見個女瘋子,她一定是我的報應! 柳襄:在邊關吃了十八年風沙得到一個絕色夫君,他是我應得的! 女將軍vs傲嬌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