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弄著手里的東西,但是一轉眼,看見蘇云楞在原地,而且眼中閃著淚花,突然有點驚慌。
都說,懷孕和生完孩子坐月子的人不能哭,會傷。
可是前腳他們說的還好好的,這麼后腳蘇云就落淚了?
這究竟是因為啥呢?
“娘娘,您這怎麼還哭了呢?是因為心兒哪里做的不好,或者是說錯什麼話了嗎?”
“不是,是我被你們的舉了。”
心兒一愣,剛開始還有點蒙圈,現在聽懂了,蘇云這是被天玄辰給了。
的確,天玄辰做什麼想什麼都會以蘇云為主,這才是最佳好男人呢。
之前那些后宮興許就是個鍛煉,讓天玄辰知道怎麼和人相,但到頭來還是一無所獲,但是對待蘇云卻不一樣。
可能之前他們就是以主子和太監的方式化解了尷尬,這才有了之后的相自然。
總之,這一切都是命。
“娘娘,心兒覺你是被皇上了。”
“哈?不僅是他,還有你們。”
“娘娘,瞧您,說的這麼煽,這都是我們當下人應該做的。”
蘇云淡淡一笑,“不要認為你們是下人,在我這里,你們是朋友,是家人。”
聽到這話,這次換上是心兒了。
只是心兒長期克制自己的緒,所以沒有表的那麼明顯。
蘇云眨著眼睛,看著心兒的樣子,只是眼圈翻紅,但并沒有過多的表現。
“心兒,你這是怎麼了?”
“心兒想到娘娘對我們這好,真心。”
“對你們好是應該的,畢竟你們對我們這些當主子的也是盡心盡力的。”
蘇云沒想到,自己一開始要被安的,現在變自己去安別人了。
蘇云拍著心兒的后輩,原本也沒有什麼,所以兩個人的心緒一會就平復了。
之后剩下的是什麼……當然是干活啊。
蘇云笑了笑,“心兒,咱倆剛才說這麼多有啥用,還得干活。”
心兒也笑了笑,點點頭,“娘娘您說的呃對。”
蘇云畫了一張布置的圖,想好了上面都需要什麼。
畢竟這些品都能備,就看都有什麼樣式,畢竟有的東西是新鮮的,需要定做。
這個過程還需要有人預約和把關。
所以蘇云必須打好提前量,就好像是第一次組織大型活,自己是導演似的,得整明白這里面的來龍去脈以及各種事宜。
蘇云邊弄東西邊和心兒聊天,要不然兩個人默默無語兩眼淚也不是針對大好日子的做法。
“心兒,其實二月二還有一種習俗。”
“是啥啊?”
心兒兩眼放,最愿意聽到蘇云將這些東西,很有趣。
“二月二還有一項重要的習俗就是接“姑娘”,即娘家人接回已出嫁的兒,故有“二月二,帶姑娘”之說。東北人的禮數多,其中正月里“姑娘”是不能住在娘家的,初二到娘家拜了年后也必須當天趕回婆家。但到了二月初二,娘家人就來接兒回去,住上幾天,一是正月里忙活了好長時間,比較勞累,接回娘家好好歇一歇;二是新的一年剛開始,又要忙碌了,所以要犒勞犒勞。在被接回來的日子里,“姑娘”除了吃喝,就是串門聊天兒,輕松而愉快。而城里人“帶姑娘”則是姑娘、婿一起帶回來吃一頓盛的中飯。此習俗在大多地區也很流行,不地區一直延續至今。”
心兒點點頭,覺自己又拓展了一下知識面。
想不到這個所謂的二月二聲勢這麼浩大,而且還有這麼多的習俗說道,真的定位是傳統節日的話,也是一個好的想法。
畢竟這種熱鬧的場面不多見。
“娘娘,咱們手里準備的這些東西,還有別的說法?”
蘇云想了想,“其實除了吃豬頭,還有別的,二月二在飲食上也是有一定的講究的,這一天的飲食多以龍為名。吃春餅名曰“吃龍鱗”,吃面條則是“扶龍須”,吃米飯名曰“吃龍子”,吃餛飩名曰“吃龍眼”,而吃餃子名曰“吃龍耳”。這一切都是為了喚醒龍王,祈求龍王保佑一年風調雨順,獲得好收。當然不同地域有不同的吃食,可吃春餅卻是普遍習俗,明《酌中志》一書中就有記載:二月初二日,各家用黍面棗糕,以油煎之,或白面和稀攤為煎餅,名曰‘熏蟲’。”
心兒覺有意思的,而且這些食都是有寓意,最重要的是,老百姓也都能吃得起,也不用某些無良商人哄抬價之后搞的人心惶惶了。
畢竟這種寓意下來,有些人覺不搞個儀式好像新的一年不會如愿意嘗似的。
主要都是一些面食,還算好搞定。
有了這個基礎,可能會讓百姓將這個年過的也更加有意義。
“娘娘,咱們后宮也要弄這些嗎?”
“弄啊,咱們首當其沖,自然要承接這份好的祝愿。”
將這一切事和流程都安排好,天玄辰也跟劉公公吩咐了一通。
從約會完畢回來的天玄朗也投到工作中,劉公公配合著天玄朗一起干這件事,也是非常順利的。
半個月足以將這些食都準備齊全,就連祭祀大典上面用的品也都紛紛安排。
其實這次和以往祭祀不同,除了服以外,就是說話也簡單,無非是祈求新的一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這些都是老話常談,對于劉公公這樣看過各種場面的人都不在話下。
忙碌到晚上,蘇云終于能休息。
天玄辰看著筋疲力盡的蘇云,趕上前為按肩膀。
“娘子,怎麼樣,我這手把不錯吧。”
“辰哥哥,你真棒。”
“你還有什麼需求,可以告訴我。”
“我想……喝水,好像一天都沒有喝水了。”
聽到這話,天玄辰簡直是麻溜利索的過去給蘇云倒了一杯溫水,畢竟要照顧蘇云的,不能隨意什麼水都能喝。
現在的蘇云只能喝普通白開水,因為要喂孩子。
經過這段時間的照料,蘇云已經恢復了元氣,而且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清麗俗,好像不是剛生完孩子的子,更像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娘子,你好像又年輕了。”
“真的?”
“真的,就好像是沒有及笄的時候。”
蘇云笑了笑,“那麼辰哥哥是不是在年齡上看著和我是大叔和侄?”
天玄辰笑意凝固在角,得,別提年齡,一提年齡就扯上他年齡大的事。
實際上兩個人才相差三歲,至于這麼有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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